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高高挂起。西亚准备先用木头造一个纺车。先问系统666搜索了一下纺车的图片和制作方法,牢牢记住。然后让巴纳去弄一些木头回来。
“巴纳,我需要一些木头来造织布的纺车。”
“行,我这就去,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兽化飞奔而去。
这边巴纳蹭蹭蹭兽化用利爪把大树砍到,扛在肩上带了回来。然后西亚给他描述了一下纺车的样子,没想到他这么聪明能干,刷刷刷就给造了出来,虽然还有些差距,不过一改就可以用了。
“这样就可以了?”巴纳疑惑的问到。
“嗯,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织布的纺车,用它可以把蜘蛛兽的蛛丝织成穿在身上的布,然后布可以做成衣服,就和兽皮一样。”西亚解释到。
“奥奥。”巴纳点点头,貌似懂了。
“我们先把蛛丝洗洗吧,听努尔说,洗完了蛛丝就不黏了。”
“好。”
然后西亚先把蛛丝从蜘蛛兽的肚子里拉出来,然后去和巴纳去河边,向洗兽皮一样洗着蛛丝。
突然,手一滑,蛛丝成片的被水冲到了下游,“呀!蛛丝跑了。”西亚大呼。
“别着急,我们去下边找找,一定是冲到下边去了。”
西亚急了,想跳到河里,可是上次被水呛到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他有些怕了,在岸边急得直跺脚。
看出了他的窘迫,巴纳安慰道,“西亚,你别着急,我先把我手里的洗干净放篮子里,然后再和你找,你放心,不会丢的。”巴纳一时加快了洗蛛丝的双手,本来想立马跳进去找的,可是手里这些很黏,而且他怕一撒手这些也被冲跑,只能先安慰西亚。
不一会蛛丝洗好了,“好了,咱们快去吧。”巴纳把洗好的蛛丝放进篮子背在身上,立马追上西亚的脚步。
下游,在河边嬉戏的粉红象兽人发生了争吵。
趾高气扬的粉红象芭拉拉对着另一个粉红象雌性爱丽破口大骂。
“你个丑八怪,没兽人要的雌性,还敢抢我的幼崽,去死!去死!啊啊啊啊!”
爱丽解释到,“芭拉拉你冷静点,我没有要抢你的幼崽,我是听从首领的命令才扶养你的幼崽。”
芭拉拉张牙舞爪,更是动手上去挠爱丽的脸“胡说八道,好啊,你还敢勾引首领,迷惑他抢我的幼崽,你个丑八怪,老娘要抓破你的脸。”
爱丽被挠的连连后腿,“芭拉拉,我真的没有,你要是不信,可以问摩顿,或者问族里其他人。”
“你还敢叫首领的名字,我要打死你,你个贱人!”芭拉拉说着就扑了上去。
“干什么!住手!”西亚赶到了河的下游,没想到就看见芭拉拉在打人,立马呵斥到,没想到芭拉拉根本不听,还要打爱丽,于是西亚直接上去踹了芭拉拉一脚,把她踹到在地。
“你没事吧?”西亚问一旁受到惊吓的爱丽。
“没事,谢谢你,西亚首领。”爱丽摇摇头。
“没事就好。”刚才太险了,没想到芭拉拉居然要抓破爱丽的的脸,真是阴险歹毒。
“你!你怎么能这样!”芭拉拉坐在地上,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哇哇的哭起了。
“芭拉拉,你哭什么?明明是你动手打人,我都看着了。”西亚看着他脑壳痛。
“你,你们,她爱丽抢了我的幼崽,勾引我们的首领,还不准我说了,你,你还打我,啊啊啊,向阳部落的首领打雌性啊,没天理啊。”芭拉拉一边说着,一边大喊。
西亚堵着耳朵不去听他鬼哭神嚎的。
巴纳不屑的撇了一脸芭拉拉,“是你打人在先,我们首领叫你住手,你不听,才制止了你一下,你自己没站稳倒地了怨得了谁。”
芭拉拉一时被气的语塞,“你,你们和起火来欺负我一个人,啊啊啊。”
巴纳颇为嫌弃的看着芭拉拉,“喂,闭嘴,在不闭嘴就把你赶出去。”
“你!”芭拉拉气的脸都红了。
“你什么你!这里是我们向阳部落的地盘,就凭你刚才诋毁我们部落的首领说他欺负雌性这一条就能把你撵出去。”
芭拉拉崩溃了,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一点好也没捞着,只得灰溜溜离开,“爱丽,还有你们向阳部落,给我等着。”芭拉拉小声嘟囔,咬着嘴巴狠狠地说到。
“谢谢你们,要是没有你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爱丽说着低下了头。
西亚安慰她,“以后别理他就是了,看她那个疯样,我见了都愁的慌。”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一说把大家都逗笑了。
“嗯嗯,我是粉红象兽人爱丽,谢谢你们,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一帮忙”。
西亚挠挠头,“好像还真有一件事儿需要你帮忙,我们洗的蛛丝顺着水从上游冲下来了,能否帮忙找找看?”
“嗯嗯。”爱丽点头,然后兽化进入水里寻找。
西亚和巴纳也一同在找着,三个人找就是快,不一会就把蛛丝给找回来了。
“呼呼,好了,蛛丝找回来了,谢谢你爱丽。”
“没什么的。”爱丽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说完,告别了爱丽,西亚和巴纳回到了山洞。
先把那些刚刚打捞上来的蛛丝放在太阳底下暴晒,先用巴纳篮子里的蛛丝织布。
把纺车拿出来,把蛛丝放进去。一摇一摇的,纺车开始织布。
这织布是个既枯燥又费时费力的活儿,两人轮番转动纺车,过了好长时间才织出一米的布来。
看着织出来的布,又软又漂亮。那蛛丝自带光泽,织出来的布也像染了丝绸一般。真是太美了。
“真好看,比兽皮还舒服,比鲜花还美丽。”巴纳感叹到。
“嘿嘿,不错吧。”西亚耸了耸鼻子。
“嗯,很不错,绝对可以让那些眼高手低的海族人惊叹了,咱们这个蛛丝衣可不比他们的海鲛纱差。”巴纳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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