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妃?那个妖精,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花招?!
孙乾嘿嘿笑起来,期待的展开。
下一刻,几个身材窈窕、衣着清凉的女子出现在眼前!
“靠,会玩啊!”
孙乾顿时眉开眼笑,这副带艳色的美人图格外刺激,并不是普通的美人身体鉴赏图。
画上的美人正在摔跤,运动使她们脸泛桃花、气喘吁吁,各种摔跤姿势让绝美体态尽情展现,看得孙乾色心大发。
这个腿好长、这个衣服太紧,什么都露出来了、这个前凸后翘。
“好画法,赵公公,把这幅图收好了。”
孙乾卷回美人图,郑重其事的塞给赵公公。
“是,陛下。”
赵公公亲眼见到孙乾从焦虑转为大喜,心中被猫儿挠似的好奇,这画上画的什么呢?
他没资格瞧,也不敢乱想,暗暗赞叹陈妃娘娘好本事。
孙乾迫不及待的摆驾保阳宫,但他刚踏进内廷,一个姿容貌美的小宫女噗通跪在他面前,哭得那个叫梨花带雨。
孙乾一见美人落泪,一阵阵心疼,当即拦住了呵斥的赵公公。
“怎么回事?”
“陛下,蓝妃娘娘病了,奴婢冒死求您去看看她。”
病了?孙乾面上犯难:
“朕也不会看病,宣太医去瞧瞧。”
其实他是魂穿,根本不知道蓝妃娘娘是哪个,后宫那么多美人,他就是长十个腰子也宠幸不完。
“陛下,蓝妃娘娘是心病,只有您才能治啊。”
小宫女哭起来特别好看,双眼红红的,孙乾忍不住想再让她哭一哭,假装迟疑。
等小宫女再次泪珠涟涟,孙乾这才缓缓开口:
“也罢,去瞧瞧蓝妃。”
他脚步一转,去往蓝妃的甘露殿。
甘露殿也算内廷一大殿,里面分为数个阁轩,妃子足有十多人。这蓝妃名蓝甜钰,为刑部尚书的外侄女。
今天刑部尚书被摘了帽子,不会哭哭啼啼跟他求恩典吧?
听了赵公公的美人简介,孙乾右脚搁在甘露殿的门槛上,想调头就走。
眼睛发红的小宫女急了,真想把乾帝拉进去,但她可不想找死,立即给身后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啊,朕想起淮北还有一事未处理,稍后再去看蓝妃吧。”
孙乾转身就走,小宫女急的面色通红就要上前,赵公公一把死死扣住她的嫩臂,用眼神警告她。
越轨了!
“陛下,好狠的心啊!”
甘露殿内,一个娇柔带怨的声音传出,紧接着美人衣袋飘飞的走向孙乾。
孙乾一回头,差点笑出声来。
这个蓝妃身着类似舞姬的衣裙,露着雪白的胸脯,沟壑深深勾人心魂。
若是只看身材,确实不错,可这蓝妃一张脸蛋如少女甜美,更像穿大人衣服的萝莉。
见乾帝憋笑,蓝妃顿时羞愧难当。自从上次乾帝在陈妃处龙颜大悦后,后宫众妃纷纷效仿。
蓝妃花了足足一百银两,才得到陈妃的秘籍:胡装。
但胡姬的衣服太露,蓝妃改了改才敢穿上,却因此失去了原本的异域风情。
“陛下....”
蓝妃羞恼,脚一跺红了美目。
“蓝妃,你不适合胡装,朕有一办法。”
孙乾盯着蓝妃令人怜爱的少女脸,心中一喜,拉着蓝妃的玉手返回甘露宫。
后宫香艳文化,需要他亲自落实啊!
蓝妃惊喜的随之返回宫中。
一踏进蓝妃的玉烟阁,孙乾迫不及待让人铺开笔墨,在雪白宣纸上勾画出蓝妃不能理解的东西。
“陛下,这是什么?”
待孙乾画完后,蓝妃打量着纸上的东西,无比自然的头一歪一脸疑惑。
太嫩太萌了!
孙乾心中大呼,搂着她解释自己的画作。
“这叫兔女郎装!这兔耳朵可以戴在头上,衣服得用皮毛儿做,才有灵魂。”
“那,这后面是什么?”
“兔尾巴啊,爱妃,你可喜欢?”
蓝妃面色绯红,害羞不已:
“喜欢,只是这布料也太少了。”
“不少不少,你好好琢磨下,弄好了再来告诉朕。”
想着兔女郎装扮的蓝妃,孙乾身体涌起一阵热潮,真叫人期待。
“是,陛下。”
蓝妃如获至宝的收了兔女郎装图,双目泛水的羞怯看着孙乾。
孙乾心动不已,咬着她耳朵往床榻之上揽:
“蓝妃啊,让朕看看兔尾巴装在哪个位置比较合适。”
一番春心动,摇曳床榻中。
一个时辰后,孙乾玩得心满意足。后宫香艳文化之兔女郎,开启!
跟蓝妃依依惜别后离开了甘露殿。
蓝妃春色满面的横卧在床榻之上,一宫女小心翼翼上前问道:
“娘娘,您不是说要为伍大人求情吗?”
蓝妃猛然惊醒,被乾帝哄得昏头昏脑,最重要的事都忘了!
“再说吧,今儿本宫乏了.....”
蓝妃揉揉自己酸胀的腰肢,嘴上露出满足的笑意。
她才不想管朝堂的事,只要乾帝疼爱她就行:
“香平,把宫里最好的裁缝找来。”
“是,娘娘。”
孙乾刚踏出甘露宫,就看见保阳宫里的小太监在外面候着。
“陛下,陈妃娘娘恭请您去瞧瞧画中美人们。”
什么画中美人?
孙乾不解,但陈妃花样多,在他心中就是名牌效应,立即拔腿前往。
此时夜色已深,宫灯也无法驱散的昏暗,一阵秋风刮来,孙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快深秋了?
赵公公连忙将厚实的披风罩在他身上,孙乾拢了拢披风,心中掠过一想法。
“赵公公,摆驾御书房。”
赵公公一愣,不是去保阳宫吗?陛下怎么又怎么去御书房了?
“是,陛下。”
赵公公让人转了御辇,前往御书房。
孙乾深吸口冷气,按捺不住心中的想法,恨不得立即实现。
他要创立一支自己可以控制的羽林军!
现在宫内没几个用着放心的人,即使他能从历史里知道谁忠谁奸,但人心从来不是固定的。
帝王之书告诉他,不要把信任压在任何臣子、奴才上。
孙乾看着天际浓黑夜色,不禁茫然,他还能回去吗?怎么回去呢?
如果改变了历史走向,会不会还有他的存在?
没人能给他答案,他的灵魂孤独的飘到了异界,未来不知。
他叹了口气,孙乾拉长嗓音感慨:
“朕是寡人啊。”
赵公公正要开口,一声厉喊刺破宫墙内的肃静:
“有刺客!夜袭!”
孙乾一慌,差点从御辇上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