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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
南宫锦面色冷淡,说完转身便打算离开。
司祈年眼睁睁的看着他越走越远,在他快要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时,终于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大声说了出来 “南宫锦,她真正喜欢的人是你,你知道吗?”南宫锦的身影顿住,脸色瞬间变了又变。 想要抬脚快速离开,不听司祈年在这里瞎说。 脚步却像是钉在了原地,再难向前一步。 司祈年见他的反应,抿了抿唇。 走到他身边,压抑这自己心底的另一个声音道 “当初你把她从南夏带回来,我和她再次见面,你一声不响的离开,无非是因为你以为她喜欢我。 可你知道吗?我问她我们还有可能吗?她说天启一日有战争我们就不可能。”
“可如今天启没有战争。”
南宫锦反驳他。
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一个怎么样的答案。 只要喜欢,怎么可能不想一个人占有她,怎么可能不嫉妒! 可,他如今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那又如何,当初几国签订停战协议后,我也问过她。”司祈年说到这里,忍不住合上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深吸了口气才再次睁开眼睛 道“你知道她的答案是什么吗?”“她对我说,我是喜欢你,可也只是喜欢,这种喜欢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别人甚至可以是许多人。 但我对表哥的喜欢已经超出了喜欢,我爱他,是不愿将就,不可替代的爱。 这份爱,非他不可。”
这份爱,非他不可。 这份爱,非他不可。 这句话,久久的回荡在南宫锦心头。 直到恍恍惚惚回到了丞相府,这句话依旧在她心头回荡。 夜晚,南宫锦一个人坐在河边,手不断的抚在琴弦之上。 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手指出了血,依旧不曾停歇。 琴声在幽暗的夜里响了一夜,直到天亮了,才停下来。 天一亮,一个人在坐冷风中谈了一夜的琴的南宫锦便牵了马。 一刻不停的出了城。 此刻天还没完全亮,秋日的风很是吹在脸上也不刺骨。 街上行人不多,买东西的百姓也才刚刚开始摆摊。 南宫锦快马出了城,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 人出了城,城墙上出现了两个人。 远远的看着策马离去的人影,眸光久久收不回来。 “后悔了?”
慕容舒站在司祈年身边,看着他抿着唇不说话,不由挑眉
“那你昨天又何必告诉他。 感情的事情,又何必这么君子! 没有了南宫锦,只要你多用些心,秦姑娘一定会再次爱上你。”怎么说他们一起在边关待了八年,可不是一般人比得过的。 “对呀,我后悔了,可怎么办呢,现在去拦也已经晚了。”
司祈年耸肩,故作轻松道
“走了,回去吧!”“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去喝酒如何?”
慕容舒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在强颜欢笑,只得道。
“好,那今天可一定要不醉不归!你可不许再提前跑了!”司祈年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自然。”慕容舒无奈。
两人找了家酒楼,一口气点了三壶酒。 酒刚一上来,司祈年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喝酒。 最后干脆连酒杯也不用了,直接就着酒坛开始喝。 两人一口气喝完三坛酒,然后又要了八坛酒,直到最后喝的酩酊大醉。 司祈年看着趴在桌子上醉酒的慕容舒,嗤笑一声“出息!”抱着酒坛又喝了一口,司祈年邪飞的凤眼迷了迷,迷糊不清的开始自言自语 “容貌、身份、武功、才华、我自问都不比南宫锦差,甚至在他之上。 可是,她为什么不喜欢我…… 慕容,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秦染喜欢他不喜欢我了……” 司祈年说着,使劲晃了晃睡着的慕容舒。 “好好好,你哪里都比他好。”
慕容舒被他晃醒,白皙的面容上染着红晕
“那我不好吗?为什么落落要跟着萧棋离开!为什么啊……” 慕容舒醉眼迷离的说着,眼前似乎又出现那个生动秀美的身影。 南宫落陪着他度过了最孤独落寞的那段时光,却在他重回高位的时候随着萧棋一个居无定所的游方大夫走了。 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啊…… 慕容舒眼睫颤了颤,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聪他的脸颊滑落。 “喂!你别哭啊,不是陪我喝酒的吗……”司祈年推了推他,混沌的脑子还不能思考。 不明白好好的他怎么先哭了。 “没事,你看错了。”慕容舒狠狠的抹了把脸,瞬间清醒了不少
“你真的不知道你输在哪里吗?”“嗯……”司祈年点头,然后无力趴在了桌子上。 “大概是因为,你和南宫锦本质的原因吧。 你的眼中第一位是天启,而南宫锦,他至始至终在乎的,只有秦染一人。”
慕容舒轻声的呢喃,而司祈年已经睡了过去。 看到熟睡的司祈年,慕容舒轻笑一声,推门出去了。 来到后院,风一吹,慕容舒差不多就已经完全清醒了。 他知道秦染为何会爱南宫锦,也理解赵子非的游戏人生。 天下在他手中似乎都是一句棋,他看的透很多人。 可到了自己身上,他却看不透了。 是他对落落不够好吗? 还是他不够优秀? 为什么落落会喜欢上只是刚出现不久的萧棋? 而另一边,看似睡书的司祈年在慕容舒出去后便睁开了眼睛。 凤眼看着窗外,里面不见半分醉意。 窗外,忽然吹起了一阵风,海棠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一地。 司祈年看着外面蔚蓝的挑,目光呆滞没有焦虑。 他后悔了,可比起后悔,他更怕秦染多年之后知道真相后难过,或者恨他。 他之所以叫着慕容舒陪他一起出来,就是怕自己后悔了去拦住南宫锦。 有个人在,至少他可以保持清醒。 可如今看来,不清醒的又何止是自己呢…… …… 南宫锦骑马一路赶到六月谷。 下了马,南宫锦有过谷中一个又一个阵法。 终于看到了那熟悉的竹屋。 院子里还有海棠的清香。 风一吹,白色的海棠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一地。 南宫锦的心跳如鼓雷,越是靠近竹屋,越是紧张。 明明天气不热,他的手却已经出了一层的汗。 站在门口吹了好久的冷风,直到竹屋的门从里面打开,南宫锦才艰难的抬起了脚步。 “表妹怎么样?”
看到走出来的六月谷主,南宫锦上前。
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担忧。 六月看了眼他眼睛下的青黑,还是给出了那个不好的消息 “不太好。 她如今的身体太差了,怕了解毒没用,只有换眼了。”轰隆一声,南宫锦脸色瞬间一白,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