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悠悠抬眸看去,旁边窗户处,骆铭远拿弓箭的手势还没有收回,两人隔空相望。
没想到这男人还会射箭,技术嘛,还凑合,姿势还蛮帅的呢!
发现自己思绪偏了,余悠悠松开把着枪的手,交给何玉玲控制。
“剩下的交给你了!”
说完跳下窗户,站在了一旁。
“啊?悠悠姐,我……”
见余悠悠走开,何玉玲有些慌,用眼神求助余悠悠。
“别怕,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
另一房间,骆铭远见旁边的倩影从窗口消失了,顿时感觉索然无味。
将弓箭往陆涛怀里一丢,“剩下的交给你了。”
陆涛一脸懵逼,刚才大佬射箭姿势太帅了,这么昏暗的光线还能一箭穿头。
他刚准备膜拜大佬呢,怎么就变成让他收拾了?
不过见骆铭远不看自己,陆涛只能认命的摆好姿势。
陆涛侧头看了眼,一看何玉玲就搞不定,自己得帮帮她才行。
余悠悠瞥了眼两小只,也该多历练历练了。
末世考验的不仅仅是技能技巧,心性的磨练也分外重要!
见没什么危险,应该搞定起来无压力了,余悠悠悠闲的打开冰箱。
随意扒拉几下,都是些没怎么见过的雪糕,钟薛高?梦龙?哈根达斯?得了,就这根吧。
余悠悠吃着雪糕,在旁边看何玉玲自由发挥。
跟余悠悠的悠闲不同,何玉玲紧张的腿都在抖。
外面丧尸那么多,那几个人还在到处乱窜,怎么都瞄准不了。
等余悠悠慢吞吞的吃完,那边的战斗也结束了。
何玉玲激动的小脸通红,眼睛忽闪忽闪的拦着余悠悠。
“悠悠姐,我成功了。”
“不错,吃个冰激凌?”
何玉玲听了开心的也去拿了支甜筒吃。
屋子里四人围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吃的热火朝天。
而屋外的路灯架上,一个男人冻的全身僵硬,恨恨的看着远处那个窗户。
见死不救是吧?我要是活下去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这一刻,他想到了今天救下的男人,那人说过会帮自己,他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正在吃饭的余悠悠,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余姐,你感冒了吗?”
“悠悠姐,我给你拿药。”
“不用不用,我没事的。”
骆铭远也第一时间,将装着热水的水杯递给余悠悠。
眼神中透着关心,这女人是着凉了吗?一定是刚才吃冰激凌着凉了,太不让人省心了!
“谢谢。”
余悠悠就着杯子喝了一口,才察觉不对,盯着这蓝色杯子。
这不是狗男人的杯子吗!这不就是间接接吻吗?
骆铭远仿佛也才反应过来,推了下眼睛,掩藏住眼中的情绪。
刚才一着急,就拿着自己的杯子递过去了。
“不好意思,拿错了。”
“一个杯子而已,多大点事儿。继续吃,别停着啊!”
余悠悠率先拿起筷子,在锅里夹菜,来掩藏心里奇怪的感觉。
刚才她脑中,居然想起那天晚上,她把骆铭远压在身下,强行亲吻的画面来。
小插曲一晃而过,大家吃饱喝足,简单收拾完场地就各自回房间睡觉。
三室一厅的房子,余悠悠跟何玉玲睡一间,旁边的小卧室本来是骆铭远和陆涛睡。
谁知道第二天,陆涛自觉搬到小书房睡觉去了。
反正房间够用,余悠悠也没管他们这么睡觉。
半夜,余悠悠感觉头晕的厉害,难道真的着凉了吗?
想到以前感冒的土办法,泡泡热水澡,第二天就好了。
于是余悠悠爬起来,从空间取出一个新浴桶,放在浴室接满水。
又丢了一颗精油沐浴盐进去,很快水就变成可爱的玫瑰色了。
泡澡的同时,余悠悠又给自己敷了张面膜。
上次在商场扫荡的这些东西,一直没机会用,这下总算是用上了。
等泡完澡,余悠悠简单擦了擦头发,就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是泡的时间太久了吗?余悠悠一走出来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伸手想抓住什么,却是徒劳,整个人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预想的疼痛没有传来,余悠悠跌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缓了缓神,余悠悠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就像个八爪章鱼,正被骆铭远抱在怀中。
“你没事吧?”
骆铭远紧盯着余悠悠,眼中充满关心。想到刚才就心有余悸,眼看着余悠悠就要跌在花架上了。
骆铭远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已经大步上前,将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我,没事。”
余悠悠说完,头却晕的更厉害,身体一阵阵的发热,让她不能思考。
只觉得眼前的怀抱好凉爽好舒适,忍不住又往怀里蹭了蹭。
骆铭远看着眼前双颊酡红的小女人,身体一阵紧绷,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余悠悠!”
骆铭远从齿缝里咬出三个字来。
落在余悠悠的耳朵里,却感到很有磁性,仿佛带着魔力,非常的好听。
“嗯。”
余悠悠含混不清的应了一声,脸却朝着骆铭远分开的领口处蹭去。
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男式睡衣,水滴从锁骨滚落,顺着弧度滑进有些松散的浴巾中……
骆铭远感到喉咙发紧,性感的喉结轻轻滑动,镜片下的双眸,变得晦暗不明。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压着下心中的燥热,骆铭远用力将人压向胸口,来阻止那双作乱的小手。
“什么?”
余悠悠抬起头,双目迷离的望向骆铭远。
本就松松围在身上的浴巾,因为扭动的身体,而敞开的更大了,那粉粉的弧度若隐若现。
简直要命!
骆铭远搓了搓后牙槽,这女人以为自己是圣人吗?
天知道他此时的心跳有多剧烈,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将这个女人狠狠的揉进身体里。
骆铭远向后仰头,想要拉开点距离。
余悠悠却毫无所查,继续向前贴去,光洁的手臂也顺着结实的胸膛上移,挽住了骆铭远的脖子。
这人的喉结好性感啊,皮肤好有弹性,凉丝丝的很舒服。
骆铭远发出一声喟叹,这女人是来要命的!
“你怎么了?”
樱桃小口吐气如兰,气息喷在骆铭远敏感的喉结上。
骆铭远只觉得“咔嚓”一声,紧绷的那根弦断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