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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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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苍天不饶人

因为确定是被黑__道泥参会盯上,再加上山岸荣还是个顺杆上爬,圆滑圆融的人,我没反应过来,冲野洋子以我的小表妹身份临时住进了警校附近的公寓。

警校对教职员工安排的住宿都是有考虑家属的,因此,附近公寓也是主要开放给警察,我申请的话,冲野洋子也可以半价入住,对她这种还不能赚那么多钱的未出道小偶像来说,比住筒子楼一样的住宅楼要更便宜还更安全。毕竟,这楼上楼下不是警察,就是教官。

安排住宿自然不是问题。

可安排了,以我这种事事亲力亲为的性格,我就不可能放养。

于是,我又发现了。

在一件未结的案子里面,若是招惹上麻烦,就会像是魔术师藏在袖子里面的一长串小彩旗,一旦被牵引出来就得等到表演结束。

你不知道是表演时间先结束呢

还是袖子里面的小彩旗先被拉完?

当然有些人会觉得是旗子先用完,表演就结束完了。

然而,事实是,有经验的人永远都不会等着结果自己走来,一开始就会计算好时间和结局。从中,我学到的道理是,我也得计算我的用时,否则我的日常生活就变成了围绕着冲野洋子绕的男妈妈。

我既要关心她的饮食,也要关心她上课学业(对,她还要上课,我麻了),还要关心她的精神状态,这其实还只是一小部分。最重要的是,当她占据了我的生活一部分的同时,其他人也理所应当地闯进了我的生活了,带给我很大的“痛苦”。

这里,我要说一件我差点减寿十年的事情。

我不是闲时喜欢刷论坛吗?

因为最近一直都在关注漫画新角色林疋和「shojihikitaka」的情况。我虽然理性上还是相信那个角色和我无关(这要我怎么理解我会成为漫画上的角色),但是我就是无法解释这种复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心情。结果,搜索的多了。论坛算法把我记住了,大数据上总是把和他相关的同人图和同人文也都推送到我的面前。

我本着知己知彼的态度,就点开来仔细看看这人到底是什么人物。我这里要讲的事是与林疋和和诸伏景光,全文不到四千字的同人文有关。

简单讲,故事其实走了原著线,线里面把那个脚步声由降谷零换成了林疋和的。

大致背景就是酒厂查卧底的风声紧,负责这件事的是据说琴酒都得退让两分的读心师,顿时人人自危。用原文一句话描述,就是“恐惧如同等不到天明的无尽黑夜一样铺天盖地地笼罩在所有人心头。”

诸伏景光也发现有人在调查他,因为在无意间做任务时他暴露了和日本公安联系的迹象,并被组织的莱伊(fbi赤井秀一)发现。就在诸伏景光寻思不告知降谷零,不连累他的情况下,如何全身而退的同时,他收到了组织上层的短信,要他在废弃大楼的天台上见面。如果不到,直接视为卧底处置。

不得已,诸伏景光便硬着头皮赴约,结果遇到的是莱伊。以他的角度,他自然认为莱伊就是安在小队里面的监视其他人动静的人员。因这个误会,他们还要花时间来回说,浪费时间。诸伏景光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完全相信对方,只能当做对方是来对口供的,现在和自己搭话不过是想要自己放下警戒。

另一方面,废弃的高楼外置着锈迹斑斑的楼梯,走到某处的时候声音会奇响无比,就像是心脏阵痛一样,响起的脚步声与心脏跳动频率一致,猛地一响,就如抽痛一般。声音幻化成有形的痛楚似的,带起来的寒意、惊惧和麻痹瞬间在身体内的四肢百骸炸开。

诸伏景光自认自己是在坐以待毙,趁莱伊被声音转移注意力的时候,直接对着自己的胸口猛地开了一枪。

这个作者笔力无法形容,太强了。

我直接从文字上幻听到了那穿越黑暗与寂静,如同要点亮世间的灯的枪声,明亮又决绝得不可思议,在枪声消失的时候,逆卷的风声中整栋楼宇似乎也在跟着瑟瑟发抖,楼梯间的脚步声也跟着急促起来,哒哒哒一声比一声响,间杂着对方踩空楼梯时摔倒的声音。

这样慌张的声音在这种对峙卧底的时刻,实在太奇异,太古怪,又太叫人心惊。

来的人可能是自己认识的人。

来的人也许是自己想见的人。

诸伏景光原本已经是等死,却因为这突兀的声音二不甘心合眼,非强忍着疼痛,逼着自己看上一眼。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变得那么困,睁个眼睛都像是要拼尽全身力气与全世界打斗一样。

睁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

视线越来越暗,视角越来越窄。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终于看到那个跑得身形狼狈,气喘吁吁连一口气都顺不下来的人赶到自己面前拼命地捂着自己胸口止血。

此刻的诸伏景光脑袋里面已经没了思考的能力了,没有思考立场、逻辑、对错之类的复杂问题。这个人太熟悉了,熟悉得就像是走马灯,可以把所有色彩明亮干净的记忆重新带回来。

诸伏景光突然想笑,却发现自己喉咙又渴又痒。还没开口,他自己就忍不住咳了起来,现在的他只有出气的力。近在咫尺的声音如同隔着水一样模糊又空洞。他抓不住所有的字眼,只觉得对方在叫自己的名字。

对方越是心急,他越是觉得这有什么好心急的,越是想笑,越是想说点其他的话,想让对方心安。可他知道他能说的话不多了,不能叙旧,不能说笑。

诸伏景光该说什么呢

他又不想什么都不说。否则他会如此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居然就接受这荒唐的局面。

好不容易才又见上面,怎么又能只是看着就不说话呢?

(林疋和。)

(阿和。)

诸伏景光反复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低头看见跪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的青年膝盖处蒙着灰尘,血污透过衣服透了出来,他忍不住张了张嘴。于是,林疋和心慌地凑到他的耳边:“什么?你不要说话,你暂时不要说话,我们先想办法,一定会有救的。”但就算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读心师在说着世界上最拙劣的谎言。

诸伏景光的手抬了抬,只有指尖抬了起来,但连方向也不对。

他放弃了。

他垂着眼,轻声道:“…那么多人里面,你一直是叫我最担心的……”

看不见也担心。

看得见也担心。

林疋和的热泪随着泛起的心潮湮灭了全部的视野。紧跟着,往事回忆随着平静又忧伤的背景乐也跟着流淌了出来。

……

我认为大部分人都应该经历过内心的声音internalmonologue,就是在默读或者思考的时候,大脑里面会冒出对应的声音。有些人会认为这些内心的声音是自己的声音,有时候又觉得这些声音会因为所读文字的变化而发生变化,分男分女分老分少。这些基本上靠着自己的认知,在大脑合成的声线。

在读诸伏景光的话时,我脑袋里面自然而然地就回响起诸伏景光艰难坚定又温柔的语气,就像一汪清泉,一抹阳光,透彻而温柔,却再也抓不住。

我看得眼睛泛酸。

他没有惊讶他们的见面,而是一话带回没有偏见,没有成见的初见,这模糊了立场,但造成现在的变化,就是立场问题。虽然我还不知道林疋和与诸伏景光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但搭配这音乐声,温柔又痛心的故事就从我的面前铺陈开来。

我沉溺在情绪中正不能自拔。

就在这时,心理咨询室的门“哐当”一声直接敲开了,萩原研二开门喊了一句“和老师”,吓得我整个人一激灵,手机在手上一时拿不稳,直接从手上掉了出去。我捞也捞不住。现在也不是捡手机的时间,因为这样就被萩原知道,可以直接找我聊天。我现在根本就不是见人说话的情况——不用说我现在眼眶都是红的。

慌乱之下,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趴在桌子上装死。木桌底下踩着手机,费劲地把屏幕整个关掉,结果里面的音乐还像是河水一样不断地流淌着。

它居然在后台播放着。

苍天,不饶人啊!!!!

我没办法按手机界面把它关掉,于是只能一动不动地趴着。进门的萩原研二似乎发现我在睡觉,于是探身进门的时候,脚步也跟着放轻了,一路毫无障碍直接走到我附近,还寻找着音乐声的来源。

他走到我旁边的时候,脚步也停了下来。

就算他不说话,我也知道他的视角是——我脚踩着外放着音乐的手机。就在这时,音乐里面传出一声啜泣以及煽情的念白。原本应该是催人泪下的一声,但此刻我只觉得尴尬和羞耻从脚底板一口气冲上了天灵盖。

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生无可恋。

萩原研二也不走开,弯着腰把我的脚挪开,默不吭声地捡起手机,帮忙把手机放在我的手边,然后又蹑手蹑脚地走开。我正想着他是不是眼力劲十足地准备要离开了,结果萩原研二轻笑声就传了过来。

这一笑,既是心知肚明,又是揶揄调侃,激得我的耳朵就像被火燎烤一样,瞬间充血发烫。

“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慢慢睡。”

“……”

羞愤不已的我还把这件事传到论坛上,以寻求安慰。结果我发现,有照片上传的时候,大家嘴甜得就像是从夸夸学校首席毕业的一样。但没有上传照片的时候,大家的冰冷就毫不掩饰了。

【楼主干嘛要看朋友的同人文,你居然这么痴汉的吗?!】

【什么朋友还有出自来水供文,让我看看!】

【什么同人文rwkk】

【同情一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已经把论坛后台音乐的设置关了,谢谢楼主提醒。】

【我要找我的朋友一起来看,哈哈哈哈哈哈太惨了!】

【楚医生,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大触,后来发现你的神预言,又觉得你是大神。现在看你的帖子,哈哈哈哈你是哪来的大可爱哦!】

【太太贴贴,我不笑你】

【ruarua太太】

“……”

我不是太太。

话说,我都不知道我该不该辨明我的性别。但是在论坛里面,也无需把自己介绍得那么清楚。

不管怎么样,因为这件事,我暂时戒掉了在白天刷论坛的习惯。但这到底治标不治本。最关键的是,把事件快点结束掉,这样我的生活就可以恢复到过去的水平。只可惜案件的进度并没有那么快结束。

萩原研二见到冲野洋子都入住警校附近的公寓,尤其是我还大包大揽地说暂时照顾冲野洋子,他就组织警校组帮我担负了一部分照看冲野洋子的工作。他还天天找时间陪我送冲野洋子上下学。因为这样,我都和松田阵平眼熟了,只不过他从不主动和我说话,不得已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各做各的。

冲野洋子这次下课时间比较早,便问我们可不可以去ktv。她想要在那里练歌,她已经好久没有开嗓唱歌了。我本来就是大闲人,就答应了,转头对萩原和松田说道:“那你们自己去忙学习吧。”

根据松田阵平和伊达航在路演活动中心的调查,休息间的布局都是一模一样的。而冲野洋子是第一次到这个活动中心,距离感和方向感也不是很强,自然是根据休息室的名牌来判断屋子的。那么这就存在着有人换了名牌来更换房间,导致冲野洋子第二次到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画面,给人留足了收拾现场的时间。等警察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查到。

我便和目暮警官提出一个想法。

当时如果用鲁米诺反应也没有查出血迹的话,那可能是真的没有人在那里死亡。而那个人的外貌特征如此鲜明,却没有被人记住,那很可能是有人装扮的。结合有泥参会的人攻击冲野洋子,我认为这个事件逻辑很可能是这样的:

花形通在组织里面犯了错,这个错让他不能免除一顿他无法承受的惩罚。所以他干脆用死遁来逃离这个组织。于是他筹划了这么一起让人看到他被人打死的画面,再通过利用表面女友的报警,强行让警察介入调查,这样泥参会在追寻这件事的力度、强度、广度都会受到警察的影响,不得不放慢下来。

“花形通现在有可能还活着。”

表面女友,也就是陪酒女郎,在这个案件里面应该是工具人的作用,所以在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并没有在陪酒女郎身上得到多余的信息。她不知道花形通做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他还脚踩两条船。

这个案子的重点开始转移到为什么花形通要死遁和谁是他的秘密恋人上。这一点上就不是五个警校学生能够跑腿的工作。

……

“我和阵平也想去ktv,好久没去了。”萩原研二笑得开心,说道,“我们也想去,和老师应该不会拒绝吧。”

我一开始觉得他笑就是单纯的心情明朗。在被撞破糗事之后(咳,绝对不是我心虚),我总觉得萩原研二有腹黑的属性,他的笑容现在里面藏了好多东西。

我想着,难道萩原研二还能吃了我不成?

“那一起走吧。”我顿了顿,说道,“问问诸伏他们要不要一起吧?”

现在他们警校组正在磨合期,我也该给他们创造机会让他们关系越来越好。

我才不是要人多壮胆!

我在按着手机发短信的时候,萩原研二又贴过来,我便把屏幕展示给他看:“只是发短信而已,也没什么好看的。”

萩原研二似乎有点惊讶我这么直接给他看手机,反倒移开视线,等我发完收手机之后,萩原研二说道:“和老师是怎么做到,做什么事情都这么有趣的?”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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