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静的海边上,数百艘战船一字排开,看起来就像一条牢不可破的海上长城,又像是势不可挡的擎天巨浪,想要掀翻整个南川都城,气势雄浑。
可此时,方阵大乱,所有战船都在朝主战舰靠拢,有些差点与主战舰相撞,大家都涌过来,就为一度湿身美女的风采。[bsp;当然,这并不是说南川的将士无组织无纪律,而是他们实在无所事事,已经和南川朝廷相持数天了,不但船上的食物和清水已经不够用了,他们自己也呆霉了,也不训练,也不出征,也不让着6,也不军饷,每天面对男人与大海,人心已经散了。
如今忽然从深海处飘来二十多个湿身的姑娘,一下将他们枯燥乏味的生活点燃了,反正现在上上下下都处在混乱状态,即便违反纪律也不会有人在意。
原本阵营整齐的舰队,如今变成了一窝蜂,堆积在一起,有些士兵更是朝吹口哨,轻佻的呼唤着,其中更不乏有一些军官,面对这样的场面,将领也是无奈,毕竟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合常理。
当然,领导也不能让这种混乱的情况继续下去,其中有经验的将领也很小心,但大家谁也没有说什么,因为这是主战舰,任何情况都有最大的长官处理。
士兵们轻佻孟浪的声音越来越响,口哨声呼啸声越来越大,主战舰船舱内的大领导终于坐不住,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腰胯钢刀,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看不出多威武,但一双吊梢眉竖立着,眼睛瞪着圆溜溜的,一看就是脾气火爆,性格直爽之辈,不然也不会因为请战未果就变成反对派。
他一出现,嘈杂的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将士都齐齐向他敬礼。他瞪着圆眼环视一周,很明显对刚才士兵们擅离职守的行为心中有气,但法不责众,而且大家都属于为他私人效力,他还能说什么。
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那二十几个姑娘身上,即便他已经人到中年,又身居高位,妻妾成群,但也没有见过这阵势,顿时一阵眼直,不过身边都是下属,领导要保持威严,所以他很快调整状态,板起脸,仰着头,摆出一副非礼勿视的摸样,沉声道:“尔等行事太过轻率,未摸清情况,就擅自将生人带上主战舰,若她们都是敌国的杀手该如何是好?”
他故意如此说,好像是批评,实则是在表现自己的绝对权威,周围所有人都明白,没有一个人搭腔。领导缓缓走上前,面对最外面一个姑娘,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在何处遇险,为何会漂流到此啊?”
他挺着肚子,梗着脖子,仿佛审问犯人,那姑娘唯唯诺诺,不敢与他对视,低声呢喃:“唧唧喳,咕咕嘎,波妞波妞,哩咕哩咕……”
嗯?众人一下愣住了,领导更是直接傻眼,他觉得这姑娘是有心在戏弄自己,勃然大怒道:“你说什么?”
那姑娘一下被吓住了,哇的一声掩面大哭,旁边一个姑娘连忙连说带比划:“唧唧喳,咕咕嘎,悠忽悠忽,丝瓜丝瓜……”
众人见那姑娘一本正经,连说带比划,甚至连身上的湿衣服春光大泄都不顾了,看起来并不像在戏弄他们,旁边有个军官上前道:“大帅,她们说的还像不是我们的语言。”
“还用你说吗?”领导没好气的撇他一眼,道。
他们之所以能很快的理解,并没有感到惊讶,是因为南川国海上力量强大,船只和先进,他们经常会深入海中去了解大海,探索未知的世界,所以他们有些人到过外国,比如还在吃生肉,穿着草裙的东瀛,人妖国以及有着不同文明的佛国,尽管没有什么交集,但他们确实见识广博。
他们知道世界很大,知道在大海的另一端有不同的种族和文明,语言自然也有所不同。
不过,眼前这些女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人妖国和佛国的,而且身上的亵衣裤虽然残破,却也属于丝绸,这让领导还是有些起疑,认为这些女人没准是故意装的。
就在这时,刘李佤出现了,一下窜到那领导身前,很认真的,带着真诚的笑容,双手合十向他行了一礼,朗声道:“我勒个擦泥妹纸!”
刘李佤上辈子生长在北方,说的是普通话,连方言都不会,更不会说外国话,此时要忽悠对方,临时起意来上这么两句。
这些都是后世肥猪流常用的网络语,慢慢的在生活中开口闭口也都是‘肿摸了,虾米,神马’,这在刘李佤听来,和外国话已经差不多了。
最牛叉的是,有的肥猪流小朋友写作文都用这种词汇,俨然已经形成了新的肥猪流文化。
此时,刘李佤毫不客气用这种新文明,新语种和领导打招呼:“我勒个擦泥妹纸!”
领导一下愣住了,只是觉得耳熟,但他想象力并不丰富,反而惊讶道:“咦,这里怎么还有个男人?”
刘李佤暴汗,这都什么人啊,刚才救人的时候,数千士兵没视他如无物,现在登船半天了,也没有人现自己,看来他们都没安好心啊。
“你,什么人?”领导不自禁的比划着询问。
刘李佤装出一副很难理解的摸样,看看他的口型,又看看他的手指,忽然恍然大悟的样子,用生硬的汉语夹杂着‘外国话’道:“尊贵的尼玛,俺们来自伟大的神马帝国,在我们的国家,到处都是浮云,我们乘坐者小船漂亮过海,却不知道肿么,遇到了坑爹的狂风暴雨,结果俺们的船翻了,我们落水湿身了,就酱紫漂流到了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