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怜音扭头去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走了。”
说吧,花瑾樱一个垂直落体就跳下了墙头,回到自己屋子呼呼大睡起来。
“莫名其妙……”
李怜音看着她的背影嘟囔了一声,然后拍了拍手走向了桃花林的两人。
谢门和顾缘希在见到李怜音过来之后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李谱对顾缘希解释道:“先前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个妹妹的名字叫做李怜音,好像在咱们天音泉还挺厉害来着。”
顾缘希轻轻笑道:“我当然知道李师姐的大名。”
随后他起身向着李怜音拱了一下手,道:“见过李师姐。”
由于李怜音早就在天音泉中被传的神乎其神,众弟子都认为她是这一代的领头人,在见了面之后都会行礼,顾缘希自然了解过这些,所以他也问了个好。
李怜音淡淡点了个头,后摆手道:“你们练你们的,不用管我。”
然后她就左看看右看看,寻到了一颗比较不错的桃树,直接双手双脚并用爬了上去,远眺着天音泉的风景。
顾缘希一时看的有些发呆,李怜音这种宛如猴子一样的行为属实是惊到他了。
“不用管她,这货从小就比较跳脱。”
谢门的话语让顾缘希收回了视线,他好奇问道:“从小?难道彭兄你和李师姐从小就一起长大的么?”
“对啊。”李谱点头,然后附耳小声哔哔:“你别看这货长得天真无邪,其实她一肚子坏水,歪点子比谁都多!”
“……”
这时,谢门的身后突然传出来了一道听不出感情的声音:“你说我一肚子坏水?”
“你听错了。”谢门面色不改的狡辩道。
李怜音嘴角扬起:“呵~”
她对顾缘希说道:“你先休息会儿,接下来由我来教他。”
“哦,好的。”
顾缘希果断放弃谢门,远远的拉开了跟两人之间的距离,生怕自己被溅一身血。
谢门看着李怜音小脸儿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心里“咯噔”一跳。
“你怕什么啊?来,过来,靠近点儿。”
“……”
……
十分钟后,谢门一脸虚脱的躺在地上,眼睛里面失去了光芒,有气无力道:“怜音,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李怜音双手环着没有胸的胸部,居高临下问道。
“我不该当你面说你坏话。”
“哦?意思是背地里你还要继续说?”李怜音揉了揉拳头,打算给谢门活络一下筋骨。
谢门见状赶紧大声求饶道:“李姐!我的错!放过我吧!”
李怜音停下了动作,挑眉问道:“现在知道喊姐了?之前怎么不好喊?”
谢门撇了撇嘴:“我年龄比你大,为什么要喊你姐?应该得你喊我哥才对,来叫一声欧尼酱让哥哥听听。”
李怜音:“”
浑然不觉间,谢门的皮就又痒了,然后他就又挨了一顿打。
片刻后,鼻青脸肿的谢门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手摸哪儿哪儿疼。
李怜音揉了揉小拳头,半凶半萌的威胁道:“你要是再敢诋毁我,我就打的你让你妈都认不出来。”
说完,她就娇哼一声背着手走了。
留着谢门躺在地上咬牙切齿:“要不是我爬用真实修为会暴露,不然非得打你屁股!小时候明明挺可爱的,怎么长大了就这么喜欢作妖呢?”
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顾缘希走到谢门身前,将其搀扶起来,扶到一块大石头上坐下。
顾缘希轻轻笑着:“李师姐你们俩真有爱啊。”
“放屁!打是亲骂是爱都是忽悠人的,她刚才可是用了高鞭腿,高鞭腿啊!直接照我的脸上踢!谁特么顶得住啊!”
顾缘希笑着不说话,跟谢门一同坐在石头上看着桃花林外的天音泉。
谢门都这幅样子了,铁定是不能继续学习怎么练笛子了,只好决定再次摆烂一天。
顾缘希忽然又问道:“彭兄,欧尼酱是什么意思啊?”
谢门挠了挠头:“就是我家乡某个小村庄里面的方言,代表着兄长和哥哥的意思。”
“哦”顾缘希点了点头,又问:“那彭兄你为何会选择来天音泉吧,按你的天赋……额来说,可能别的更适合你吧?”
高情商。
谢门:“……我来天音泉只为三件事!”
“什么事?”
“这个不能说,说了会出事的。”
谢门对顾缘希隐瞒了自己来天音泉的真实原因,主要是他还不太相信这个瓜里瓜气的愣头青,更不愿意让他掺和这些破事。
顾缘希能加入天音泉,这就证明着他这辈子都不愁吃喝了,身份地位还能一跃千丈,没必要再知道这些不太光彩的事情。
待到天色较晚,谢门身上的酸痛也好的差不多了,他起身拍了拍屁股,对顾缘希说道:“顾兄今晚还在这儿吃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回去自己做就是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不就是多双筷子多张嘴么?”
“那在下就打扰彭兄了。”
“不碍事。”
……
日落西山。
【狗男人你不得好死苑】里面自动亮起了一些荧光。
谢门做好了饭,顾缘希和李怜音已经动起了筷子,可久久不见花瑾樱的踪影。
“奇怪,人呢?”
谢门走到了花瑾樱的房门前,敲了一下门,却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回应。
然后他大喊道:“吃饭了!”
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谢门直接就推门走了进去,发现此时的花瑾樱正在呼呼大睡,还打着很响亮的呼噜,旁边的地面上滚落着两个酒坛。
“乖乖!这是喝了多少啊?”谢门看着那两个比自己头都要大的酒坛咂嘴道。
他闻了一下屋内弥漫的酒香,就算是他不懂酒,也能知道花瑾樱喝的这种酒绝对不会便宜。
谢门总算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缺钱了,敢情全用来买酒喝了。
走进屋里,用脚拨开酒坛子,谢门再次大声呼喊道:“吃饭了!!”
花瑾樱翻了个身继续睡,没有丝毫要醒来的征兆。
谢门见状只好去推花瑾樱,但又想到男女授受不亲,于是他用自己的笛子去戳了一下花瑾樱的柳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