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拿呼吸器!”
张教授连忙过去查看病人,并让人给他递呼吸器,但却没有一个人动。
一听说病人可能有流行性脑脊髓膜炎,这几个医生护士便都十分的怕死,不敢靠近一步。
还是对急救室很陌生的李良找到了呼吸器递给了张教授。
“看来只有良哥儿你靠得住了,我们俩儿一起把他救回来吧。”
张教授十分的欣慰,没有受过专业培训的李良,心理素质却比这些从业数年乃到数十年的医生护士们要好得多。
“我都听您的。”
李良清楚现在不是矫情推辞的时候,全心全意的配合起张教授来。
只是有些人能不能把嘴巴给闭上。
“这位小同志不是学生吗?学生怎么可以参与到这么重要的急救中来,这不符合规矩。”
“是啊是啊,这毕竟没有经过专业的培训,万一出事了谁负责啊!”
“小同志你还是快停下来吧,别帮了倒忙……”
李良听了这些风凉话感受到的不仅是无语,还有心寒。
“我停下来谁上,你们吗?”
因为听了他们的话不舒服,所以李良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
“站着说话不腰疼,贪生怕死袖手旁观玩的却是比谁都好。”
这些人一面怕死不敢靠近病人去给张教授打下手,一面又羡慕嫉妒李良可以给张教授打下手,学到很多东西。
就是这么的矛盾和可笑。
然而这一群没有什么本事气性却很大的医生护士们,是听不得半点儿不好的,听了李良的这话立刻就有一堆话等着反驳李良了。
“你这小同志怎么说话的,什么叫贪生怕死,这些话是你一个小辈可以用在我们这些前辈身上的吗?”
“真是好大的气性,我们这些做长辈来着,说你一句半句都不行来着。”
的确,这在场的医生护士都比李良年长,这种话李良有些不太反驳。
但这里却还有资历老,最护犊子的张教授在,只听他声音凉凉的说道:
“良哥儿他哪里说错了,他说的对极了!你们就是一群贪生怕死之人,否则的话这样的小伤何至于请我过来。
不过也幸亏请我过来了,不然就你们这水平,只怕是把这么典型的流行性脑脊髓膜炎给放过了,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
他们气性大受不得委屈,张教授却也是舍不得李良受半点儿委屈,当即就反怼了回去。
那些人还要说什么,但李良不再想听到他们说话了。
“闭嘴吧你们!不来帮忙也别添乱,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可不关我们事。”
李良的声音平常是挺悦耳的,但如果他压低声调冷冷的说出的时候,便自有一股压迫感,压的他们不敢吱声。
只能看着李良协助着张教授实施急救,而他们只能是干看着什么都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
“他的情况不能再拖了,我要准备为他取出子弹了,良哥儿你怕不?”
张教授本来是想等化验结果出来后,再为病人取出子弹的,但很显然这名病人的状况撑不到化验结果出来了。
“怕什么?这病又不一定会传染上,传染上又不是必死无疑,所以没什么可怕的。张伯伯您只管放手做,我来协助您。”
李良对于死亡的恐惧一直都比别人来得的轻一些,他能够很坦然的面对死亡。
“好,你来协助我,我们并肩作战。”
张教授大笑一声,声音里满是畅快与豁达。
看向李良的目光,也不知不觉中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如果说之前他对李良的喜爱,完全是长辈对小辈的疼爱,那么他现在对良的喜爱就多了几分知己般的欣赏。
李良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个有天分的小辈了,而是一个可以并肩作战救死扶伤的同仁。
这边的手术过程注定是十分漫长的,夜色在不知不觉的来临了。
而在红星轧钢厂保卫处里,秦淮茹却跟癫狂了一样。
不管他们如何审问,这人都只有重复的几句话。
“不是我。”
“我是被冤枉的。”
“是李良和傻柱联手陷害我的。”
她说的不烦,保安们听的耳朵都要起茧了。
“一直这样也不是事儿啊,这要不要再把人请回来再问一下细节。”
有人再次提议道再把李良和何雨柱请过来,这个办法这次倒是奏效了。
“把她院里说得上话的人或者是她的家也请来吧,我们好商量怎么处置她。”
却说那边何雨柱精神恍惚的回去后,正好碰到了棒梗迎面走来,看见他便问:
“我妈呢,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她不是一直和你一起回来的吗?”
这话说的,但凡对自家老妈多点儿关注,就能发现何雨柱和秦淮茹已经好几天没在一起回家了。
何雨柱却是好似没有看到棒梗一样,失魂落魄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将门反锁过后是谁都不理,任凭棒梗一直在背后叫他。
“你这是怎么了!我妈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也许是母子连心,何雨柱越是沉默,少年棒梗的心便越慌,总感觉自家老妈出了事。
但不管棒梗怎么砸门,闹出来的动静怎样大。就算一大爷几人也闻声过来询问,里面的何雨柱却依旧是一声不吭。
直到棒梗那小子的耐心耗尽,口无遮拦的骂起何雨柱。
“傻柱你到底把我妈怎么了!她去哪儿了!”八壹中文網
棒梗口无遮拦的话落尽,里面的人才终于有了反应。
何雨柱上前猛的拉开了门,开门的还是那个傻柱,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变上了不少。
“你个缩头乌龟你总算出来了!”
母亲迟迟未归,音信全无,棒梗十分的担心
血气方刚的半大少年迁怒于何雨柱,竟是要不自量力的对何雨柱动起手来。
何雨柱虽然打不过李良了,但做为四合院战神的人,又怎么可能被棒梗一个小孩子给偷袭到。
几下就把棒梗给制服住了,“你妈没回关我什么事,我是你妈的保姆还是咋得,要我管这管那的,管你妈有没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