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完成~面包盟主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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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肉店里,全孝盛眼巴巴地看着烤盘上的五花肉,悄悄地咽了口唾沫。¤
安正勋慢慢地翻着肉,心里也有点感慨。他请过很多妹子吃烤肉,可这看着烤肉吞口水的样子他就算在几个著名吃货身上都没有见过,可这次见到了。从身材来看,人们总以为全孝盛营养丰富,其实天知道她已经几年没有好好吃过肉了……
安正勋把烤好的肉夹到全孝盛餐盘里,柔声道:“多吃点。”
全孝盛有些惶恐:“是该我烤给您吃的。”
“哟,又变成您了?”安正勋失笑道:“刚才不是一口一个你,抨击得很过瘾来着?”
全孝盛低头,轻声道:“对不起,我情绪失控了。”顿了顿,又站起身来鞠了一躬:“请不要在意,我……我会补偿您。”
情绪宣泄之后,全孝盛冷静下来,知道刚才自己简直犯下了死罪。要是安正勋怒,色cret顷刻就要毁灭。好在他没有怒,反而请她吃烤肉,她不知道安正勋是什么心态,总之她觉得自己必须道歉。
安正勋失笑:“你能怎么补偿我?”
“我有的无非只有这些……”全孝盛有些迷茫地看着餐盘,低声道:“总之……随您的意。”
安正勋淡淡道:“那我提要求了。”
全孝盛抿了抿嘴,低声道:“请说。”
“第一个要求,少说话。多吃肉。”
“啊?”全孝盛惊讶地抬起头。
“怎么。第一个要求就不听?”
“我……听。”全孝盛终于拿起筷子去夹肉。心里再次涌过那一股熟悉的暖流。
好好吃呢……
尤其是他亲手烤的……更好吃。
其实自己骂得不对。一直以来,自己也在等他打电话的。真打了电话来,怎能怪人家?本就没感情可言,不是把你当炮友难道会是把你当女神么?
全孝盛默默吃着肉,思绪一会左一会右的,有些乱七八糟。
安正勋自己也开始吃肉,默默吃了一阵,略略填了肚子。忽然看似随意地问:“上次我和你说的话,还记得么?”
“啊?”全孝盛愈迷茫,想了半天才试探问道:“是说,走大尺度的性感路线?”
“嗯。”
“记得啊。”
“为了梦想?”
“是的。”
安正勋笑了笑,摇头道:“你们坚持的梦想,是以一个歌手,抑或是一个舞者的身份被人认可。那么问题来了,走了大尺度的性感路线之后,你觉得人们对你的称呼到底是歌手孝盛呢,还是……胸盛?”
全孝盛浑身一震。呆在那里。
“你最终获得认可的,到底是你的歌舞呢。还是你的身材?”安正勋继续补刀:“这就是你刚才哭诉的那样努力的你们,所希望换来的东西么?”
全孝盛如坠冰窖,再也说不出话来。
“吃肉吧。”安正勋去夹生肉放烤盘,不再多说。
全孝盛梦游般地吃着肉,只觉得刚才还无上美味的东西,忽然变得味如嚼蜡。
生肉在烤盘上“滋滋”地响,全孝盛觉得好像自己的心也在烤盘上烘烤着,有一种失去了梦的空洞与茫然:“我们……怎么办?”
安正勋翻着烤肉,淡淡道:“韩国的女团界,竞争越来越激烈,终有一日,会竞相抛弃尺度博眼球来上位。这与我的存在没有关系,而是必将走向的一种趋势,所以这件事我不自责,也不负责。”
全孝盛低下了头。
“但是……”安正勋继续道:“我和你有了关系。”
全孝盛一怔,抬起头来看着他,好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我说过,我这人有病。”安正勋自嘲地笑了笑:“我很难忍受,今天还是我独自把玩的那对酥胸,明天就在舞台上抖来抖去让所有人意淫。今天两腿分开只是为了容纳我的凶器,明天在舞台上两腿分开让别人勃*起。”
全孝盛哭笑不得,摇头道:“确实有病呢。如此扭曲的占有欲。”
安正勋淡淡道:“你要说我把你们当玩具也罢……即使是玩具,我安正勋的玩具,别人又怎能染指?展览出来给他们看看已经是极限了。”
全孝盛抿了抿嘴:“所以呢?”
“所以,胸盛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胸盛。在别人眼里……好好当个歌手,和实力主领舞吧,全孝盛。”
全孝盛眨了眨眼:“明明是会长大人实力包情*妇,可为什么听起来反而像是我赚了,我得到了最需要的东西?”
安正勋微微一笑:“你只是没有意识到,你仍需要付出很多。”
“比如随时的侍寝?”
“不,你真正付出的是寻找爱情的机会,永远。”
全孝盛沉默片刻,认真地看着他:“那我未必付出了呢。”
“为什么?”
“因为我还可以选择,爱上你。”
安正勋怔了怔,也认真地看了看她,点了点头,又道:“吃饱了么?”
“吃饱了。”
安正勋站起身来:“那我们去买东西。”
全孝盛下意识地跟着他走:“买什么?”
“你知道吗,你的廉价香水已经强暴了我的鼻子很久很久。”
“你……!”全孝盛气得鼓起了腮帮子。
“还有地摊上几千一件的内衣,它们没有资格包裹你那伟大的艺术品。”
“……”全孝盛咬牙切齿:“我不想跟你了,我明天就去抖奶给别人看!”
“那明天天亮之前ts会先倒闭的,相信我。”
全孝盛气得浑身抖:“那我可以打你吗?”
“有个前提。”
“什么前提?”
“你打不了1oen会长,但你可以打自己的oppa。”
全孝盛扑哧一笑,转头看了他一阵,眼中渐渐的又有了些波光盈盈:“oppa。”
“恩,乖。卧槽……你还真打?”
“先打一下……一会回去……我抖奶给你看,好不好?”
“唔……那打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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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叫全孝盛,那个人总喜欢叫我胸盛。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可我知道,如果没有他,也许将来会有千千万万的人叫我胸盛。
所以我觉得现在也不错,起码世上只有他一个人能这么叫我。
是的,我是那个人的情*妇,今天新鲜出炉。
其实我这个人挺放得开的,比如说前些日子我就很潇洒地自己送上门和他滚了床单,现代都市嘛,一夜什么的,好正常的。
可我这个人也挺保守的,他是他我是我,我并没有想过以后会有交集,做情*妇这种事,我真的没有想过。比如说那时候他提出过两条路,我很果断地选择了第一条。第二条那是什么鬼,我努力那么多年是为了被人包的吗?
可我努力这么多年,真的被包了,就在今天。
几句对话,顺理成章,我连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了。
好惨。
可我真不觉得哪里不对……反而感觉挺轻松的,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就这样吧。
他这个人很奇怪,好像个漩涡一样,只要稍微接近,就会不由自主地被卷着往中央沦陷。越是接近,就卷得越快。他说过一个故事,有个很洒脱的女人想要和他一番露水从此相忘,可他们都失败了。我那时候觉得很费解,这有什么难的?自己不肯的话,这失败能算“都”?最多只能算他强迫而已嘛。
可今天我理解了,因为我那一次即过的想法,也失败了。
他想要玩玩便罢的想法,也失败了。
又一次,“都”失败了。
今天在他面前抖胸,他看得好开心,我也抖得乐呵呵的。我这是有病吗?
对了,他也说自己有病。这是传染吧,一定是吧……
——《全孝盛日记》2o1o年3月1o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