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不是人那还能是什么?
我咽了口口水看向周琦,上下打量了一眼询问:“你真的不是人?”
周琦冷笑了一声:“他才不是人,我是!你最好离他远点,他可是妖,而且是万年狐妖,最是狐媚妖艳,长得漂亮的往往最有杀伤力。”
凤长璃森寒阴鸷地目光凝视着周琦,嘴角散发着丝丝森然冷冷道:“我好歹身份明确,你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妖物!”
“什么妖物?什么妖物也比你这种魅惑人心的狐妖强!”
周琦恼羞成怒地说着一伸手,掌心瞬间像磁铁一样显露出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把我给吸了过去。
我身子忽地一下被吸了过去,还没有缓过神,凤长璃也伸出了手将我给吸了过去,丝毫不甘拜下风。
我就苦不堪言了,被迫张开了双臂就这样被他们二者用法术吸来吸去,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个东西。
强大的吸引力一左一右就差没有把我撕成两半,我忍无可忍地大叫:“你们给我住手,你们都是人。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可以了吗?”
我吼得嗓子都快要哑了,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甚至是直接忽视了我的存在,二人都眸色阴暗、气势凌人地盯着对方。
这是捉妖的和万年狐妖的较量!
他们斗气我遭殃?喊第一声不理我,那我肯定只能喊第二声了。
“你们松开我,我胳膊快要被你们给扯断了,疼啊!”
随着我这句“疼啊”落地,周身冷漠的凤长璃率先松开了我。
紧接着周琦也松开了我。
但是这事儿还没完、松开我以后他们身上那股冷冽的杀气终于被释放,二者直接在马路上打了起来。
我跟个球一样快速躲到了边上免得殃及无辜。
他们在路上过了几招以后径直朝天上飞了,打得天空中闪现一道道闪电般的光线撞击着天空,发出震耳欲聋的雷劈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下雨了。
我抬头观看了三十秒,能看到的只有刀剑相击的雷电,那二位的影子都不见了。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快速滚回车里迅速离开了现场。
让他们打,打的你死我活的也和我没关系。这个情况我是半点忙都帮不上,所以就不要多管闲事瞎操心了,只要不伤及我就可以了。
我火急火燎地把车开回了凤长璃家里。
这个时候除了在家里等他回来之外我好像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我在屋里找了一遍,想找一些治疗伤口的药,万一他受伤了回来用得上。
可是这屋子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药,连创口贴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狐妖用这种东西有没有用,不过有备无患嘛!
再说了,他要死不死回来找我算账说我丢下他跑了怎么办?我还是得给自己留一手。
这么想着我决定出去买。
夜半三更的街上很少人,我在附近找了家药店买了一堆药准备回家,路过一家会所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会所里走了出来。
我一眼就认出是经理的老公,他穿着灰色的西装头发梳得油亮,跟个发腻的中年大叔一样。
我重点关注的是他居然抱着一个身材傲人的女人又亲又抱,心情看上去特别好的感觉。
这给我看得目瞪口呆。
他和经理可是模范夫妻,他还经常去公司给经理送他亲自下厨做的便当,不知道让公司多少小女生羡慕。
最主要的是他女儿刚死,尸骨未寒又下落不明,他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儿玩女人?
这夫妻俩可真是个奇葩,女儿死了二人的心情看上去都不错的样子,背地里玩的不亦乐乎。
难道小晓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又或者小晓的死和他们有关?
我现在一身腥臭味洗不掉,那么多烂摊子压得我喘不过气,这事儿本来我不该管,可小晓的尸体还在我那儿呢。
凤长璃说的是对的,如果不把这事儿处理妥当,那女鬼昭一定会用这个将我一军。
看着他们二人上了车离开我也赶紧上车跟上,想去看看他们去哪里。
二十分钟以后车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那二人停好车搂搂抱抱的下车了。
经理老公都已经是油腻大叔了居然还玩得这么花。
看着他们进去我也想跟上,可是一个人影比我更快一步。
我诧异地发现那个人居然是经理。
我赶忙躲回了车里,在暗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经理进去将近一个小时才和她老公一前一后地出来,两个人都是红光满面的精神抖擞表情满足。
他们怎么一起出来了?刚刚和经理老公一起进去的那个女人呢?
看他们夫妻平静的相处和脸上似有似无以及十分自然的交谈不像是被捉奸的样子。
这不符合常理。
他们走后我赶紧走进酒店,本想问问前台能不能帮我查查刚刚经理老公开的几号房,结果意外地看到年纪不大的前台居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如果她醒来了肯定会阻止我上去,我把她叫醒询问也很难问出点什么,毕竟这是要保护客人隐私的。
我看了一眼她面前的登记本,快速地找到了刚刚经理老公开房的房间。
我轻手轻脚地选择了上楼而没有打扰前台。
我找到了八零二号房,我在门外把耳朵凑了过去想听听里面有没有什么声音,结果安静地出奇。
我想了想伸手敲了一下房门,想着看看那个女人会不会过来给我开门。
如果她来开门我就说敲错了,如果不开门那就有古怪了。
可我敲了两次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八壹中文網
我没有房卡肯定是进不去的,但我知道怎么用特殊的办法开门。
因为小时候我经常被关在地下室,有时候也被关在其他地方,为了逃跑我研究了很多开锁的技能。
实际上我是个脾气很倔性格很果断的人,我坚持的事情从来没有人拦得住。
这个门只是随意关上而已,没有密码要打开十分容易。
门打开以后率先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我当即就绷紧了神经感受到了不好的预感。
我往里走了一点,走到了床边看到床上的女人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看似睡着了。
但是床边溢出的猩红和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告诉我事情不简单。
我深呼吸一口气伸出手有些忐忑地想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可是伸出得手一直都在发抖,纠结再三我一咬牙掀了。
面前的景象让我瞳孔放大,惊恐地后退几步。
这、这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