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仆射一双美眸直勾勾的在叶长歌的身上扫量。
而此时,叶长歌的眼睛则是死死盯住西王母。
他手一翻,一枚铜镜便出现在了他的掌心当中。
那枚铜镜造型古朴,一看就知道绝非是那寻常的俗物。
西王母见到这一枚铜镜之后,美眸当中也是不由得闪过了几分震惊。
片刻之后,她不由得笑了笑,缓缓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叶长歌:“有意思,你把这些东西又拿回来做什么?”
“还给你!”叶长歌不仅不慢的说道。
西王母眯起眼睛,她在叶长歌的身上来回扫量着:“还给我?”
西王母的语气当中夹杂着几分困惑。
“你可知道这东西上面裹挟的气运不亚于王朝百载,你把这个还给我,你难道就不心动吗?”
西王母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长歌。
叶长歌倒也并未隐瞒他,随手一挥,随后悠然答道:“心动自然是心动,但是我自知此物,该物归原主。”
西王母眯起眼睛,随后那张绝美的俏脸之上,忽然间的爬上了一抹更为明确的笑容。
“你是想要引我入局,帮你对付那些天上之人?”
叶长歌点点头。
“没错,还望施以援手!”
西王母起身。
“如果这个忙我不帮呢?”
“不帮自然也没关系!”
西王母猛地朝着前面踏出一步,随后来到叶长歌身边:“好一个牙尖嘴利的真武大帝!”
叶长歌心中一惊,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
毕竟自己以身入局改变,这其中颇多,就比如自己是秦皇转世,现如今又是这真武转世,想来倒也应该没错。
也正是因为有了此番猜疑,在拿到这昆仑镜之后,他才选择来到这昆仑山,寻找西王母。
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找一个强有力的人,能够真的镇住当今的时局。
天下间,最强且还没飞升天界的天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个西王母了。
他之所以会如此焦灼,也是因为他从拓跋菩萨那一拳的拳劲当中,感受到了一股天上仙人的气息。
想来如今天上仙人,已然为拓跋菩萨灌顶。
在家只有离阳虎视眈眈江湖气运,叶长歌只感觉分身乏术。
如今如果有着西王母为自己坐镇灵虚洞,自己至少可以不用担心天上的那些仙人,算计自己的弟子。
西王母也是看出了,叶长歌的打算。
那一双眸子笑眯眯的在叶长歌身上来回打量。
“天下间再也找不出像你这么傻的人了。”
“人傻一点没什么不好,傻了烦恼就少,烦恼一少,那便是开心!”
西王母眉头一挑。
“我在此地过得倒是安心自在,不想要去掺和你们,你可知我昆仑山上至宝无数,而且本座的手上还有几枚不死药,我不下山送你一枚不死药如何?”
一旁的南宫仆射虽说心中高傲无比,但是之前也是被叶长歌的手段给震惊。
而现在他看到堂堂的西王母居然在和叶长歌讨价还价的时候,心中的那股震惊之意更是无以复加。
而且这一次西王母开出来的价码,居然还是那传说当中服用一颗便可使人不老不死的不老药。
而此时只见叶长歌微微摇头。
“人生百年足够精彩便好,不老不死,像你这般活的有趣?”
叶长歌说着,便开始在西王母的周围踱着步子。
“生得这么一副好皮囊,却不曾经历男欢女爱,岂不可惜?”
他说着朝着西王母的身旁又靠了一步,笑眯眯的说道:“如果你想,我倒也不介意,委屈委屈自己。”
原本还在一旁猜测这叶长歌是何来历的南宫仆射。
此刻见得叶长歌这般孟浪的样子,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南宫仆射原本以为叶长歌如此轻浮的举动,希望我肯定会将此人一掌击飞,说不定心情不好还会杀了此人。
可就在这时,她就看见令她大跌眼镜的一幕。
之间的西王母居然朝前倾了倾身子,半边身子都入了叶长歌的怀里。
叶长歌也不客气,一把揽住西王母的纤纤细腰,那举止更是粗俗。
南宫仆射,见此一幕直接转身,去到旁边的小溪里看鱼去了。
“你若是有那般本事,我也不是不能应你,只是你身上气运还不够。”
西王母说着便一把推开叶长歌,收起了那一枚昆仑镜,幽幽说道:“大不了我也随你入局好了!”
说完之后,西王母随手一挥。
此时便看见,这座精美的亭台楼阁居然骤然缩小,随后摸入西王母的眉心当中。
一旁的南宫仆射也是被如此滔天的手段给惊住了。
不过这也是自然,毕竟这只不过是一群练武的,而眼前这两位则是修仙儿的。
练武的打不过修仙的,那岂不是正常。
西王母缓缓转身。
“到时候他们从那天机之上算计你的时候,我自会出来提醒你,但是这枚镜子也就只能换得如此,我既不会出手帮你,也不会教你解决之法,一切全都看你!”
叶长歌听西王母这么说完,心中大喜,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为难的模样:“我收了不少弟子,还烦请娘娘,不吝出手。”
西王母看他这么得寸进尺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这是得寸进尺!”
“娘娘自会答应,难道不是?”
西王母没好气的白了叶长歌一眼,“被你这无赖缠上真是头疼,反正如今已经成了这般样子,答应你也就答应了!”
这一眼风情万种,即便是如叶长歌这般的定理,都不由得心神一颤。
西王母也并没有和叶长歌多说什么废话,她缓缓朝着东方走去。
只是三步就已然消失在了叶长歌的身前。
看着西王母的背影,叶长歌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他走到南宫仆射身前,拍了拍这小妮子的肩膀。
“我们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南宫仆射一双美眸在叶长歌的身上就这样来回扫视。
她眼中流露出了几分不解之意。
询问道。
“你到底是谁?”
叶长歌轻笑一声:“我当然是你师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