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君神色一愣,却道:“你碰见国师了?”
她并无意外之色。
“国师?宋国有国师?本座怎么没听说过。”
赵政眯着眼睛道。
“本宫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物存在,具体并不知晓,也从未对外公开。”
“不过,你是如何在国师手中逃脱的?”
李淑君问道。
赵政嘿然一笑,又有些痛心道:“人在江湖飘,怎么可能没点应急手段?只可惜本座的那张玉蝶!”
李淑君眼神一亮,道:“采花大盗,最好人妻,今夜入访皇宫,怎么能够空手而归?”
“你们宫内有八品高手,本座留下不是找死么?”
赵政冷哼道。
李淑君双目微微闪烁,道:“本宫也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国师虽然是八品,却不能离开父皇的宫殿。”
这李淑君果然知道。
他假装吃惊,又仿佛在回想:“难怪他追到那就没有再出来了。”
“这倒是一个好玩法,但你究竟想要本座帮你做什么?”
赵政打量着李淑君,语气变得凝重了起来。
李淑君绝对不像是她表面那样,仅仅是招揽高手的意思。
而且,她一个公主,私底下招揽七品高手,所谓什么事情?
李淑君却是嫣然一笑,道:“昨天不是说了么?本宫为你引荐开路,事后你不答应可以随时离开。”
“如果你满意了,我们再谈论这个事情不迟。”
赵政目光一闪,随后哈哈一笑,露出了淫邪的表情:“白来的好处不玩白不玩。”
“不过,本座今天倒是对你更有兴趣啊。”
赵政将赵天齐的身体直接丢在了旁边的草丛内,毫不客气的将李淑君揽了过来。
李淑君吃了一惊,下意识想要抵抗,但随即停手了下来。
脸色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道:“昨夜那赵政是个畜生,本宫一两天是难以恢复了。”
赵政嘿然一笑,道:“没关系,你是四品武者,恢复能力快,再说,这等美人错一次少一次,岂能放过?”
赵政很不客气,直接动手剥开了李淑君的衣服。
在这荒芜的院落之内,直接将李淑君按在了地上。
李淑君目光复杂,却咬了咬牙,没做反抗。
娇嫩的躯体,在空气中完全暴露了出来,但是赵政表现的很轻柔,仿佛很怜香惜玉。
眼神之中闪烁着痴迷之色,仿佛捧着一个人间至宝,小心翼翼。
“如此美人,那赵政当真不懂得怜惜女人。”
他色眯眯的看着,双手的温度覆盖上李淑君的娇躯。
雪白的肌肤上在赵政的手掌之下有一丝粉红。
李淑君忽然抱住了赵政的脖子。
“希望你能够答应本宫的约定。”
她喃喃道。
赵政手脚一定,嘿笑道:“你这个要求现在提太多了。”
李淑君皱着眉,看着赵政,这厮虽然极为贪色,但一直很清醒。
甚至可以说,理智的可怕。
随即,她便感觉到了一股膨胀和刺痛感。
虽然她确实在诓骗赵政,实际上她恢复的差不多了,但眼前这厮的本钱确实雄厚。
竟然让她再度感觉到了痛感。
但赵政的手法很娴熟,技巧很快就将李淑君的情欲挑逗了起来。
“舒服!”
赵政笑道,忽然把李淑君翻转了一个身来。
李淑君吃了一惊:“你想让本宫给你跪着?”
“嘻嘻,虽然本座怜香惜玉,但现在就别给本座整什么公主的臭架子了。”
李淑君跪在地上,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怨毒之色。
但却很快隐匿了起来。
赵政玩的舒爽,昨天是极致的暴力享受。
今天是采花玩弄。
昨天有抗拒的爽快,今天有迎合的快乐。
人前人后的李淑君,还真是有意思。
不过赵政确信,在昨天之前,李淑君没有过别的男人。
能让李淑君愿意承受这么大的代价,赵政还挺好奇的。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赵政拒绝她的时候,又或者知道赵政的真面目的时候,她会作何感想。
越是想着,越是觉得刺激欢乐。
最后一哆嗦,送了进去。
狂水滔滔,倾囊相授。
李淑君有些疲倦的起身,看了看自己微红的膝盖上还沾着几片杂草。
眼神之中有着一丝屈辱,却隐藏很深。
“走吧,带本座去见见号称有大宋第一美人之称的皇后是什么样的。”
赵政笑道。
李淑君吃了一惊:“你还要来?”
“就你这小身板,岂能承受本座?不过是本座怜香惜玉罢了,玩起来就尽兴一点。”
赵政嗤笑道。
李淑君皱着眉头,穿好了衣服之后,就引着赵政从一条隐秘的道路走去。
很快就到了一片灯火辉煌的大殿里面。
“不好,皇帝今天来了!”
李淑君变了变脸色。
“无妨,那八品高手不在,皇帝在又如何?皇帝在岂不是更刺激?”
赵政嘿然一笑。
李淑君脸色变了变,没想到赵政在这方面却又玩的这么大胆。
“那你稍等。”
李淑君让赵政等候,自己直接亮明了身份走入了皇后宫殿。
这皇后并非她生母,而是去年刚刚立的新后。
不多时,她便得到了接见进去。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十来分钟左右,李淑君再度出来了。
“你可以进去了,勿要惊扰了我父皇。”
李淑君说道。
赵政目光闪了闪,接过李淑君给的一块令牌。
他神色玩味,他其实完全可以做一回梁上君子,不过还是按照李淑君的说法来了。
通过令牌进去之后,赵政发现,这李淑君玩的真大胆啊。
竟然是在内殿放迷香把李元昊和皇后给迷晕了。
而这场面也是让赵政极为吃惊。
这皇后名为吕卿,艳名天下,甚至在宋国有祸国殃民的说法。
因为很多传言都说前皇后,也就是李淑君生母是被李元昊给弄死的。
就是这个新皇后敬献谗言,弄死前皇后,然后独掌后宫。
但是眼前的场景,却是无比惊人。
那吕卿竟然被捆绑在一个人形的木架上,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但里面清晰可见。
而身上却是横七竖八的鞭痕,血印在粉嫩的肌肤上尤为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