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李思妍待在宫里的这些日子,外面太傅家可是乱了套。
冯古提前找了好些的杀手,想趁着晚上动手。
只不过在他正交代事情的时候,一堆身穿盔甲之人便冲了进来。
那些黑衣人以为是设下的圈套,反手就将冯古给绑了起来。
“这是太傅家的公子,你们速速让开。”
“我怎么记得太傅家的儿子是你们的雇主呢?”
江晏在前,太傅紧随其后,站定后,那太傅便破口大骂,“我是怎么教你的,整日蹲在自己的院子里竟做这些坏事。”
“爹,爹我错了,他们都是只认银子的人,你快些拿银子过来。”冯古万万没想到这些人会不讲信誉地直接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感觉那锋利的刀都快刺入进他的脖子里了,双腿吓得直哆嗦。
“银子太傅是不会给的,而你们也甭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说着,江晏从阿霄手中接过了弓箭,他抬起胳膊,眼睛直直地盯着冯古看去。
随着他手一松,那支箭便射入了贼人的肩膀,而冯古也趁此向他们跑了过来。
“爹爹,我错了。”
他的道歉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太傅气愤地直接朝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冯古的嘴角都流了血。
这边处理家庭矛盾,阿霄则带着人将这些杀手给控制住了。
服毒自尽的也都没来得及,就被阿霄给堵住了嘴。
这边的教育还在继续,江晏直接带着这些证据就离开了,太傅直接追到了门口。
“大人,今日这事要如何处理?”
“太傅认为我要如何处理,此事都是你儿子做的,不然不会牵连整个太傅府的。”
都城之中世家大族是不允许私自培养杀手暗卫的,今日这些人就算是冯古花了钱,也是可以给他扣一个私藏之罪的。
宫外之事,宫内也听了个新鲜。
这些消息都是由外出的公公打听到的,每次回来便会大家讲一讲,图个乐呵。
正巧叶莞宁她们出来散步,在假山那就听到了两个小宫女在议论此事。
李思妍还不清楚里面的事情,叶莞宁直接就冲了出去。
“你们说的可是太傅府?”
那两个宫女要行礼,叶莞宁连忙阻止,“我们不是宫里的,不用如此。”
“多谢两位姑娘。”
然后叶莞宁一脸八卦地凑到了前面,“现在,你们可以跟我说说这太傅府到底是出了何事吗?”
见她们嘀嘀咕咕的,李思妍也好奇地过来了。
于是,在假山那边,四个人蹲在地上,声音极小地在说事。
“太傅府的公子私自养了杀手,那晚不知是派他们出去执行什么任务,人还没来得及走,就被丞相大人给当场抓到了。”
“这么刺激?”叶莞宁只恨当时没有在场,若是她在,那不得跟着鼓掌叫好。
“这最夸张的就是,官兵进去了后,安歇杀手居然将太傅的儿子给绑了,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那两个小宫女说完后就去忙了,独留下她们俩。
叶莞宁随手捡了个树枝子,在地上写了冯古两个字,然后就是一顿乱画。
“好人有好报,这冯古就是自作自受。”
“嗯。”
“这事不应该是丞相出手呀,怎么着也应该是刑部的人去。”
“……”
叶莞宁暗自窃喜,这是为了她吗?如果不当场抓个正着,估计这些人就要来刺杀她了。
可是她如今在皇宫里,那自己的亲人岂不是会受到伤害,想到此处,她便后怕不已。
她蹲在那傻笑,李思妍面无表情地朝她面前扔了一捧土,呛得叶莞宁直咳嗽。
“又想什么坏事呢?”
“大小姐,我想好事呢!”
在宫中甚是无聊,出宫的话还要跟皇上说。
于是两人就从后面溜达到了前面。
她们俩隐藏得很好,不会轻易被别人发现。
只见有一辆马车正缓缓地在道上行驶,而且在马车后面还跟了好些侍女。
她们平日进宫都要步行,为何偏偏这马车却能在宫中行驶。
而且那马车上的帘子都是薄纱,里面坐着的人也看得一清二楚。
是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她的头发披散着,手上戴着亮闪闪的宝石。八壹中文網
而那些跟着的侍女的打扮也是和那人差不多,只不过没有那么多的装饰。
他们走得很慢,而叶莞宁和李思妍则不自觉地也往前挪着步子。
大殿内,歌舞升平,热闹非凡。
她们躲在后窗那,便可以看见大殿里的一切。
萧辰坐于最高处,然后两侧都是大臣,在靠近皇上那还空了几个位置。
随着那马车上的人下来,大殿内的歌舞也就停了。
适才是隔着帘子看得不清楚,现下却是彻底地看清了,这女子浓眉大眼的,身上的穿着也与他们这里的大不相同。
此人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然后张嘴说了什么。
她们离得太远听不到。
紧接着,萧辰一挥手,江晏就端了酒杯过来给这女子敬酒。
而这女子的眸子似是会勾人,那双不怀好意的眸子落在了江晏的身上,叶莞宁看得倒吸了口凉气。
接下来更离谱的便是,那女子从江晏的手中夺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见叶莞宁已经攥紧了拳头,李思妍立马给按住了,“不至于,那酒杯说不定江大人没用过,不然他也不会允许那人如此的。”
“最好是这样。”她咬牙切齿地将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女子。
待众人都坐下,下面又说了些话,但那女子始终盯着江晏看。
突然一个念头从叶莞宁的脑海里闪过,“这人不会是来和亲的吧?”
“也说不准,但这几年过来和亲的不多了。”
“那和亲一定是和皇上或者是皇室之人吗?”
李思妍思索了片刻,“这也说不准,若是来和亲之人看中了谁,也是可以自行选择的。”
叶莞宁莫名的感觉心头一紧,这心疼的还真是突然,然后安慰着自己,万一当真是瞧上了江晏,那她岂不是就可以轻松地解脱了。
想来这女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她怎么容忍自己的夫君纳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