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林烟想的出,领导有多器重她,不过也不怪她,林烟怎么可能懂这些,初入社会的小白花。
恒源国际的老总,出了名的好色,林烟的领导点名让林烟过去,明摆着像是在上供,她看重的不是林烟的能力,是林烟的色相。
“你吃醋了?”还是被蒙在鼓里的林烟,生怕陆沉渊误会,“我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陆沉渊捏住林烟的下巴,轻咬住她一张一合的粉嫩唇瓣,粗糙的手掌温柔的抚着她的脊背,“你很聪明,但是有些事情远比你想象的腐烂,明天不要去了。”
林烟没懂陆沉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要赚钱,哪里有资格挑三拣四。
找到一份工作本来就不容易,领导第一次让她跟客户,她就说no,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听到了吗?不准去。”陆沉渊黑暗中见林烟分神,抵在唇边的吻,吻的更深。
林烟敷衍的“恩”了声。
陆沉渊抓过她的手,握在手里用大拇指轻轻摩挲她软嫩的手背,“我对你没什么要求,如果你想一直跟着我,就要听话。”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语气,林烟听在心里莫名的不舒服,这段感情陆沉渊占据主导地位,她好像什么都是奢求。
如果她不听话,陆沉渊还能把她给甩了不成?
林烟起的很早,昨晚本来顺水推舟,她还觉得陆沉渊肯定要做。
她洗个澡的功夫,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的很干就进卧室,结果陆沉渊睡着了,床头还摆着已经拆开包装的冈本。
春宵苦短,就被陆沉渊这么睡过去了,她有点怀疑,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
“今晚你要去找恒源国际的老总?”潮汐嘴里啃着三明治,略带同情的目光看着林烟。
周五开会的,程志宇把这个单子交给林烟跟的时候,潮汐心里骂了千八百遍程志宇就是个畜生。
他这个人功利心太强,为了业绩不择手段,心是黑的。
可怜的林烟,初入职场的小菜鸟,还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约在北都酒店,师傅说也跟着我一起去,有他在应该能好些。”林烟一下下的点着鼠标,电脑里都是恒源国际的资料。
“做我们销售这行的,很容易被贴上潜规则的标签,如果你想的通可以,凭借你这个姿色,稍稍努努力,就能混出来。”潮汐提醒,“你这么小,还是要回保护自己,做工程的男人最脏。”
林烟听到潮汐这么说,突然想到陆沉渊,他好像也说过,做工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十个九个花心。
她选择这份工作,接触的还都是这些,暂时也没看出什么。
“我又不能不去,我感觉我这次如果拒绝,师傅肯定会说我矫情,下一秒就会收拾东西走人,我不赚钱要饿死的。”林烟面露惆怅,“我还想以后能有个自己的房子。”
潮汐抱肩站在林烟身后,一脸不解,“你傻啊?买房子是女人该操心的事吗,你男朋友干什么吃的,吃白饭的?”
林烟:“他才不是吃软饭的,就是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等凑够钱,我打算让他考个驾照,租台车,每个月也能赚一些。”
她这个想法还没跟陆沉渊说,陆沉渊没学历,没工作经验,还有前科,想找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哪里有那么简单。
她觉得开车这份职业还不错,她从小就很崇拜会开车的男人,觉得很有本事。
可惜,这些年她这些年,身边都是开拖拉机的。
潮汐是发现了,林烟就是张白纸,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在上面写写画画。
“你这个男人不靠谱,你才二十多岁,什么事都要你来操心,你图啥?”潮汐晒笑,“我要是找男人,房子有贷款都不行,老娘才不会跟他吃苦奋斗。”
林烟点鼠标的指节僵了僵,转身抬眸看着潮汐,“我应该庆幸自己没见过什么世面,觉得他都挺好的,老实本分,没有什么坏习惯。”
除了……莫名其妙的背了一身债。
潮汐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林烟的肩,“来海市就是见世面的,你信姐妹的话,你接触那些大老板多了,就不会那么死心塌地了。”
林烟鼓了鼓腮帮子,奶凶道:“才不会,再说人家有钱的眼睛也不瞎,怎么会看上我。”
咖啡厅里,程志宇的笑容讨好又谦卑,“邹小姐,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今天晚上林烟就会去见邓伟那老家伙。”邹丽丽高傲的扬了扬下巴,“这件事如果办成了,合作的事我会跟我爸说。”
“那就麻烦邹小姐了,我能不能多句嘴,林烟是……”程志宇欲言又止。
他不懂,林烟向清远跟邹丽丽是什么情况,那天接到邹丽丽的电话,震惊又意外。
能搭上邹大小姐这条线,这事就成了一半,只是可怜了林烟,把林烟推到邓伟那儿,分明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不该问的,别问。”穿着萝莉装的邹丽丽,眼神犀利露着阴狠,和她这身甜美的打扮格格不入。
程志宇马上闭嘴,“那我先走了,邹小姐,我已经交代好人在酒店里守着。”
邹丽点了点头,丢了个甜枣给程志宇,“你是个聪明人,这件事如果办好了,照片视频拍的精彩点,我没准能跟我父亲美言几句,让你有机会跳槽到他的公司。”
程志宇精明的眸子亮了亮,听邹丽丽口气不小,谁不知道现在陆沉渊不在集团,弟弟陆明洵临时做上了总裁的位置。
邹正就跟过去新任皇帝身边的公公似的,陆明洵对邹正言听计从。八壹中文網
这不,邹丽丽都说成是自家公司,典型的小人得志的暴发户。
程志宇笑的开怀:“那就劳烦邹小姐多费心。”
于心不忍,把林烟推给那个老家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能说是林烟倒霉,得罪谁不好,得罪了邹家小姐。
邹丽丽拿起包,嘴角露出冷笑,“那个贱_货有什么资格跟我争,不教教她做人,她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