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已经戒严了近一个月了,自从宋徽宗在红灯场所清风阁被宰掉后,整个朝野上下混乱至极,各大皇子纷纷开始争权夺势,目前以七皇子的优势最大。
大宋本已势微,内忧外患却接连不断。大辽国在北面虎视眈眈,王庆,田虎,方腊更是分立为王,眼看大厦将倾。
在这间不容的时刻,宋徽宗被刺杀,也难怪历史大势被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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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西施是一个极其标致的小娘子,二九芳华,在汴梁城开了一处豆腐作坊为生。
由于其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身材火爆,人如其名,身材相貌并不比真西施差,她的豆腐作坊的生意也因此十分红火。
原本贾西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奈何红颜祸水,一个“夜黑风高”,太阳高悬的大晌午,漂亮的贾西施就这么不巧,被路过的当朝丞相蔡京看中了。
蔡京是当朝丞相,间接的掌握着军政大权。宋朝本身就是赵匡胤“黄袍加身”篡位而来,因此大宋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军政分离的时代,很难有人同时掌管军政。
不过这蔡京则不然,他可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的典型。自己横行高堂之上,其门生也掌握很多地方军权。
紧接着,那遭天谴的狗血桥段就这样生了,蔡京想要弄死个小民,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不过这种事情也自然是低调处置,也唯有西门庆才暗中知道真相。
就这样,贾西施“幸运地”被看上了,也因此被“寡丶妇”了。
之后的日子也不难猜到,丧夫没多久,刚刚成为“未亡人”的小寡丶妇就得到了蔡丞相的百般照顾,从那些意图对小贾不轨的大奸大恶之人手中,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佳话。
之后二人感情迅升温,蔡丞相对于这个心得的小寡丶妇百般丶宠丶惜,日夜笙歌,奸情不断。
正所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
汴梁城东的柳巷深处,宽阔的四合院并不像普通平民的家,而小院的门却紧紧地关着,好像一只关金丝雀笼子,这里正是贾西施的家,也是蔡京的爱巢。
两日来,西门庆一直在小院附近蹲守,西门庆在汴梁并没有什么人脉,只得在这里守株待兔,根据以往的经验,蔡京是极为丶宠丶爱这个小寡丶妇的,小半个月必然要来一次。
当看到一个白苍苍的老头在两个乔装的侍卫保护下,颤颤巍巍的走进地小院后,西门庆就知道,鱼要咬钩了。
半个小时之后,西门庆估计蔡京这老头前戏已经做足,到了提枪上马的关键时刻。在这种时候来个突然袭击,才正是阴险腹黑猥琐的西门大官人的风格。
一道黑影闪过,“扑通”,“扑通”两声轻响之后,两个被打晕的护卫已然躺倒在地上,两人直至醒来之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的。
出手的自然是西门大官人,两个丞相的护卫虽然也算个中高手,但在服用两颗“冷凝丹”,又有着三万多年武学经验的西门庆的偷袭下,他们也只有束手待毙的命。
“海棠春丶色关不住,梨花摇曳勇向前。”
话说梨花硬一次容易吗?那可是足足预热了三十分钟,但关键时刻却被西门庆无情打断。
小梨枝就这样在凌乱的冷风中被吓软了下去,估计雄风难复了。
对于年近耄耋的蔡京而言,这次意外的惊吓,损失不可谓不大。
奢华的大床上,两人原本激战正酣,西门庆看也不看床榻上杏目中满是欲丶望,哀怨异常的贾寡丶妇,就把蔡丞相从床上拎了下来。
这蔡京被西门庆弄得阳痿,却也不敢火,显然养气的功夫十分惊人。
能当上丞相的人智慧远非常人,不用多考虑,就已然猜到了屋外两个高手已经被西门庆干掉的事实。
蔡京定了定神,迅镇定下来,面色有些讨好地对西门庆道:“好汉,好汉,有话好好说,大家萍水相逢,何故要为仇人,好汉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蔡某人若说半个不字,任凭好汉处置。”
这蔡京看似十分诚恳,也认定西门庆是个江湖中人,说起话来豪气十足,要是一般人说不定还真被这蔡京迷惑了。
西门庆兴致索然地看了眼蔡京,却也不说话,冷艳高贵。
西门庆径直走到桌前坐下,从桌子上随意的拿起了一支倒扣的茶杯,随意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沉默是金的道理,在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屋子里十分安静,隐隐只能听见贾寡丶妇的娇喘声和茶水触碰杯壁的声音。僵持了大概二十多秒,蔡京觉得十分尴尬,有些摸不清西门庆的意图,再次出言试探道。
“好汉,你是四皇子那边请来对付我的吧,本官出十倍的价格,买得自己的性命。其实七皇子的现今已经稳操胜券,我看好汉伸手不凡,必非常人,好汉,你在七皇子手下才能有更广阔的空间啊。”
“四皇子是什么东西,他也配?呵呵,你想杀我?”西门庆轻轻的托起茶杯,轻轻的泯了一口,又瞟了一眼蔡京,满脸戏谑地问道。
蔡京被吓了一跳,你害得我阳痿,不想杀你才怪呢,但你怎么知道的呢?但是这蔡京反而装出十分惊恐的样子回应道:“怎么会呢?俗话说,千金易得,人才难求,像好汉这样的精英……”
蔡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西门庆打断了“好了,你这种老狐狸,你怎么想的,我不管,别浪费老子时间!我且问你,宋徽宗赵佶是怎么死的?那轮回者,哦,是天外邪魔又怎么杀死的皇帝?”
“好汉饶命,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啊。”蔡京被西门庆戳破后也不尴尬,反而一脸无辜地求饶道。
“苍琅”一声,一把明晃晃的飞刀从蔡京头上飘过,正中床上那娇喘微微的贾西施的酥丶胸之上,只有刀柄留在女人的体外。血光乍起,溅了蔡京一身,而一缕银白色的断也从蔡京的额头上缓缓地飘落下来,再看那床上的身影,已经没了声息。
“聒噪!再说废话我就断你一条手臂。”西门庆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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