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和奏利站在比斗台上,两人的眼神互相较着劲,暗藏凶涌。
李林恨秦利挑起战事,他抱着必胜的决心,一决高下。
“奏利,上次让你完好无损的走下台去,你却不知足。
今天你就给我横着下去吧,不光要赢你们的灵石,还要让你光着屁股走下台。
看你以后怎么见人?还敢不敢来我们山海宗得瑟?我让你终身难忘,”李林说的咬牙切齿。
奏利“呸”了一口,“你小子上次只是侥幸,今天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定打的你爹娘不认识,跪地求饶喊祖宗。
今天我是抱着必胜的决心来的。
你的那些招式,尽在我的掌握之中,赢你轻而易举,”奏利目光如电,犀利的扫视李林。
李林向后跳了一步,拍拍心脏,“我好怕哦,”一副嬉皮笑脸,可是眼神却深远而幽邃。
他明明在笑,可是笑意不达眼底,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比赛开始。”
随着话落,两人紧张起来,严阵以待。
视对方为仇敌,四目相撞,刀光剑影。
如果眼神是支箭,两人早已身中数箭。
如果眼神是刀,两人已被砍的鲜血淋漓。
如果眼神是火,两人已被燃烧殆尽。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两人已死了数百次。
奏利双手掐诀,一只冰锥向李林疾射而去。
李林拿起他的长剑,玩儿似的挡住了冰椎。
“嗖,”第二个冰锥呼啸而去,李林拿剑将冰锥打了回去。
秦利一脸的错愕,慌忙躲闪,李林的剑气“咻”的一下,呼啸而去。
奏利慌乱之下,一个踉跄,失去了先机。
没有像之前那样顺利躲开剑气,极力的逃离,还是被剑气所伤。
淡蓝的衣服上,出现了一条刺目的血痕,奏利用手指沾上血,放在嘴巴里舔了一下,“呸”了一口。
目光如炬,直向李林的心扉。
“小子看你身后,”奏利想声东击西。
他这招是李林玩剩的,李林戏谑的看着他,看得奏利如芒在背。
奏利觉得李林看自己的眼神,好似是嘲笑,好似是污辱,充满了恶意。
奏利暗恼,好一个李林,可恨至极。
不要以为自己拿他没有办法了,刚刚只是开胃小菜,试试水,真正的战斗,还没有打响呢!
秦利抬手,一个冰锥刺向李林,在李林闪躲之际,一个轰天雷扔了出去。
看的台下众人恼怒不已,好狠毒的心,比赛场上,轰天雷都用上了。
这帮龟孙子,明显是不安好心,就是来挑衅的。
在他们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公然害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桂枝宗你们什么意思?
比赛拼的是实力,拼的是术法,你们怎么可以用上轰天雷?
你们这是没有将我们山海宗放在眼里呢!”
场面紧张了起来,僵持之中,空间陷入了死寂。
桂枝宗方掌门,笑呵呵的打着圆场,“之前并没有禁止,不许用轰天雷,输赢靠他们各显神通,说好了生死有命,为了一线生机,肯定拿出看家本领。”
山海宗李掌门,想吐方掌门一脸吐沫,那是看家本领吗?那是……
李林早有防备,阴沉着脸看着奏利,“奏利你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李林拿出一叠符箓,在空中扬了扬。
“这些虽然没有你轰天雷威力大,但是也够你喝一壶的,祝你好运,亲爱的对手。”
李林拿出一张,用灵力托起,撵着奏利跑。
奏利也不是吃素的,边闪躲边攻击。
比斗台上两人扔起了符箓,一时之间尘烟四起,狼藉一片。
两人的形象,让众人好笑不已,逢头盖面,像个乞丐一样,身上破烂不堪。
要不是被血液盖住,都能看得见雪白的肌肤。
许雅看的火大,见对方没了了符箓,剩下的轰天雷应该也不多了。
在台下指挥起来,“三师兄几张符箓一起包围他,看他往哪逃。”
李林一听露出惊喜,这么好的办法,他为什么就想不到呢?真是猪脑子,还是师妹好。
李林用灵力托起符箓,紧紧的包围绕着奏利,催发符箓爆炸。
“砰”的一声巨响,爆炸声蔓延开来,震的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比斗台上,一阵轻颤。
方掌门大怒,眼神阴沉的看着他们,“你们是什么意思?这样做不合规矩。
两人比斗一干闲杂人等,不可大声喧哗,指手画脚。”
许雅不服,出声讥讽,“生死状上写了,观者不语,四个字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真是好笑。
你说你活了一把年纪了,哪来的脸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是谁说的自由发挥?
他们现在还在台上,没有退出比赛,你在这里发怒,又叫又吼为哪般?
观者不语,自己都做不到,哪有脸说别人?
你好大的一张老脸,佩服佩服。”
台下他们唇枪舌战,氛围怪异。
台上奏利脑袋一阵嗡鸣,头晕眼花,鲜血直流,碎肉乱飞,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要不是他站在那里,众人以为……
在他身上可以用无数的词形容,最终总结,一个字惨,两个字很惨,三个字还是惨。
当初上台时多么的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么的万念俱灰。
剧烈的疼痛,也麻醉不了奏利的神经,疼得他无法用言语形容,疼到了极致,还不敢动分毫。
稍微一动,那种撕心裂肺,钻心的疼痛真的难以忍受。
他的脸色由白变黄,由黄变红,由红变紫,像个五色盘。
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的冒了出去,有的滴落在地上,有的滴在了伤口上。
疼的他手心冒汗,依然纹丝不动。
只要稍微抬手,更大的疼痛等着他。
李林眼珠一转,不是说了,不承认投降,战斗仍然继续吗?
现在是不是可以一雪前耻,报仇雪恨了?
李林狠心拿出一张符箓,对着奏利的脑门飞去。
奏利眼神惊恐,剧烈的抖动着,在死亡的威胁下,他奋力抬起脚,想要逃离,可是为时已晚。
“砰”一声巨响,符箓在奏利的脑门炸裂开来,奏利睁着一双死鱼眼,“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