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钱的差距不要太明显。
要知道国外很多药都是不对国内发售的,也有很多药在国内卖的比国外更贵,所以李良新药在国内外价格上这样的反差,还能说他不爱国吗?
“那也不能找国外的公司啊,这样未免显的我们泱泱大国很弱一样,连一个好的医药公司都没有。虽然是国人开的公司,但那毕竟是他国的领土。”
最先开口呛李良的那个记者像是不死心一样,又继续问道,咬准了这外国公司这一点,更像是咬准了李良不放一样。
李良的目光已经冷了下来,虽然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之下变脸很不好,嘴上不饶人更不好,但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你是一个记者,为什么要咬着外国公司不放。沈氏集团虽然是在国外发展,但它是公认的爱国企业。
至于我为什么选择沈氏集团,不是我选择了他,是他选择了我。我这款药物是在沈氏集团的帮助下才完全的,国人讲究知恩图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沈氏集团帮助了我,我难道不应该回报吗?
它虽然地址在国外,但你并不否认它是我们种花家的企业。似乎没有一样法律法规规定了,国人所发明的东西不能在国外售卖吧。这位记者,你说呢?嗯?”
李良说完还不忘主动问记者有什么想说的。
但记者能说什么呢,他从李良的话中听到了他强调的爱国企业,知恩图报,法律法规,他还能用什么反驳李良呢?
他已经哑口无言了,更别说他看见了自己顶头上司那不善的目光,让他有了一种要丢饭碗的感觉。
“李同志不要生气,是我们报社的记者不会说话,我在这里代替他表达我们的歉意,真是不好意思。”
李良话都说的差不多了,才终于有个人出来打圆场,怕李良转而纠的这件事不放。
“没关系。”
不过他也多虑了,李良才不会这么无聊。
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些记者自己就会后悔。
新药对于李良来说只是一个开始,宣告着他要出现在大众的视线内。按照李良和沈砚之定下的合约,他未来要研发的新药还有很多。
采访不仅是采访李良关于特效药的事,还有他的发行售卖,最终还定下明天早上八点早报出刊之后,同时宣传新药售卖。
虽然说是明天售卖,但一些消息灵通的人早已嗅到了不对劲,还有少数试用了新药的人正在期待着呢?
然而不等明天早上开始售卖,就有不一样的声音了。
当天晚上晚饭时分,李良破例的在城中散起步来,看似漫无目的走过了很多地方。凭借着超出寻常的耳力,他的耳朵也捕捉到了很多不一样的声音。
刚拐进如意胡同后面的一条胡同里时,李良就听到胡同门口那座四合院大院中传出来的声音,不由的再次停下来听他们都准备怎么说。
李良本以为和之前听到的一样只是对他持着怀疑态度,捕风捉影的说他新药的成果不像是自己研发的。
却没有想到这脏水不仅泼到了他的身上,更泼到了张教授的身上。
“听说了吗?我们前面如意胡同的叫李良的医生,他偷了别人的东西,还敢拿出来卖,脸皮也真的厚的可以。”
“是真的吗?我看他人挺老实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他偷了什么东西啊。”
“我也不清楚,听说是一样十分贵重的东西,李良拿那东西换了好多的钱,马上就要离开我们四九城,搬到国外去了。”
“连什么东西都说出来,你就别瞎扯了,哪有人被偷了值钱的东西不去报案的,用的我们瞎操心。”
“他可不是瞎扯,他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他知道的不够全面罢了。被偷的那个人是我大学时的同学,李良自以为能够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我可是什么都知道。”
“还有这种事,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同学是谁啊,我好奇的厉害。”
“被偷的那个人你们应该也听说过,就是前几年的那个状元,被我们城中最好的医学院录取的那个医学天才。”
听到这里的时候李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一声讥笑,不过里面的人听不见就是的。
李良没有想到那个从他身上抢走的光环那么好用,每每提走李宽都会提起一次。
“我听说过他,是叫李宽对不对,之前好像在哪个医院上班来着,前段时间好像出了什么事被辞退了……”
这个声音说到这里的时候轻的几乎要听不见,显然是对于一个被辞退的人没有多大的信心。
“才不是辞退呢,他是不小心得罪了那个叫李良的,被他使了小手段陷害了,这才被辞退了。”
“陷害?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事情怎么越说越复杂了。”
“那李良嫉妒我那老同学,使了手段给了一张方子给他,到最后反咬一口是我同学偷的,我同学也就这样被医院给辞退了。”
“居然还有这样厚颜无耻颠倒黑白之人,这个李良究竟是什么来头,是有什么背景,居然能如此的猖狂,这也实在太不像话啊!”
厚颜无耻,颠倒黑白的究竟是谁?李良几乎要被气笑了,还是强忍着才能继续听下去的,想听听这些人怎么说他。
“他能有什么来头,不过就是一个偏远小县城的人,跑到我们四九城来讨生活。说来好笑,他连大学都没有上过,都没有学习正统的医学知识,居然也能当医生。
这还得多亏了他有个亲戚,他那个亲戚可不得了,是一个医学教授,门下弟子无数,在医坛十分的有名望,好多医院的院长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不过这样一个本来德高望重的人,就要被李良给毁了,临老了晚节不保啊!你们是不知道他为了帮那个李良的能做到什么地步……”
没有亲耳听见之前,李良是没有想到他们是要连张教授一起拉下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