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黑衣人继续挥舞球棒打过来。
砰!
球棒还没落下,那黑衣人的额头溅起血花。
一声惨叫,同样仰面倒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雪盈震惊不已。
难道有人在暗中开枪,击中了这两个黑衣人?
低头看去,才发现,并不是子弹击中这两个黑衣人。
而是小石子。
有一颗带血的小石子,就落在她脚边。
看那石子,就是在路边能随处见到的那种,很不规则。
但威力竟然这么大。
一下就把一个黑衣人干翻了。
在她吃惊的时候,她面前的黑衣人还在一个个地倒下去。
都是被石子击中额头,头破血流地翻倒在地。
七八个黑衣人,转眼都躺地上了。
这石子,简直比枪打出的子弹都要厉害。
苏雪盈看着地上那些黑衣人,深深震撼。
谁啊,这么牛痹,用几个小石子,就百发百中,把这些气势汹汹的坏蛋打翻了。
赶紧转头去看萧天那边。
就发现,冲向萧天的黑衣人也在一个个地倒下去。
凡是靠近萧天一米范围内,必定被击中无疑。
而萧天,背负着手站在那里,要多淡定有多淡定。
从后面看过去,竟感觉萧天有种别样的气势。
身上好像在散发出一种山峰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强大气场。
那是一种只有传说中的大人物才会有的气场。
苏雪盈看愣了。
萧天这家伙的背影好拉风啊。
如果不是认识他,简直都要被这背影给唬住了。
这个时候,冲向萧天的那些黑衣人已经都被干翻。
全部躺在地上,没有一个还能站起来的。
唯一还站着的,就是靠着汽车站着的刀疤了。
刀疤也惊呆了。
嘴里的雪茄都忘了去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为了完成夏家交待的事,他特意带着手下的精英前来。
结果,这些精英竟然被几颗小石子都给干翻了。
以如此儿戏的方式被干翻,真是吓到他了。
就算被枪撂翻,他都不会吃惊。
可这是几颗小石子而已。
有没有搞错?
关键是,现在都不知道扔出石子的人在哪里?
噗!
他嘴里的雪茄忽然被击中。
同样是被石子击中。
雪茄散出一片火星,在他嘴边被打爆。
刀疤浑身一哆嗦。
如果这石子再往前一点,打爆的就是他的脑袋了。
禁不住浑身发冷,知道他这绝对是遇上高人了。
他根本不敢想象的,根本不是他这个层次可以应对的高人。
如此准度,如此力度,对方绝对是职业的。
职业杀手,还是超级兵王?
冷汗不觉从他的额头悄然滑落。
忽然浑身一抖,猛地回过神来,现在哪还有闲工夫在这里瞎想,还不赶紧逃?
再不逃,就栽在这里了。
迅速转身,要打开车门进去。
才转身,赫然发现,眼前正站着一个人。
一个满脸冷峻的年轻人。
刀疤浑身发麻。
这家伙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的?
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就在刚才,对方完全可以无声无息地杀掉他。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个实力,简直强到让人恐惧的程度。
苏雪盈也看到了那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悄声问萧天:“那青年是谁啊?是不是就是他救了我们?”
萧天撇嘴,淡淡一笑:“或许是吧。”
“你这家伙,到现在还背着个手,装什么呢?好像很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刚才难道不紧张吗?”
萧天说:“紧张啊。”
“那你还背着手,好像临危不惧、尽在掌握似的?”
萧天嘿嘿一笑:“我就是太紧张了,手不知该往哪里放,灵机一动,就把手背在后面。”
“我都这么放弃反抗了,就不信那些家伙还好意思打我。”
苏雪盈气得掐了他一下:“你这个笨蛋,以为他们是什么善茬吗?”
“看你背着手,还以为你在装逼呢,肯定更要打你。”
“啊?这样啊,那真是失误了。”萧天干笑一下。
“幸好那青年出现,救了咱们。”
苏雪盈推了萧天一下,“你赶紧过去感谢一下。”
萧天苦笑:“没这个必要吧。”
“怎么没这个必要,不是那个青年,咱们今天就惨了,赶紧去。”
“可你知道我的,我嘴笨,不会说感谢的话。”
“那我去。”苏雪盈就要过去。
萧天忙拉住她:“或许他根本不是在救咱们,只是和那刀疤有仇,过来报仇而已。”
苏雪盈微微点头:“倒有这个可能,咱们根本不认识那青年,他确实没有救咱们的动机。”
“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好!”
苏雪盈紧紧握着萧天的手,看向刀疤那边。
刀疤那边,那青年冷冷看了刀疤一眼,淡淡道:“谈谈吧。”
“好……好,您……您先请。”刀疤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青年点头,转身要坐进车里。
刀疤见他把后背留给了自己,顿时眼冒凶光。
这是个绝佳的反击机会!
这青年虽然战斗技能高强,但明显经验欠缺,竟然把后背留给敌人。
刀疤立刻纵身上前,去锁那青年的脖子。
很顺利!
他的胳膊直接绕过那青年的脖子,紧紧锁住。
一个搏击中标准的裸绞很快做成。
这个姿势一旦形成,那就是必杀。
“给我去死!”
刀疤发狠,要勒断那青年的脖子。
这么用力,却不禁脸色大变。
那青年竟然……竟然纹丝未动!
刀疤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
这种必杀技,不该没效果的。
再说,他也不是小孩子,很有力气的。
赶紧又使劲来了一下,使出了全身的力量。
那青年竟然还是纹丝不动,好像竖立在那里的电线杆似的,完全没法撼动。八壹中文網
刀疤不禁害怕起来。
他不傻,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两人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了。
他都做成必杀技裸绞,对方没有任何反抗,他竟然都奈何不了对方。
这种差距大得简直像小孩和大人打架一般。
“忙活完了吗?”那青年冷冷地问,“如果你忙活完了,是不是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