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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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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意外她会突然这样提起,贺显幽幽反问:“嗯?”

启宁猛地反应过来,又怂了,“没,我的意思是,是……”

话到嘴边,好像怎么找借口都糊弄不过去。

启宁干脆迅速解开安全带,“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她的手臂被拉住,贺显顺道拿下她手中的纸袋放到后面,锁住车门,“既然你提了,不试试怎么知道?”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这么晚了没什么车位,所以贺显的车停在角落。

周围都是声控灯,没人经过,也就几乎没有引起亮灯。

车里的顶灯被关掉,启宁咬着下唇从副驾驶座爬过去,和贺显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

天冷了,启宁最后一次出门前换了件厚点的外套,这会儿被脱下来扔在旁边座位上,里面是件卫衣,头发绑成个马尾,发尾垂在颈侧。

贺显拨开她的头发,手掌从她的颈边能拢到她的下巴,拇指捻着她的脸颊肉,让她抬起头,“怎么傻了?”

“……我觉得这地太小了,要不还是去楼上吧。”

主要是启宁想到在车里的话,地方受限,姿势也得受限,那不得她在上,累死她得了。

“不怕被你的好朋友看到?”

“我跟他又不是那种关系,有什么要藏的?”启宁握着他的手,直勾勾地问:“上不上去嘛。”

贺显直接忽略她要换地方的话,指腹辗转,蹭开她的唇探进去,抵到一片柔软湿热的。

启宁说不了话了,听见他慢悠悠地说:“是吗?那希望你一直这样保持。”

人性中的独占欲,自然不希望与别人共享。

尤其是贺显这样有洁癖的人。

启宁完全没当回事,因为她的心思开始乱了。

车窗上渐渐爬满雾气,启宁最终也没如愿到楼上去。

大概由于空间的限制,两人间的距离要比往常亲密太多,启宁腰都被掐痛了,当然中途没怎么在意,结束了才感觉腰和腿都要断了。

哪哪仿佛都是红的。

眼眶是哭的,脸是热的。

她搂着贺显脖子,整个人脱力般靠在他怀中,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下回再也不脑子一抽提这种要求了。

贺显耳边满是她略显急促还未缓过来的呼吸声,他一手揽着她软下来的腰,另一只手只想摸出一支烟抽,等她平复状态。

最后启宁实在受不了想喝水,不得不忍着腿软下车。

贺显盯着她的脸,“能走吗?”

“还行。”

启宁不敢开口说不行,怕他送她上去,那很有可能一时半会儿睡不了觉了。

跟贺显分开,启宁在一楼大厅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瓶冰的矿泉水,一口气灌下半瓶才缓解那股子口干舌燥。

次日宋斯煜跟她说,他让宋唯一回辰北了,放启宁放心。

启宁不想提这些事,转移话题拉着宋斯煜看她的小狗。

“我还没想好叫它什么名字,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一个多月大的萨摩耶闲不下来,自娱自乐地扑宋斯煜的拖鞋。

宋斯煜伸手拍拍它,“叫椰椰怎么样?椰子的椰。”

“好啊,好可爱啊,正好它是萨摩耶。”

启宁有了狗,注意力大半都放在椰椰身上,给它拍了一堆照片,最后挑了几张发朋友圈,配了个高兴的表情。

贺显起先没看朋友圈,是中午赵怀西给他发信息他才去看。

赵怀西说:【赵启宁这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他转发给贺显一张启宁的照片,里面雪白的小狗头上放着一只属于年轻男人的手。

看背景是坐在家里的地毯上。

贺显当然知道是谁,不过他没兴趣揣测,回赵怀西,【不知道。】

【那这不得恭喜你,省得被她纠缠了。】

大概所有人都会这么想。

赵怀西感觉贺显对这个话题兴致不高,很快说了别的事,最后问贺显晚上去不去聚餐,他们有个朋友交了女朋友请吃饭。

贺显收到邀请了,处理完工作后驱车前往。

这种场合难免喝酒,到最后又转到赵怀西的场子那。

他们这群人里几乎知道贺显很少喝太多酒,他又不爱玩,所以贺显说留下来的时候,也没人敢硬拉着他去玩。

贺显去吧台边要了杯温水,给启宁发定位,让她过来。

启宁来得挺快,远远发现贺显的身影,和周围的环境和人有种天生隔断的冷清感。

她刚要穿过人群过去,就看见有个女人挽住他的手臂,歪着头和贺显说话。

一道亮光扫过,启宁认出那是简央。

原来是有人陪着,那还让她过来。

启宁感觉白跑一趟,反正又用不到她了。

她转身就走,没看到贺显推开简央的手。

简央有些尴尬地站着,解释道:“我以为你喝醉了。”

她是和同事过来的,其实很早就看到贺显了,碍于之前的事,不敢上前找他,还是看他一个人在吧台边坐了会,才敢过来。

贺显倒没醉,“我只是在等人。”

“抱歉,”简央想了想,还是挣扎着开口,“上次的事,是我当时冲动了。你也知道,那种情况下,我……”

“我理解,你不用解释了。”

贺显这么说,简央连话都没得说了。

她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不想跟她说太多,因为她逾矩了。

上一次,是她家里出了点事,心情不好喝了酒,骗贺显过去。贺显出于朋友的交情,听她倾诉,是她被当时的氛围冲昏头脑,凑过去亲他。

虽然贺显及时躲开了,她的心情却要比亲到了还要复杂。

因为这代表着被拒绝,而随之而来的是,她要面对被拒绝后的情况。

果不其然,从那天之后,贺显虽然没说什么,但简央完全感觉到划分界限的意思,甚至比她刚来华西时还要疏远淡漠。

简央也找不到机会找他,直到今天。她刚才其实也是,壮了胆的。

现在被贺显一看,没剩多少了,中规中矩地温声问着:“我今天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看你一个人在这,以为你需要帮助。你要走吗?我可以送你。”

贺显拿起手边外套,利落地拒绝,“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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