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我们四人走进宾馆后,陈哥把枪交给了前台。
随后酒店的经理和前台低头言语了一番后,前台从抽屉里拿出了8406的钥匙。
经理拿着钥匙带着我们四人来到了8406。
敲了敲门后经理隔门喊到:“先生你好,我是酒店的经理,8406这间房有设备需要修复一下,我这边给您换一个房间。”
房间里面没有丝毫动静。
我看着陈哥担忧的问道:“陈哥,不会人跑了吧。”
陈哥一言不发,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变化。
阿森在一旁喃喃说道:“放心,治安队的人围着的,按理来说应该跑不掉。”
见房间里没有动静,经理又敲了敲门:“先生您好,请问您在房间里么?”
房间里安静的出奇。
酒店经理看了陈哥一眼,陈哥点了点头。
经理从兜里掏出钥匙。
看到经理从兜里掏出了钥匙,我大脑发热,全身亢奋,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
陈哥见状拍了拍我肩膀淡淡说道:“放心点,别紧张。”
这个时候哪有说的那么容易,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我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经理把钥匙插进钥匙缝的瞬间,我跳起来直接一脚踹在了门上。
哪知道落地的时候脚一软,没站稳,头重重的撞在了门上。
摔了一个狗吃屎!
“咚”的一声响后,我立马用手把自己撑了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头撞到的部位。
手擦了一下额头,没有出血。
陈哥一头雾水的看着我。
阿漆和阿森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番操作看所震惊,涨红着脸,努力的憋着笑。
这时候哪容我去想尴尬不尴尬的事情,若无其事的看着门口。
经理把门打开后,我闭着眼睛嘴里大喊“卧槽尼玛”直接冲了进去。
等我冲进去张开眼,一张凳子就对着我的人飞了过来。
就在我伸手去挡的时候,电光火石之间阿漆一把拉住了我。
凳子贴着我的额头划过。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阿森捡起地上的凳子冲了过去,和大超拿着椅子对砸着,一来一回。
“操,阿最,别发呆了,赶快过来帮忙。”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阿森和大超扭打在一起,阿森拿着凳子,大超拿着椅子。
不过阿森落在下风。
一寸长一寸强不是没有道理。
这时候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从兜里掏出了老汪给我准备的那把还没“满月”的西瓜刀,右手持刀冲了上去。
大超见我拿着西瓜刀冲了上来,拿着椅子就对着我砸了上来。
我提起左手格挡,椅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我的手上。
我忍着左手传来的剧痛,一把抓住椅子脚,大超也一时间没扯开。
我胡乱的拿着刀对着大超挥舞着。
见我和大超陷入僵持之中,阿漆拿着酒店的热水壶,对着大超的头砸了上去。
大超吃痛,松下了拿着椅子的手。
我一把扯过椅子,拿着刀就向大超刺去。
大超伸手直接抓住了刀口,我也丝毫前进不得半分。
猫在一旁的阿森拿着椅子对着大超的头就砸了过去。
“碰”,一声闷响,大超被阿森直接砸翻在地上。
见大超被砸翻在地,我拿着刀作势就往大超的肚子上捅去。
陈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陈哥,不明所以。
陈哥淡淡说道:“人家的地盘闹出人命不合规矩,不要用刀。”八壹中文網
对此我只得把刀收起来,捡起地上的热水壶,对着大超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就这样,一来一回之间,大超被完全拿捏。
直至再无反抗之力!
大超怨毒的看着我们几人:“有种现在就把我弄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陈哥冷冷一笑:“死,太便宜你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铐起来。”
陈哥丢了一个手铐在地上。
阿森,阿漆两人把大超俯面朝地摁在地上。
我捡起地上的手铐。
分别铐在了大超的右手和左脚上。
现在被铐的大超如同一个大写的“c”字。
做完这些,阿森阿漆两人才松开手。
我拍了拍手,从兜里掏出烟,给陈哥他们几人三人递了一根烟,随后自己也点上。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但我的体力消耗殆尽。
一口烟入肺,我有些微微发晕。
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被铐在地上的大超:“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是活有余罪,死有余辜。”
休息了一会儿,陈哥淡淡问道:“都休息好了吧?”
阿漆我们三人点了点头。
见我们点头示意后陈哥继续说道:“休息好了把他拖下去。”
我和阿森闻言抓着大超的手脚,把大超从酒店房间里拖了出去。
陈哥看着酒店经理说道:“不好意思,酒店损坏的东西我们照价赔偿,你安排人清点一下损坏的东西,我们在楼下等你。”
我们一行人拖着大超走到了酒店楼下。
到楼下后陈哥看着治安队那个负责人说道:“人丢你们车上,拉到公司去,在公司等我就行。”
随后几个治安队的人把大超如同丢死猪一样,扔到了皮卡车的车厢里,开车离去。
治安队的人前脚刚走,酒店经理后脚就拿着陈哥的枪和损坏清单走了过来。
陈哥接过枪,看了一眼清单后看着阿漆说道:“阿漆,你拿一万块钱给酒店经理。”
阿漆从车里拿了一万块钱,经理接过钱后和陈哥低头耳语了几句然后快步离开。
酒店经理走后陈哥看着我们三人说道:“走吧,上车。”
开车回去的路上,老汪看着后视镜里的我问道:“阿最,你头咋弄到,搞那么大一个包。”
“啊?”
我一脸懵逼。
随后我看着后视镜,右边前额有一个鸡蛋大小的包。
“哈哈哈哈哈。”
阿森狂笑。
看着阿森笑的这么开心老汪问道:“阿森你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哈哈哈,是阿最抓大超的时候,自己撞门上的,他以为那个经理把门打开了,一脚往门上踹去,哪知道自己没站稳,头直接撞到门上面。直接给门嗑了一个头。哈哈哈哈哈,老汪你是没看到阿最的那个样子,哈哈哈,我当时肚子都憋坏了,咬着牙齿不让自己笑出来,害的我抓人的时候都没力气,哈哈哈哈哈。”
阿森眉飞色舞添油加醋的把我当时傻逼的样子说了一遍。
老汪不嫌事小在一边起哄道:“哈哈哈,阿最你家那边是不是过早年,现在就给门神磕头拜年了啊,哈哈哈。”
阿漆笑的咳嗽了起来:“老汪,你,你别说了,哈哈哈,我肚子,笑的疼的厉害,哈哈。”
我尴尬的看了一眼陈哥,陈哥用手捂着嘴,也在不停的偷笑。
车里狂笑声不止!
完了,完了,这次真的社死了,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
我深刻的体会到臧克家先生的那一首诗“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别人死不死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在那一刻,我彻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