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苏云摸着自己的脸，她昨天也化妆了啊，只不过今天化了全妆，遮住脸上的憔悴。
“嗯，你的眼妆好好看，还有口红也好看。”艾丽目不转睛。
“你喜欢吗？我给你发链接。”苏云无私分享。
“我缺的是化妆品吗？我缺的是手好吧，把你的手给我吧。”艾丽哭诉。
苏云：“……”
“对了，小苏，你上午怎么没来？我以为你回高翻院不来了。”艾丽和苏云一道去了茶水间，煮咖啡的空档，艾丽说道。
“呵呵，就有点事。”苏云打哈哈。
“啊，你看群了吗？”艾丽并不深究，秒换话题。
艾丽口中的群自然是恒宝cp群，群里热闹得很，一切源于艾丽说卫恒今天上班迟到了，而且黑眼圈颇重。
这下便炸群了，要知道卫总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自上任以来，从来都是早到晚退，从没出现过今天这种情况。各bl女纷纷冒泡猜测，卫总昨晚做了什么，当然多数是说小宝深夜敲了卫总的门，苦苦哀求，卫总终被打动，开了门，然后……
苏云也看到了，看得还蛮开心。
“嗯。”苏云点头。
“那你觉得卫总昨晚去做什么了？会不会真的和小宝这样又那样，我觉得很有可能，因为卫总今天来得时候心情不错的样子。”艾丽显然没长记性，上班时间公然谈论老板隐私。
“卫总昨晚去做什么了我不知道，”苏云眼角带笑，“不过，我知道……”
“知道什么？”艾丽求知若渴。
“你晚上可能又要加班了。”苏云说着指了指艾丽身后。
艾丽心里一咯噔，挺直腰杆，一动不敢动，她背对着门口，并不知门口动向。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艾丽战战兢兢回头，看到卫恒赫然站在门口，表情讳莫如深，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听到多少。
“卫……卫总好，”艾丽悔不当初，“我……我先去工作了。”
艾丽吓得咖啡也不喝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卫恒在艾丽走后，闲闲踱步过来，靠着吧台：“还好吗？不是说累的话就不要来公司了。”
苏云继续等着咖啡，看着咖啡机，听着卫恒的话也不回头：“早上矿工真是不好意思，卫总见谅。”语气生疏。
“见谅见谅，你微信没回，我以为你还睡着。”卫恒奇怪，怎么一觉醒来就，怎么说呢，翻脸不认人了。
“你昨晚……”
“我昨晚很好，因为喝了点酒所以醒来晚了，卫总微信是不是发错了？”苏云道。
微信苏云看到了，卫恒说让她今天不要来上班了，让她好好休息。
“昨晚是我……”送你回来的，还陪了你整整一夜。
“对，是我同事开车送我回来的。”苏云接过话。
耶？
卫恒不懂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苏云：“我……你……”
咖啡煮好，苏云给自己倒了一杯，并不理会卫恒的语无伦次。
“卫总来一杯吗？”苏云晃了晃咖啡壶。
“不是，昨天是我送你回去的，是我。”卫恒指着自己，极力强调。
苏云从容地放下咖啡壶，转身往外走，忽又回头，看着卫恒，一脸恍然大悟。
卫恒本来见人走了，“哎”一声要叫人，又见苏云回头，仿佛想起什么了，便一脸期待，等着苏云下文。
“对了，听庄总说，你们就要结婚了，恭喜啊。到时候结婚了记得给我一张请帖，我一定捧场。”苏云一脸真诚，说完扭头就走。
卫恒满脑子问号，想不明白昨天还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失恋的人，今天就笑着祝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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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喝着，嘴角上扬，想起卫恒刚刚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余光见卫恒从茶水间出来，忙收了笑。
卫恒走到苏云和艾丽办公桌间停下，艾丽心猛地提起来，不要叫我，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苏翻译，你进来一下。”卫恒偏头对苏云道，说完往自个儿办公室走。
艾丽松口气，不是找她就好。
“喔，对了。你今天把荣兴科技的资料整理好发给我。”卫恒忽然回头对艾丽道。
“卫总，今天吗？”艾丽问了一个非常不专业的问题。
“有问题？”
“没有，必须没有。我会尽快整理好发给您。”艾丽言不由衷。卫总肯定听到她的话了，这个什么荣兴科技的项目根本不着急，但卫总强调今天要，就是打击报复。
她美好的夜晚又要泡汤了，她这张嘴啊。
卫恒意满离。
苏云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随后进了办公室。
刚一进门，卫恒就压上来，把她按在门上，手臂圈着她。
“昨天的事情真的都不记得了？”卫恒盯着苏云，想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你想说什么？”苏云直视卫恒，毫无惧色。
“你昨晚打了别人一巴掌，主动亲我，还让我不要揍，你都忘了？”卫恒故意说错，亲是他主动的，等着苏云纠错。
“卫总这是做什么？这要是让您的未婚妻看到了，不太好吧。”苏云不接茬，换了个话题。
“那又如何？”卫恒气势如虹，身子也贴了上来。
“我说放手。”苏云语气凌厉不少。
“不放。”
“放手。”
“不。”
对话幼稚如小学生。
“我叫你让开。”苏云说着手推卫恒。
卫恒顺势抱住苏云，任凭她怎么推怎么打都不松手。
“好了，不闹了，”卫恒贴着苏云耳边，“我……”
“卫总，有访客。”艾丽在门外道，打断卫恒的话。
“让他等着。”卫恒语气不佳。
“这……”艾丽在门外颇为难。
“小恒，忙什么呢？”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只布满皱纹的手按下门把手。
卫青开门后，看到卫恒身后的苏云，脸色一变。
“卫总，是董事长。”艾丽放马后炮，她也不想的，董事长不让表明身份。
卫恒挥手让艾丽出去，苏云同时道：“卫总，我先出去工作了。”
“嗯。”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卫家爷孙俩。
“她怎么在这？”卫青指着门外。
“你不是看到了。”卫恒绕过办公桌，坐在椅子上。
“你还和她有联系？你要知道，你就要和庄姜结……”
“你来干什么？”卫恒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