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重齐又怕这事拖下去的话会生出别的事端来。?八?一中?文?网?w?w?w?.?
从燕锦暄昨日说的话来看,此事很有可能跟皇宫中的公公、宫女们有关。
他还记得燕锦暄说‘牵头做这件事的人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谋财这么简单,说不定还带有政/治目的。’
明明只是一桩盗/窃案而已,燕大人怎么会说它可能跟政/治有关呢?难道是他看出什么不妥来了吗?
周重齐越想越觉得有这样的可能,心里便越地恐慌。
如果这是一起带有政/治目的的行动,那皇上岂不是很危险?
一想到这,周重齐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决定再去见一见燕锦暄。
“如今皇上隔三差五地生病,而朝中又积压了那么多紧急的事务,这样下去恐怕不是办法。”周重齐不无担忧地说。
燕锦暄望了周重齐两眼,语气镇定地说:“你就静等皇上的回复吧,这事他应该不会怪罪于你的。”
周重齐又欲开口说话,燕锦暄摆手道:“今日我们就先讲到这吧。”
他知周重齐接下来想跟他探讨朝中的局势。
但他并不想跟他多谈政事,尤其在这段时间里。
周重齐多少了解了燕锦暄的心思,也不作强求,向燕锦暄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待得周重齐离开,燕锦暄让戴鎏去请杜百来。
不到三刻钟,杜百便赶了过来。
“回去把你的弟兄们召集在一起随时听候我的命令吧。”燕锦暄对杜百说。
如今兵部尚书杜承焕去了云南,三皇子朱睿又被关在了思静园,燕锦暄只好自己想办法调动一批兵力来以备不时之需了。
杜百忙问:“是不是宫中出什么事了?”
“暂时还没有,但我们还是早作准备吧。”燕锦暄说。
燕锦暄不想太被动,他得时刻提防着一切的危险,坚决不让它们有伤害到燕家的可能。
“在下明白,在下马上回去召集。”杜百忙说。
“你大概能召集到多少人?”燕锦暄望着杜百问。
杜百闭眼粗略地计算了一下,然后睁眼望着燕锦暄答道:“大约四千七到四千百八人的样子。”
“嗯嗯。那你去吧,辛苦了!”燕锦暄笑着说。
四千来人虽然是少了点。但如果出手出在要害上的话总还是够用的。
杜百一走,苏善蕴便进来,望着燕锦暄的脸关切地问:“二爷,是不是那人开始行动了?”
“嗯嗯。这是他的第一步,接下来他的动作可能会更大。”燕锦暄握着苏善蕴的手说。
“那您还是跟皇上揭穿他吧。”苏善蕴忙说。
燕锦暄摇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得再等一等。”
“万一他伤到皇上呢?”
“我已安插有人每日看着皇上这边和他那边,他暂时还没有机会接近皇上。”燕锦暄说。
当然,这一天不会很久了。
燕锦暄就静等这一天的到来。
届时。那人就再也没有抵赖和逃生的可能了。
当然,这之间的时间不太好计算,因为得随对方的行动而改变,但又要确保自己的人能始终将整个事件的展控制在自己可操纵的范围。
但他也知道——即便是尽了人事也依然得听天命,所以其实事情的展会怎么样并非都能在他的掌控当中。
那就先尽了人事再说吧。
二月三日,废太子朱焱在牢中病逝。
由于是戴罪之人,所以皇上下令‘不设灵庙、不行祭祀、百官不需素服、天下不拘婚嫁’。
废太子于薨逝的第三日下葬于离皇宫不远的观风山。
皇上由于龙体欠安的缘故没有亲临祭奠,只让皇后和众皇子去处理一切事宜。
两月之内连续死了两个儿子,匡皇后大受打击,自参加完废太子的葬礼回来之后便一病不起。
眼下。皇上和皇后都病了,加之宫中那桩离奇的盗/窃案,百姓们议论纷纷,都觉得这可能是要出大事的预兆。
这日,下衙回来的燕锦暄拉着苏善蕴的手说:“善蕴,近日宫里的事情比较多,我恐怕是抽不开身回天津去参加你表哥的婚礼了。”
苏善蕴微笑着回握住他的手说:“我也感觉到了,那您就留下来吧,我和梁哥儿回去,届时二婶也会和我们同坐一艘船。”
“嗯嗯。我会派二十名护卫护送你们回去的。”燕锦暄搂着苏善蕴的纤腰说。
苏善蕴便顺势投入他的怀抱,乖顺地点了点头。
因为担心他的安全,苏善蕴又仰头望着他说:“这段时间里您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晓得。”
苏善蕴又紧搂着他的腰说:“二爷,自您回来之后我每一天都活在难以言喻的幸福当中。”
“我也是。”燕锦暄亲着她的额头说。
“二爷。抱紧我。”
“好。”燕锦暄遂将她抱得紧紧的。
如此,她听到了他胸膛中沉稳又有力的心跳。
她将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中,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怎么啦?”燕锦暄俯头问。
“我舍不得您。”她说。
燕锦暄低笑道:“我们不过是分开三四天而已,很快就能见面的。”
这不过是安慰的话,其实他心里也很舍不得她。
天啊,以前分开半年都熬得住。现在竟然连分开几天都不成了,他不禁叹气。
可他那么喜欢她,巴不得每分每秒都和她在一起,他知道她也一样,所以他又为他们之间的这种感情而感动。
他知道,这样的感情即便再有几生几世也未必能遇得到了。
所以他要好好地珍惜。
想到这里,燕锦暄亲着苏善蕴的唇说:“你一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就回来好不好?届时我去码头接你。”
燕锦暄的意思是让她参加完他们的拜堂仪式便回来,如此便能比原先预计的时间提早一天回到。
“好。”苏善蕴连连点头。
燕锦暄就伸手捧起她的脸细细地端详着。
“我家娘子真美!”燕锦暄一脸自豪地说。
苏善蕴红着脸睨他,娇嗔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么肉/麻的话。”
这边才刚说完,燕锦暄已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向拔步床。
“还没用晚膳呢,用过晚膳了再……”苏善蕴后头的话还没出口他已经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笑眯眯地说:“我还准备了更多肉/麻的话呢,可那些话须得在合适的场景中讲,而我又等不及晚膳后才讲。”
苏善蕴的脸顿时红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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