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的一众狗仔，都笑盈盈地看向黄衡。

能够为集团带来金钱利益的人，相当于财神爷，谁不爱呢。

给黄衡这样的人一些好处，对他们而言是理所当然。

亡命匪徒，以利相交。

黄衡道：“我不好烟不好酒，也不喜欢赌博。”

刘波皱着眉头道：“那么你喜欢什么？”

黄衡道：“我喜欢女人。”

刘波一拍手掌道：“哦，这个简单！”

“王阳，你带黄大师出去洗个脚，点几个漂亮的服务好黄大师。”

黄衡一摆手道：“不，我不想去那种地方。”

“洗脚店的女人，如同公交车，不知道有少人染指过了。”

“我喜欢干净点的。”

刘波略感为难，道：“这样……”

阎安道：“老板，我们这可不缺人啊！”

刘波一拍大腿道：“你说得对，不过那些都是未驯化的绵羊。”

“不知道黄衡先生愿意不愿意了。”

刘波把被洗脑的人称为绵羊，这着实让黄衡恶心。

刘波这种人，早就丧失了道德感，毫不忌讳地说出来自己是搞洗脑的。

一来彰显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土匪性格，二来也是一种威慑。

黄衡道：“没问题，只要干净就好。”

“我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这句话是实话，在当乞丐和恢复意识的这段时间里，黄衡是没机会碰什么女人的。

刘波道：“阎安，你白天带黄大师到处转转。”

阎安笑嘻嘻道：“好嘞。”

世界杯结束已经是凌晨了，黄衡回屋睡了一觉。

一大早起来吃了早餐，阎安先带黄衡下了2楼，楼梯间，阎安笑道：

“大师，我们老板对你可算的上够好的。”

“要知道，新来的几个小妞，姿色不错，老板都不让我们染指呢。”

黄衡冷笑，这帮人渣的行为，判个十年八年不过分，最好终身监禁。

阎安看到黄衡在笑，回过头问：“你说是吧，大师？”

黄衡点头道：“是的。”

阎安敲了敲门，大门缓缓打开，一个黄衡曾经在一楼见过的兄弟开了门。

那人看到黄衡原本眼神充满狐疑，见了阎安以后放松了一些。

阎安笑道：“兄弟，来看看。”

黄衡跟着阎安进门，共有三个房间，十分封闭，房子里有股闭塞之感。

两个房间是睡房，上下三层的铁栏杆床，能住20来人。

客厅里坐着一群年轻人，当中有一两个中年人，他们眼神麻木，一个人在黑板上给他们讲课。

讲课的人似乎成了他们的神，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让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讲课者。

洗脑的威力，恐怖如斯。

这群坏蛋，活该被千刀万剐，竟然把一个个活生生的普通人，洗脑变成木头一般的傀儡。

黄衡看了一眼，并没有程萱的身影。

阎安问道：“咋样？”

黄衡摇了摇头。

阎安道：“那咱们再去4楼看看。”

阎安带着黄衡上4楼，这里的情况和2楼一样，没什么特别，也没有程萱影子。

阎安道：“还不满意吗？”

黄衡摇了摇头。

阎安道：“看来你的要求还真高呢。”

阎安带着黄衡下到3楼，刘波见两个人空手而返，大感好奇。

阎安说明了情况，刘波叹了口气，道：

“大师，没想到没有你看得上眼的。”

“那么，您需要什么样的……女人呢？”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给你找那种上门服务的。”

黄衡心里冷笑了一声，刘波说这话，是真心想要感谢自己。

若他不是警察，还是从前的乞丐，那么真的可以笑纳刘波的好意了。

但现在可不行。

黄衡道：“我想要外表正经、清纯点的，最好有点倔强，这样能让我体验到征服的快感。”

王阳见状，在刘波耳边小声道：

“大哥，我们不如把那个女记者……”

刘波扬手打断了王阳的话。

黄衡立刻道：

“什么女记者，我可是听到了。”

“你们这居然还有女记者？”

黄衡两眼放光，盯着刘波。

刘波被黄衡看得害怕，这的确是老色批的眼神。

刘波本想留着自己享用，但是黄衡昨天那一出实在太给力。

想要这样的高人为己所用，刘波还是分得清主次的。

毕竟，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而好的预测大师则可遇不可求。

黄衡在他眼里，就极具价值。

刘波道：“黄大师耳朵可真灵，不瞒你说。”

“我们前几日进了一批新的绵羊，其中一位经过我们兄弟的明察秋毫，发现她是本地报社的卧底记者。”

“你猜怎么着，我们把她单独关了起来，她呀，可是和一头驴一样崛呢。”

“我怕大师你吃不消啊，除非用点特别手段。”

黄衡摆摆手道：“不用，我自有我的调教之法。”

刘波道：“行，既然黄大师这么说，我就没话可说了，阎安，你带他到地下室去，黄大师你可得注意安全。”

到了地下室。

这里昏天黑地不见阳光，凭着楼上依稀的光，黄衡看到房间中央摆着一个黑铁大笼子，足足一个成年人高。

一个什么人双手被捆缚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