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被无限的恨意所代替,一心想着拉许雅做垫背。
他的意念太强烈,被许雅察觉到了,一个霹雳弹将他炸入尘埃,与土为伴。
阻断了他所有的念想。
剩下的几人是目眦欲裂,看见兄弟们一个个死去,他们心如刀绞。
好不容易夺过来的权利,被这个女人毁于一旦,让他们怎么不恨?怎么不怨?
既然要死,那大家一起死好了。
他们一起冲向了许雅,燃爆自己,想与她同归于尽。
许雅一个瞬移不见了踪影,剧烈的爆炸声袭卷着此处空间。
爆炸所产生的热浪在空中久久不散。
巫族罪恶的源泉全埋于此。
这么大的动静,巫族的族人不是不知道,而是全部等待在外面。
自从巫族内乱之后,他们一直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巫族被那些人搞得乌烟瘴气,他们恨不得那些蛀虫死的快一点,怎么可能去帮忙。
如果他们侥幸活着,要怪罪的话,就让他们怪罪好了,大不了说谎呗!
许雅打开最后一道门出去的时候,外面乌央央的一群人。
她立马警惕起来,冷冽的气息不断攀升,离她近的人,感觉一股寒气从背后升起。
一位30多岁的男修大着胆子问她,“道友里边的人……”
许雅不知道此人问话的用意。
但是还是说了,“死了,他们罪有应得,全被我灭了,如果你们想替他们报仇的话,我奉陪到底。”
大多数人一听那些人死了,喜上眉梢,哈哈大笑,笑着笑着流出了眼泪。
那人立刻跪下给许雅“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
许雅一脸的懵,“道友,你这般为何?”
“恩人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寻仇?你就是我们巫族的女神。
里边的那些人罪有应得。
他们当初叛变了族长,不仅杀死了族长,还杀死了许多无辜的生命,将不服他们的人全部杀了。
巫族在他们手上,成了赚钱的工具。
总之一句话,巫族万年的基业被他们败了,名声也被他们败的一干二净。
你杀了他们,就等于将我们救于水火之中,我拜你是应该的。
他们的行为触怒了很多人,再这样下去,我们会有灭族之祸啊!
恩人,你一看就是侠义之人,恩怨分明不滥杀无辜,我代表巫族的老少爷们向你磕头。
感谢你的壮义之举。”
许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杀人,明明是报仇的,现在搞得成了他们的恩人。
“好了好了,你赶紧起来吧!
我杀他们是为了自己,他们竟然敢杀我,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
那个,现在我将他们都杀了,你们心里有没有可靠的人选当族长?”
“恩人,有,有啊!他们被抓,锁在地牢里。
恩人你就是上天派来解救我们巫族的神。”
刘生痛哭流涕,呐喊道:苍天有眼啊!终于等到了他们归西的时刻。
我们可以迎接少族长出来了?”
有人问道:“他们被人看守着,我们能救的出来吗?”
刘生一脸的冷意,“那些杂碎丧良心的人都死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怕那几个看守的人?
你们想想前族长在的时候,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
那时候大家亲如一家人,欢声笑语,喜乐开怀。
自从新任族长上任,我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履薄冰。
他们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到了该去的地方,是时候让我们恢复往日的繁荣昌盛了。
你们如果还有一点良知的话,跟我一起去迎接我们的少族长。”
“刘生我们听你的,去迎接少族长。”
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地牢走去。
“什么人站住,这是牢房重地,不许再前进一步,否则杀无赦。”
刘生冰冷的眼神看着他,看得说话的人瑟缩了下,刘生抽出长剑对着那人的脑袋砍了下去。
“噗嗤”一声,鲜血窜了出去,阻拦他们的人被砍了头颅,倒了下去。
脑袋上一双惊恐的大眼,睁得老大,在地上不停的滚着。
他到死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会丢掉了性命。
“兄弟们,冲啊!
将判贼余孽绞杀殆尽。”
一时之间,地牢里杀声震天。
看守地牢的人被突如其来的杀声,吓得四处逃窜,哪里还顾得上牢里的人?
冲进来的人守住了各个出口,很快将看守的十余名修士斩杀。
从他们身上搜出,牢房里的钥匙,还有铁链的钥匙,将牢门打开。
在牢门打开的刹那间,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伸手不见五指。
给人一种阴森恐怖之感。
不知是谁拿出了一颗夜明珠,照进牢房里,才看清楚地牢的真面目。
众人被眼前的景象深深的震撼住了,地牢里惨不忍睹,不堪入目,地上,墙壁上湿答答的。
血迹,污秽物到处都是。
几根长长的铁链,贯穿着整个石室,又贯穿着三人的琵琶骨。
几人逢头盖面,瘦如枯柴的脸抬了起来,由于长时间不见光,他们将睁开的眼睛又快速的闭上。
地牢门口的人看到里边的情景,他们微弯着身躯,浑身颤抖,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张着轻颤的嘴唇,哆哆嗦嗦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等了许久,刘生断断续续的说:“少,族长、三,三长老、九长,老,你们受苦了。
我们,是来迎接你们的。
那些叛逆者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被这位恩人杀了,我们终于解放了,不在受他们的迫害了。”
被铁链栓着的三人,眼睛一下子有了神采,不再死气沉沉。
然后就是喜极而泣,一会儿大哭,一会儿笑,“老天爷终于睁开了眼睛,他们终于死了,我们熬到头了。”
“你们赶紧的,将少族长他们的铁链给打开,”刘生指挥着大家忙碌着。
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一个个铁链被打开。
三人拖着长长的铁链,眼一闭,心一横,将铁链给拽了出去。
几十年的不停折磨,他们都没有屈服,这点疼痛算得了什么?
他们紧咬着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