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在看到阿峰挨刀子的时候,郝小琪终于妥协了,或许她可以让别人为自己受苦,但是真的不能看着别人因为自己的感情去送死。
如果这样的话,她就算是死了也闭不上眼。
“怎么了阿姐?看这个样子是心疼了吧?不过这不应该啊?阿姐怎么会心疼别人呢?阿姐的心里不就只有那个什么王子一个人吗?王子现在正躺在地上呢,阿姐还是多看看地上的王子吧,不然到时候要是王子没了,可就看不成了。”
阿洋说的轻声细语的,那个感觉就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郝小琪看着阿洋笑眯眯的样子,只觉得自己身上毛骨悚然。
“所以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当初是捡了一头狼回来,是吗?如果早知道是这个样子,我就应该让你死在外面。”
听到这么伤人的话以后,阿洋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是啊,我真的是不明白,阿姐既然把我捡回来,那为什么不一直留在我身边?要抛下我自己走了?让我一个人留下来受这种欺负?”
阿洋气呼呼的说道,那种语气也是几乎癫狂的。
听到阿洋这么说的时候,阿峰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从来都没有人欺负过你,一直都是你欺负别人,说什么别人欺负你,也只不过是你想做老大的借口罢了。”
郝小琪听到这里的时候傻了眼,她一直以为自己离开以后,阿洋在这里经常被人欺负,却没有想到,竟然从阿峰的嘴里听到了另外一个版本。
这边没有等阿峰把话说完,几个人就把他摁在地上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顿,纵使他们的拳头一个个的打在了阿峰的身上,阿峰却没有求饶。
“我说的没错吧?你们恼羞成怒了?那就说明我说的都是对的?我为什么没有离开这里?我就是想有朝一日大姐大回到这里,我把你们的事情全都戳穿。”
郝小琪愣愣的站在原地,她没有想到这个就连自己已经不要的帮会,一个连自己都嫌弃的暗影,在阿峰的心里竟然是如此的重要。
“你们住手,让阿峰把话说完,我想听一下阿峰说的,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群的那群人为什么好好的就都没了?”
虽然郝小琪已经这么说了,但是那群人都是阿洋的,并没有因为郝小琪的阻止而停下手里的动作。
“我说的你们听到了吗?我让你们住手?再不住手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郝小琪恼羞成怒,阿洋似乎也是看出来了,他对众人摆了摆手,那群人马上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阿峰坐在地上,抹了一把鼻血,看着自己浑身是血,哭笑不得。
“当初那些话只不过是阿洋找的借口而已,是因为阿洋想做暗影的老大,可是他的资历不够,他什么都不够,他年纪是最小的,也没有为暗影立下过汗马功劳,所以大家就不服气他。”
在阿峰说这番话的时候,阿洋一直低着头,就好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可是又倔强的不愿意承认。
“所以你给我讲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事情真的不像阿洋说的那个样子,对吧?”
阿峰微微点了点头。
“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根本就没有人要伤害大姐大,大姐大你想一下,那些孩子们都是被你找回来的,如果你能过上好日子,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他们为什么要从中搞破坏呢?”
“都是他,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搞鬼,是他内心不平。”
阿峰指着阿洋,愤愤不平的说道。
“他让大姐大,他以为其他兄弟都是不满的,有告诉其他的兄弟,大姐大是因为嫌弃这里,所以才不愿意回来的,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兄弟们内心也有了埋怨,可是兄弟们从来都不是埋怨大姐大,兄弟们埋怨的是他。”
“这个家伙明明什么本事都没有,除了卖惨什么都不会,可是他却想做这里的老大,就是因为大家都不服气,所以他从中挑拨,让其他的兄弟互相伤害,最后他就坐收渔翁之利。”
阿洋听到这里不乐意了,上去就想打架,却被郝小琪给拦下来了。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你知道什么!本来就是那群人,是他们该死,他们不尊重阿姐,阿姐走了之后,他们非但没有难过,还觉得一个女孩子就应该嫁人,就应该去读两本书,还说什么暗影这个工作就应该交给男孩子。”
“男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又怎么了?女孩子就不能好好的有一份自己的工作吗!凭什么都让他们占了?他们不就觉得自己是男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直到这个时候,郝小琪才弄明白,原来从始至终那帮臭小子都没有说过自己的坏话。
他们之所以说女孩子就应该有一份正经的工作,不过就是想替郝小琪开拖把了,就是想让别人觉得女孩子做这个不合适,其实话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们从来没有说过要陷害自己的话,更没有想过要伤害自己。
“你是说,那群被我养大的孩子,他们没有痛恨我,没有责备我离开这里是吗?”
本来,郝小琪的心里是内疚的,在听到阿峰这么说之后,心里也好受多了。
“当然没有了,包括我在内,我们都是大姐大,从外面捡回来的孩子,而且大姐大从来没有说过要做第一把交椅,从那个时候我们就应该知道了,大姐大是早晚都会离开这里的,我们又有什么资格阻止呢?”
听到这里的时候,郝小琪也彻底明白了,原来阿洋口中的那些保护只不过是假的,是阿洋想束缚自己的一个手段罢了。
“所以,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说你就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知道这件事情吗?”
对于郝小琪的话,阿洋却不以为然,那种感觉,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一样。
“知道了又怎么样?现在权利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