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卫星加密电话,倒也不担心被监听,所以聂元帅才这么直接的问道。
“元帅,你不是有答案了吗?”
聂元帅大笑道:
“好小子!真有你的,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这次终于有机会收拾他们了,我得谢谢你!”
“元帅,那你就先别谢了,不如和我说一说,那东部海域的几支航母编队现在在什么地方?”
聂元帅道:
“你就别想他们啰,就在一个小时前,南部海域的和东部海域的艾美瑞克国舰队,全部后撤了。”
周默诧异道:
“后撤了?就这?”
聂元帅道:
“他们已经损失了两艘航空母舰,你还想要怎样?”
周默想想也是。
说道:
“聂元帅,那我先回魔都休息一段时间吧,过几天我考虑一下,要不要去一趟艾美瑞克国,看看情况。”
“周默,你又是打的什么想法?”
周默道:
“这艾美瑞克国在华夏到处煽风点火,这是吃饱了撑的,所以我想,给他们找点事做一做。
不然的话,他们老把主意打到华夏来,岂不是让我们很被动?”
“周默,这样做,是不是太危险了?”
“元帅放心,我知道轻重,我会特别注意的。”
聂元帅无奈,只好说道:
“你自己一切小心吧。”
周默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是他郑重思考的结果,这一段时间,华夏的战事进入了一个相对平静期。
人类在准备技术的更新换代,包括飞机,移动堡垒等。
特别是战机,新式的推进器已经可以投入使用,储能设备也获得了巨大的进展,所以,现在需要的,只是时间进行积累而已。
而虫族在发动了大规模的反击之后,也没有了进一步大规模行动的基础。
双方难得的安静下来。
当然,空中的卫星武器却没有停止,依然在破坏虫族的后方基地,但是,虫族现在对于虫植的投入也在加大。
可以说,被破坏掉的虫植,还没有新增的多。
人类地面进攻,依然保持着特定的速度,不急不慢的稳步推进。
所以,可以预见,未来两三个月,甚至一年之内,不会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有了这一段时间的平静期,去艾美瑞克国,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是最好的选择。
在征得林影的同意之后,周默便踏上了前往艾美瑞克国的航班。
虽然他也可以通过自己飞行的方式前去,不过他还是想享受一下空闲时光。
雪卡哥城,艾美瑞克国第三大城市,坐落在北部地区。
奥黑尔机场,周默看着走道上那一排塑料盆,不知所以。
这是他第二次来艾美瑞克国,虽然他有一点艾美瑞克语基础,但是对艾美瑞克国不太了解。
这塑料盆是干嘛的?
周默抬头,看到房顶上一滴一滴滴落的雨水,这才明白,原来这塑料盆是用来接漏下来的雨水的!
之前就听说过,这个国家一切靠钱来决定,基础设施破旧,没有维护,他还一直想象不出来。
直到看到这一幕,才明白那基础设施落后是什么意思。
周默摇摇头,走出了机场,前去订好的酒店。
这一次,他计划先从华夏街起步,逐渐的了解这个国家。
所以,这家酒店也是一家普通的酒店,位于华夏街的一端。
这华夏街里,一大半都是华夏人,让周默有一种回到了华夏的感觉。
在小吃街点了一桌菜,好好的享受了一下异国他乡的家乡菜。
正吃着,街头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几个痞里痞气的年轻人,驾驶着狂野的改装摩托,冲进了华夏街。
一时间,鸡飞狗跳,很多人都慌忙避让。
眼看间,一个小女孩躲避不及,他旁边的男孩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以及万分不舍的神情。
男孩只好把女孩紧紧的抱在怀中,用背部面向几辆冲过来的机车。
小女孩年纪还小,甚至还不知道恐惧,而男孩脸上充满了绝望。
就在其中一辆机车就要撞到两人之时,一个盘子从旁边的餐厅飞出来,打破了玻璃窗,然后击中了机车。
盘子虽小,力量却出奇的大,一下子就击偏了机车的前半身。
机车从男孩的身边冲了过去,撞在一旁的墙上。
周默丢下一沓钱,走了出来,把男孩拉了起来。
男孩惊魂未定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不停的道谢。
周默看了一眼,这是一个华夏人男孩,只有十来岁,而那个女孩只有五六岁。
那个骑着机车的家伙摔倒在地,老半天才爬起来,怒气冲冲的掏出一把枪,对准周默道:
“小子,多管闲事,就不怕死吗?”
说话间,周围的其余骑着机车的同伴也围了上来。
周默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正准备收拾他,一个女人扒开人群,走了进来,挡在周默前面,说道:
“你是哪个帮派的?居然敢在我华夏互助会门前闹事?”
周默看了一眼,这是一个一米七五以上的女人,甚至比自己还高出一点,一头短发,身材丰满,有一点特别的韵味。
看其实力,大概在五阶巅峰,在这个除了极少数人达到六阶初期的时代,算是是个高手。
而能够成为六阶初期的人,少之又少,可以说,以艾美瑞克国这样的人口规模,也不过二三十个人而已。
即便是华夏,恐怕也不会超过两百个。
那个骑着机车的男子不屑道:
“难道我们朋克派还能怕你不成!”
女子不慌不忙道:
“怎么,小子,还想和我叫板?叫你们老大菲尼克斯过来还差不多,你还不够格!
给我滚,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到这句话,男子脸色一变,然后再看了女子一眼,露出震惊之色,不过犹自嘴硬道:
“你等着,我会和老大汇报的,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
“滚,再不滚的话,就留下来吧,让你们老大来要人!”
年轻男子不敢再说,冷哼一声,把机车扶好,踏上机车离开了,只留下一股浓烈的汽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