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写到生活不能自理,手指开始酸痛,才将事情全部处理完。
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突然回忆起了前世当冤种的日子,一阵恶寒。
死去的应试生活突然攻击我…
他简单洗漱一番,行至床前,看到睡得十分香甜的大和,一切烦恼也在此时烟消云散。
有句话怎么说,自古白毛萝莉香…
长大后的大和何等伟岸他是有所了解的,简直可御可萝…还带点福瑞控…虽然不是兽耳…
他突然生了逗逗大和的心思,上前掐了掐大和的脸蛋,又捏了捏小角…
却发现这家伙睡得死死的,怎么折腾都不醒。
于是他只好悻悻作罢,钻入被窝,无耻地拦住大和的柳腰,也进入了梦乡…
翌日,大和准备照常出去修行。
就当她起身下床之时,发现了自己腰间罗斯不安分的手。
她苦笑一声,轻轻从罗斯的怀中挣脱,蹑手蹑脚离去..
显然她对罗斯常常逾矩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
原本今天该是平静的生活,罗斯也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好好慵懒一下。
不过中午二人的别墅来了个意外来客….
凯老师不知道今天发什么疯,他带了不知从哪搞来的,据说是大和最爱吃的大马哈鱼,行至大和的别墅前。
进门时,他甚至还有些生涩胆怯,跟做贼心虚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准备进门偷盗呢。
他极力挤出一道笑容,在别墅里转了一圈,却并没有看见小棉袄,反而看见床上睡死的罗斯,顿时表情复杂…
他回忆起上次让罗斯做的觉悟…
好像罗斯说要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就是他的答复???
好家伙!真够彻底…
说起来好像的确也解决了所有问题…
凯老师轻轻将大马哈鱼放到了厨房,又看到一片狼藉的桌案,心生困惑,拿起细看,原来是这小鬼写的一些新政啊…
他举起来看了一会,还差点因为蛮力把罗斯的劳动成果撕坏,吓得他赶紧放下…
他虽然看不太懂,但是罗斯写了这么多,一定很有道理吧…
而且这会日头,小鬼还没醒,看来是写到了很晚,还真是幸苦了。
凯老师既然认罗斯为儿子,也默认了他和自己女儿的事,便也将罗斯视如己出。
近日得知女儿未来的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终于在今日醒来后,他决定做出改变,付出真正的行动,故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也不知道这个小鬼爱吃什么,喜欢什么。
凯老师看着罗斯有些欠揍的销魂睡姿,暗自想道,貌似他对罗斯的生活习惯爱好一知半解。
他没有着急离开,因为他估摸这小鬼既然熬夜写了新政,那他睡醒后肯定还有要跟自己商议或者需要拜托自己做的地方,其实这都是借口…
他真实的目的是想和大和一起吃个饭,感受一下父女亲情。
既然现在罗斯也在,那刚刚好,顺便一起吃…
反正都是一家人。
话说自己撤去大和守卫的时候,好像顺便不小心把大和的厨子也撤走了…
也不知道大和这两天是怎么过的…
凯老师的脑补十分丰富。
罗斯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迷迷糊糊醒来的他,发现父亲大人不知何时已在自己面前坐着,下意识有点慌张。
凯老师目睹到罗斯的异样神色,叹息一声:“看来你已经做出觉悟了小鬼,只不过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按常理出牌,行事风格令人咬牙切齿。”
罗斯看父亲大人没有揍自己的意思,便恭敬起身下床道:“父亲大人息怒,我这也是为了大和好,她平日太孤单了,我想多陪陪她,况且您也同意我们的事了,我住进来不是迟早的嘛?”
“你啊,总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凯老师白了罗斯一眼,对罗斯满嘴骚话已经习惯了。
“嘿嘿…”一时语塞的罗斯只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父亲大人来此这是?”
罗斯问到点上,一下子戳到了凯老师的神经。
“这个…我出门一趟,顺手抓了几条大马哈鱼,想着大和爱吃就送来了…”凯老师的语气有些生硬。
罗斯何许人也,自然轻易就看穿了父亲大人的心思,便顺势成全笑道:“那正好,来了都来了,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也让您老尝尝我的手艺。”
凯老师听了罗斯的话心里十分舒服,暗自夸赞罗斯懂事。
不过他还是有些惊讶地问道:“你还会做饭?”
“略会一些吧…”罗斯实话实说道,“蒸个鱼什么的,还是简简单单的…”
“行吧。”凯老师傲娇地点头,见罗斯扛着鱼去厨房,随即突然想到什么的他又急忙阻止道:“等等!大和喜欢生吃!”
“啊???”
…
为了让大和今天回来的早些,罗斯撺掇凯老师提前跟烬大叔打了招呼。
烬大叔表示自己平日只教大和半天,剩下的半天大和都会自己去找个地方加练,貌似她每天都喊着要追赶超越罗斯的口号…
但他也让凯老师不要担心,他会去大和常去的地方找找,让她赶紧回去。
大和终于还是提前回来了。
进门后的她闻到厨房传出的香气,知道罗斯已于昨夜忙完了手头的事,便开始热情地跟罗斯分享起今日修行的收获。
“罗斯!你又在做什么好吃的!!!”
“对了!我今天可是学会了见闻色霸气哦!你还不会吧?你可要抓紧时间努力!要不然你可真要被我超越了!”
大和兴奋地边说边跑,行至厨房,突然在角落看到了一道熟悉高大的身影,立马哑然。
罗斯见状没有跟大和解释的心思,他简单地处理完一下鱼,有生有熟,他的饮食习惯还是吃不下生鱼片。
他将饭食端到桌上,看这对父女大眼瞪小眼,心生苦涩,看来调和他们的关系还得靠自己啊。
他直接将父女二人硬拉入座。
大和看着眼前是自己最爱吃的大马哈鱼,又看了看欲言又止的父亲,似乎明白什么的她,视线开始变得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