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则是她可塑性很强。”

黑寡妇道：“说到这儿，你也该明白了，纳兰家的秘宝就是这傀儡之术，继承了纳兰家血脉的我，能够最大程度地发挥这傀儡之术的奥秘，特别是被黑暗缠绕着的我，天赋极佳，运用起来更是如鱼得水。”

对于已经去世的纳兰一族，真不知道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小昭，我……”凤锦越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黑寡妇出声打断：“我知道，在出了这些事情之后，我已经不奢望你会喜欢上我了，其实呢……我也并不是真的那么非你不可，但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让我的心为之泛起涟漪，只有你了，无忌哥哥，所以我才会提出这个交易。”

“你到底想要什么？说吧。”

不知是因为往事还是愧疚，凤锦越的口气柔了几分。若是其他的人，敢这样子利用白萧萧，甚至差一点让白萧萧死掉，凤锦越绝对要让他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神医并不是只能救人，不杀人，凤锦越只杀该杀之人！但对于眼前的纳兰昭，凤锦越却无法跟以前那样，理智思考，行事果断。只因凤锦越已经想起了以前的记忆，知晓自己身上所背负的仇恨。纳兰昭和凤锦越，现在其实是同一种人。为了自己的仇恨，已经不想要顾及其他人的死活！黑寡妇舒了口气儿：“所幸……你和白萧萧都没有出事，前往断天涯深渊拯救你们的人都已经安然无恙地归来，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让我们回到十三年前的那种关系，你继续做你的凤锦越，同时也是无忌哥哥，而我……做我的纳兰昭，就已经足够了。”

黑寡妇已经无法奢望太多，经历了这些事情，被拆穿了面具，能够修复当初，已经是万幸。凤锦越垂下眸子：“小昭，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你放心，我已经不会再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情了，之前的事情……确实因为我的自私，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若是你因为我的一时愚蠢出了事，怕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吧，只有你，凤锦越，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出事，你是我人性中最后的一点光芒。”

黑寡妇自嘲笑道：“说来真是可笑，我原以为自己已经化身恶魔，手染无数鲜血，杀戮这些事情对于我而言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我早就已经无所谓了，可在重新遇见你之后，我又开始变回了以前的纳兰昭，而不是现在的黑寡妇，而我对这种感觉并不排斥，也许……我的身体并没有完全被侵蚀吧。”

“小昭，我不知道我现在有没有资格对你说这句话，但是……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离开月牙殿，继续做你的纳兰昭！”

凤锦越淡淡说道：“将月牙殿的老巢位置告诉我们，还有这次参与谋害徒儿之人到底是谁，我会将他们彻底解决，你不用担心，月牙殿绝对会覆灭，也不会因为你的背叛纠缠于你！而你……可以重新变回人类，放下仇恨，再次出发！”

“这是交易，你兑现了你的承诺，我当然会告诉你，听清楚了，凤锦越，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整件事情的真相，可远远超出你的预料之外……”黑寡妇将月牙殿还有无双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这……这怎么可能？！”

凤锦越听了后，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是好退了几步：“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付徒儿！”

黑寡妇轻笑一声：“卫长老对自己的徒弟桃若儿抱有男女之情，经由花云云使用蛊虫控制挑拨一番后，自然唯花云云的命令是从，月长老因为被白萧萧三番两次的羞辱，怕是面子上挂不住，加上月无垠被我所控制，一番挑拨，亦是下入火海，至于花云云嘛……她跟我一样的出发点，说到这儿，你可明白？凤锦越，你这种人的存在对于女人而言，有多致命了？”

“菩提花家人也参与了此事……”凤锦越藏于袖子之中的拳头暗暗握紧：“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怎么能够变成他们想要肆意伤害别人的理由！他们知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只是背叛了无双谷，而且还差点害死了无数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