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正把这小箱子郑重其事地收好,传功鼎内又多了一件宝物。
内视了下传功鼎,三路已经被完全修复,火属性的那一路,修复了大半,土那一路还没有进行任何的修复。
也不知道这小小的一块中州灵壤能让它恢复多少,岳正决定明日出门看看,去天极拍卖行问一问看看还有没有这物件。
按照那张“发票”看,倒是用不了多少的灵石,岳正手上还有四百多颗,他思杵着,看来要想办法弄点灵石了,换成银两倒是很多,但用于采买一些修行的物件,真的是杯水车薪。
“哈哈,今日倒是收获不小。”岳正高兴地自言自语道。
水语柔看看他,疑惑地问道:“夫君,这东高郡王送的东西,明显不如鲁王的,您怎么对东高郡王的东西这么满意呢?”
“我的修行,目前需五行灵物,现在只缺少火行和土行。”
“这土行的物件,有人帮我送上门了,你说我能不高兴嘛!”岳正按捺不住笑意,高兴地说道。
“看来明天要去一趟天极拍卖行了,你弟弟对京城的路熟不熟?”他接着问到水语柔。
“自是熟悉的,我这弟弟打小就帮楼里采买,京城的路那是一清二楚。”水语柔回答道。
“那便是极好的,明日让他领我去吧”岳正随口吩咐道。
“是,等会我就去通知弟弟去。”
“去吧。”
“娘子,我们好几日没有亲近了,不如今晚....”岳正看着水语柔远去,便揽住了周瑗君的腰肢,在她的耳边问道。
周瑗君摇了摇头,说道:“这几日倒不是太方便,我内血横流,需要运转我月山功法,保养血气,这阶段可不能乱来。”
岳正也是秒懂,有些悻悻然,但这时周瑗君笑着在他的耳边说道:“那边不是有现成的嘛,你老是想要作践人家作甚?”
“今晚我准备在演武场,好好借着月光,试试这把剑的威力,到时候也要借着月华修炼,晚上我就不回这小院了。”
“你想做些什么,也不用顾忌我了。”她斜视了下岳正,锤了下他的胸口,娇嗔地说道:“真是便宜你了。”
岳正心中一喜,但面色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把怀中的周瑗君抱得更紧了些,在她的耳边说道:“你我要做千年万年的夫妻,她若没有此志,也只是你我人生旅途的过客罢了。”
他俩的心紧紧地靠在一块儿,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心意,即便他有再多的女子,也不会减弱她丝毫的爱意。
那些世俗女子,她们的情爱也逃不过时光的摧残,少年郎总是年少慕艾,心移不定,但若是百年后、千年后呢,长长久久的陪伴才是真。
她转过头来,看着岳正,双手抚摸上了他的脸颊,笑着说道:“你可千万不能落下修炼,我们比一比看看谁先到圣境。”
“倒是不用那么急。”岳正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各系的力量最好参悟得越多越好,这样才能打下牢固的根基,单系九境就是一个初步悟道的过程。”
“对于我们而言,天境就是基础,唯有基础牢固,那才能走得更远。”
“你看你师父是什么时候突破到圣境的,道门最是讲求厚积而薄发。”
岳正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自己的理解,周瑗君听了倒是不住地点头。
“这些事情,你最好多去请教请教你爹,他也是圣境,而且是以青木一系,连悟青木九层。”
“这样的毅力,这样的专注力,若是你爹不是专注于落实他的政治抱负,一心修炼的话,估计也能一窥道境,只是可惜。”
“你师父不在身边,但你父亲也可以教你的,平日里多去向他请教请教吧。”岳正有些感慨地说道。
周瑗君的眼神有些复杂,看着岳正说道:“之前在月山上确实想爹爹,但回了家里,十多年没见,却不知道该怎么亲近了。”
岳正确实感觉到他们父女之间,有种说不出的疏离之感,他叹息一声,或许这就是多年的别离带来的后果吧。
他抱紧了怀中的女子,两人紧紧贴合到一起,心与心靠到一起,两个孤独的年轻人,互相安抚着彼此的心绪。
夜晚悄悄到来,岳正还在书房里看着书,一旁的水语柔正在帮他收拾着,他随手写下了很多的想法,待到去了贡南郡,看看能不能一一落实。
“语柔,今晚留下。”岳正写着东西,头也没抬,随手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却让水语柔患得患失起来。
她已经入府几天了,原以为以她的姿色,估计很快就要被岳正收入房中,哪里想到他会忍好几天,但却没想到今晚他居然开口了。
“相公,那我先去沐浴。”水语柔羞涩地试探着。
“去吧,等会我也去。”这一句让水语柔羞的满脸通红,岳正盯着她酡红的脸颊,心中也是一片醉意。
紫色的轻纱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侧院的暖阁里一阵水雾缭绕,此方世界的建筑风格倒是和华夏古代极为相像,但也有些细微的差别。
像此处小院,和北方的四合院很像,但中堂却是主卧的布局,一边是岳正的主卧,一边是书房的布局。
侧院总共有两处,布局也基本都是一样的,侧院里靠着中堂的一边是寝室,离得远的一侧则是洗漱室,一应的洗漱物件都是全的。
岳正轻轻推开侧院房间的门,他特意嘱托门口的丫鬟不要发出声音,而且他的动作很轻,正在沐浴的水语柔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动静。
这要是周瑗君,估计早就发现了他的动静,但水语柔是空有天境的修为,但根本无法运用,像什么耳清目明,听察百米之类的,她根本不会。
岳正听到一阵水声,心中不由得心生绮念,慢慢朝着水声由来之处走去,一道厚纱制的屏风,隔绝了内外。
但是隐约能看到内里的木质澡桶内,有一道雪白的人影,整齐的长发披散在澡桶的边上,他隔得很远都能嗅到空气中的水汽和香气。
慢慢走过去,这个小妮子还在发呆,丝毫没有察觉到面前的人影,岳正看着她绝美的面容,一时间痴了。
岳正挥着他的禄山之爪,在小妮子眼前动了几下,说道:“我的美人,醒醒,发什么呆呢!”
水语柔正在憧憬日后的生活,哪想到幻想中的男主角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时惊得满脸通红,双手下意识地直接捂住胸口。
“相公,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听着有些颤颤巍巍的,显然内心是极为忐忑。
岳正对着她一笑,说道:“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也要来洗。”说罢,便解开自己的腰带,脱去自己的文士袍。
整个人没有任何束缚后,便入了澡桶,贵族老爷家的澡桶也是很大,容纳两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肢,他俩双目对视着,水语柔看到他的动作,整个人都傻了,惊得像个小鹌鹑一样,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看到如此美景,岳正哪里还把持得住,只想在此相对浴红衣,但水语柔按住了他两只作怪的大手。
她羞红着脸,把嘴巴凑到岳正的脸颊边,有些无力地说道:“相公,去里间吧,那里有白绸。”
暖香的气息在两人面部直接弥散,暧昧朦胧的氛围有如烈火却又温柔如水,他抓起她的手,两人十指紧扣。
“好,都依你。”岳正在她的耳边说着,小巧的耳朵是如此的可爱,晶莹剔透,他用手指轻拨了下她的香耳坠儿,她的脸色更红了。
他拥着她,两人从水里出来,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地面上,他们两个落下的水滴,打湿了一片片的地毯。
香榻之上,确实有一块白色的方巾,她红着脸蛋,夹着好看的双腿儿,慢吞吞地在锦被之上铺上这块方巾。
岳正也是一愣,之前周瑗君是这样的动作,连这小妮子也是这动作,之前周瑗君的那方红白帕还被她郑重收起,或许是此方世界的风俗如此吧。
她的锁骨极为精致,身材也是那般的苗条,如同象牙般的长腿,像葱白一般的颜色,直挺挺地立着。
她的心脏怦怦地跳着,岳正也察觉到她的紧张,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缓解她紧张的情绪,他抱着她,眼睛看着她,就如对待一件珍宝,她感受到了他的爱意,在这个男人的眼中,她看到了久违的珍视,此刻她不是一件“礼物”,也不是随意可抛弃的泥土。
恰似暖风起,满眼尽风流。岳正想起在这方世界上,学来的一阕词《夜色羞》:
花谢春红,满眼匆匆锦被折。东风里,花沼处,玫瑰幽香关不住。更是月明玉山上,一朵红梅花。惜,惜,惜,弱柳蔷薇最怜惜。
鸟莺柳绿,双手叠叠木梳轻。清泪中,锁弯片,吻痕素衣遮无瑕。最爱烟柳茂荫下,两团雨萧山。羞,羞,羞,姹嫣落红爱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