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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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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宋跟靳屿从楼梯间里面出来。

时菀已经在外头按好了电梯等他们,她表情正常,一点八卦和好奇的神色都没有。

靳屿也是,一脸的坦然。

只有陆知宋,多少觉得有点不自在,好像真去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一样。

好在这个点楼下的人不多,不然陆知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进了电梯,时菀给陆知宋按了去律所的那一层,但接着又按了27楼。

他们律所在20楼,律所的规模当然没有大到能租下20到27楼。

所以靳屿他们今天不是来这里找沈律师商谈并购案的事情,而是去谈别的。

电梯快到20楼的时候,陆知宋忽然感觉到靳屿靠近了她。

电梯里面还有第三个人在,陆知宋根本不敢乱动,也不敢乱说什么,紧张得像个小鸡仔。

靳屿太大胆了,附在她耳边说:“酒店楼梯间没有监控。”

……

陆知宋一下午脑子里面单曲循环的,就是靳屿的那句话,跟有魔力似的。

不过陆知宋最终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思考那件事,下午的时候整个律所都在传有个大案子,说是代理人能给出天价代理费,只要最终能胜诉。

但是这个案子和沈律师无缘,他主做经济类的,除了主理一些经济类的官司之外,他还是麒麟科技首席法律顾问。

他们传的那个案子触及到刑事案件,代理人也不会急病乱投医找专业不对口的律师。

只不过案子的本身让陆知宋觉得挺有意思的,因为找律师的人是谢家大公子谢柏年。

陆知宋在茶水间听他们八卦的时候,姜娰神神秘秘地将她从茶水间拉出去。

“怎么了?”陆知宋问,“八卦听了一半你让我走了。”

“当心吃瓜吃到你自己头上。”

“怎么?”陆知宋眼里是疑惑的神色。

姜娰压低声音,说:“我有个检察院的朋友跟我说,谢柏年是被人举报的,我们昨天去的那个酒吧,就是谢柏年的,那个酒吧牵扯出好多事情。所以谢家才花大价钱找律师来给谢柏年脱身。”

陆知宋很快意识到姜娰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便说:“你是说昨天晚上我差点被带走,和谢家有关系。”

“不然你那么详尽的资料,是从哪儿来的?我们明明一起去的,为什么没有我的资料呢?”姜娰猜测道,“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想,基于你和谢茵然的爱恨情仇,展开的猜想。”

如果这件事要扯上谢茵然的话,陆知宋觉得就不是那么稀奇了。

陆知宋想到今天早上在警局见到谢茵然,她仓促离开的样子,看着的确挺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有办法知道谢茵然今天的口供吗?”陆知宋问了一句。

“你可算是问到人了,我昨天被带过去之后,在警局遇到了我的老同学,要不是我那个老同学我可能也没那么快洗清嫌疑。”

此时的陆知宋只想知道昨天晚上那一出,是不是谢茵然在背后搞鬼。

很快,姜娰从她老同学那边得到了消息。

她将得到的情报告诉了陆知宋,“我老同学说带你走的那个人的确是从别人那边得到你的资料的,本来计划在别的地方认识你,比如高端写字楼或者咖啡厅之类的,没想到会在酒吧遇到你。至于从哪个‘别人’那边得到的资料,他没交代。但是在那个男人的手机里面,有他和谢茵然的聊天记录,谢茵然有给他转过钱。”

陆知宋听到这里,登时火就上来了。

姜娰非常不明白,问陆知宋,“你和谢茵然有什么深仇大恨,睡了你对象不说,还要找男人来骗你?”

单从这些表面证据来看,的确是谢茵然找人骗陆知宋,只不过计划还没实施,就被靳屿打乱,甚至因为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将人家整个酒吧都给端了。

更严重的是,谢茵然的大哥也许都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谢茵然这是纯纯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知宋本来没打算再去酒店找靳屿,但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她给靳屿发了消息,说晚上会去酒店。

那个男人隔了半个小时才回了一个ok的手势。

要关上手机的时候,那人又发了消息过来。

陆知宋就只是看了一眼,脸颊就红了起来。

……

她加完班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到的时候听到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没多久,靳屿全身上下就围了条浴巾出来。

他的眼神上下扫了眼陆知宋,眼神略有不满,“你好像从来没把我的话记在心上。”

“我下班那么晚,商场都关门了。”陆知宋还记得他那条短信是喊她穿黑色丝袜和细高跟。

站着的时候她说她太矮了,穿上高跟鞋就会好点。

穿上高跟鞋,倒的确是方便他了。

陆知宋往靳屿那边走去,问他:“你今天听说了谢家花高价给谢柏年请律师的事情吗?”

“你先去洗澡。”靳屿答非所问。

“我还听说他最后找了你的合伙人肖路律师,是你介绍的吗?”

“你想之后洗,也没有问题。”靳屿将陆知宋推到床上。

这两人果然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靳屿!”陆知宋扣住了靳屿的手腕,“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昨天晚上差点被人骗走,是谢茵然在背后搞我。她是不是也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谢茵然,靳屿的兴致没有刚才那么高。

他蹙眉从陆知宋的身上起来,有些不耐地说:“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说那些事情?”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问清楚。”

靳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床头柜上摸了烟出来,点燃。

他身上的浴巾松松垮垮,要不是腰间挂着,估摸着就得全掉下来。

他抖了抖烟灰,对陆知宋说:“只许你报复,不许人家报复你了?你是不是太霸道了点?”

听靳屿这么说,陆知宋就可以肯定,昨天晚上那件事,跟谢茵然脱不了关系。

“你早就知道?”陆知宋见靳屿并不意外的样子,要么是这人本来就波澜不惊,要么就是他一直都知道。

而她,以为自己报复了谢茵然,以为自己才是掌控全局的那一个。

殊不知,被谢茵然和靳屿两个人,玩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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