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坐在雪白狮王的狮背上,白嫩的脚丫上系着摇晃的银色铃铛,开叉到大腿的香云纱轻逸飘扬,修长雪白的细嫩双腿随意地搭放在狮身上,媚态横生,带着妩媚的勾人气息。
野兽美人。
所有人心里都冒出了这个词。
凶猛的狮子半张着嘴,尖利的獠牙闪着寒芒,看得刚才还小腹发热蠢蠢欲动的众人们瞬间冷静,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是她?
贺慕晏瞳孔微缩。
他梦了一晚上的那个女人。
狮子载着少女在宴席边大摇大摆地走了一圈,上面的少女笑颜如花,殿下坐着的众大臣却皆是一僵,甚至有几个已经脸色惨白,胡须都发着抖。
他们原以为这宫里只是有一位这样奇怪癖好的帝王,却不想这宫里的美人竟然也如此彪悍。
坐着狮子摇摇晃晃地到了殿中央,苏怜轻巧地翻下狮背,径直走向了坐在高台的那位眼眸深邃的帝王。
“皇上万岁,臣妾苏怜恭祝皇上
“不冷吗?”
女人泛着水光的双眸中流露点点委屈,就势坐进了他的怀抱,娇娇地拽住他的袖口:
“冷的哪里是臣妾的身,冷的是臣妾的心呐皇上。”
“先前陛下说要把臣妾喂狮子,臣妾吓得好几夜都没睡好呢。”
先前抬过轿子看过苏怜驯狮子的部分宫人:娘娘你先前好像生猛的很好吧,好几夜没睡好的是我们吧!
见贺慕晏没有反应,苏怜径直抓过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
“陛下,你摸摸,臣妾这心凉不凉。”
女人吐气如兰,香肩半露,带着勾人的香艳妩媚,那张小脸上的神色却是天真烂漫,似乎这样的撩拨并非故意的一般。
贺慕晏眸色一沉,苏怜这件舞服遮盖的实在不够严实,虽说四肢都是有布料的,可那样轻纱似的布料反倒更引人遐想。
而且她还顶着......那个女子的脸。
不知为何,他心底生出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和不悦,冷冷瞥了一眼台下几乎噤声目光却仍旧黏在苏怜身上的男人。
是不是该把这些臣子的眼珠子都剜掉,毕竟看着有些多余。
一把打横抱起苏怜,她连忙勾上他的脖颈,娇滴滴地靠上他心口:
“陛下,你轻点,我害怕。”
贺慕晏没出声,只是
“这这这,成何体统?!”
方才还优雅雍容的太后此时已经被气歪了鼻子,她也没想到这苏家的女儿竟是这样一个狐媚子,亏得那苏莫还说他的这个女儿怯懦又任人摆布,现在看来,只怕是她心机深的连她父亲都被骗过去了。
一旁的的江平之也呆住了,他从未见过苏怜如此模样,她在他面前总是安静乖顺的,连不小心碰到他指尖都会脸红好一会儿。
她是个很好的女子,只不过...
江平之掩过眸色痛苦,抓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进。
他也不知道为何要将她抱来寝宫,他只知道他不想让那些人再看到如此勾人的她。
“陛下不会,臣妾教你呀。”
“这么说,怜妃很会?”
苏怜手一僵,干巴巴地笑着道:
“看过,看过。”
谁还没看过几本小人书呢是不!
男人低声一笑,粗粝的指腹摩梭在她,大掌探进轻纱,
一吻结束,苏怜几乎快软作了一滩水,只能攥着床单缩着身体微喘,眼角都泛着浅薄的粉红。
谁说他不会,这不是会的很吗狗男人。
苏怜只得了一秒换气的时间,下一秒又被男人拽着脚踝拉近身下。
银铃晃响,红烛帐暖
“慕晏...贺慕晏...”
一旁的苏怜似乎梦到了什么噩梦一般
他低垂眼帘,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上涌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看呐,他名字都是她爱他的证据。
那么怯懦,深情却又无私的爱。
跟她一样。
手中的脖颈那么柔软,那样娇嫩,似乎只要轻轻一捏,她就会这样断了气。
确实也是这样,他十指只是微微收拢,少女就跟猫儿一样发出难受的嘤咛,听得他眼眸微动。
嗯,声音还挺好听的,可以当个人形鹦鹉,暂且留下吧。
再说方才的滋味,似乎也不错。
喉结微微滚动,敛去眸间的暗色,他重新把她塞回被子,并且把被角的严严实实。
她那么娇气,别到时候生了病,又哭唧唧地说是他吓得。
第二天早上差点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被子蒙死的某任务者大喘气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身边床榻空荡荡的,只留下昨夜一室的糜软气息,苏怜有些郁闷地扭过头:
“小绒球,他不会是打算闷死我吧?”
“那倒也没有,死是差点死了,但不是差点被闷死,而是差点被掐死。”
“掐死?他舍得吗?”
苏怜没好气道,看着身上被折腾的青紫痕迹,揉了揉快直不起来的腰。贺慕晏这斯,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她又不是那些凶兽,哪里禁得起他这样折腾。
不过这也提醒她一件事,贺慕晏爱的是梦里的那个苏怜,而并非眼前的怜妃,她不过是当了她自己的宛宛类卿的对象。
而她若想做他心尖尖上的人的话,少女坐在雪白狮王的狮背上,白嫩的脚丫上系着摇晃的银色铃铛,开叉到大腿的香云纱轻逸飘扬,修长雪白的细嫩双腿随意地搭放在狮身上,媚态横生,带着妩媚的勾人气息。
野兽美人。
所有人心里都冒出了这个词。
凶猛的狮子半张着嘴,尖利的獠牙闪着寒芒,看得刚才还小腹发热蠢蠢欲动的众人们瞬间冷静,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是她?
贺慕晏瞳孔微缩。
他梦了一晚上的那个女人。
狮子载着少女在宴席边大摇大摆地走了一圈,上面的少女笑颜如花,殿下坐着的众大臣却皆是一僵,甚至有几个已经脸色惨白,胡须都发着抖。
他们原以为这宫里只是有一位这样奇怪癖好的帝王,却不想这宫里的美人竟然也如此彪悍。
坐着狮子摇摇晃晃地到了殿中央,苏怜轻巧地翻下狮背,径直走向了坐在高台的那位眼眸深邃的帝王。
“皇上万岁,臣妾苏怜恭祝皇上
“不冷吗?”
女人泛着水光的双眸中流露点点委屈,就势坐进了他的怀抱,娇娇地拽住他的袖口:
“冷的哪里是臣妾的身,冷的是臣妾的心呐皇上。”
“先前陛下说要把臣妾喂狮子,臣妾吓得好几夜都没睡好呢。”
先前抬过轿子看过苏怜驯狮子的部分宫人:娘娘你先前好像生猛的很好吧,好几夜没睡好的是我们吧!
见贺慕晏没有反应,苏怜径直抓过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
“陛下,你摸摸,臣妾这心凉不凉。”
女人吐气如兰,香肩半露,带着勾人的香艳妩媚,那张小脸上的神色却是天真烂漫,似乎这样的撩拨并非故意的一般。
贺慕晏眸色一沉,苏怜这件舞服遮盖的实在不够严实,虽说四肢都是有布料的,可那样轻纱似的布料反倒更引人遐想。
而且她还顶着......那个女子的脸。
不知为何,他心底生出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和不悦,冷冷瞥了一眼台下几乎噤声目光却仍旧黏在苏怜身上的男人。
是不是该把这些臣子的眼珠子都剜掉,毕竟看着有些多余。
一把打横抱起苏怜,她连忙勾上他的脖颈,娇滴滴地靠上他心口:
“陛下,你轻点,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