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和嘉心想:“难道自己是把袁俊当成梦里的祁怀珟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也真的是罪过了。”
还是说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又想着当时在和祁怀珟一起离开的时候,应该先找云栽或者碧丝把当时的情况问个清楚的。
但是当时自己若是提出来要叫云栽或是碧丝的话,祁怀珟可能会更生气吧,萧和嘉赶紧掩住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她哪会不知道,连祁怀珟都舍不得碰她,害怕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可萧和嘉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祁怀珟似乎更不能接受了。
而祁怀珟神色也很差,他都亲眼看见萧和嘉抱着袁俊那个贱人了。
所以现在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昨天要退婚萧和嘉又不愿意,一直拉着他不放,甚至还主动亲他。
祁怀珟想起昨天萧和嘉主动给他的那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但是她转过头来就和袁俊卿卿我我,她就真的愿意为了袁俊做到那种地步,甘心委身于我。
祁怀珟想到这些就更加的生气了,于是便语气冰冷的对萧和嘉说道:
“你不用解释什么!”
萧和嘉听见祁怀珟这样说,心里面有一些慌了,这男人不听解释就真的得罪了。
她委屈而慌张的说道:
“真的不是你看的的那样,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是真的只喜欢你啊!”
萧和嘉才说到一半,祁怀珟就打断了她。
“够了!”
萧和嘉还是坚持说了下去。这是她欠他的,前世她伤他那么深,这一世无论他怎么赶,她都会更加耐心坚定的在他身边。
“我看见袁俊就恶心,我也不知他为何在我闺房!”
“那又如何?”
祁怀珟语气依然冰冷。
萧和嘉听到祁怀珟这样说,才知道原来祁怀珟以为她和袁俊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由的想起前世。
就算她做了袁俊三年的老婆,祁怀珟还是舍不得放开她,登上皇位第一件事就要把她囚禁在那专门为她打造的豪华的未央宫中。
又想着自己在梦里想要抱一抱祁怀珟,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往前走的事情。
祁怀珟可是这个国的战神啊,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却为了自己让了一步又一步。
想到这些,萧和嘉不由的更加心疼起祁怀珟来,于是萧和嘉往祁怀珟那边挪了挪,试着想去抱一抱祁怀珟说道:
“你放心,我和袁俊什么也没有发生,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
祁怀珟看见萧和嘉做出要抱一抱他的动作,心里突然软了下来。
无论萧和嘉对他如何,只要稍微给他一个蜜枣,他就觉得即使是毒药也是甘之如饴的。
但是他抬眼看见萧和嘉被袁俊扯破的衣服和弄花的妆容,又想起了刚才的情景。
祁怀珟心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萧和嘉是不是也和袁俊这样你侬我侬,萧和嘉甚至任由袁俊对她动手动脚,而对他……,
她内心还是喜欢袁俊的吧,就像以前的那些日子一样!
可若袁俊真的是个良人也就算了,但他偏偏是个衣冠禽兽!
想到这些,祁怀珟很冷漠的推开了萧和嘉,并对萧和嘉说道:
“不管你为何愿意跟我回东宫,但是你跟我回了东宫,就不要想再离开了!”
他对她一直很霸道,哪怕是重来一世,脾气依旧没变。
不过萧和嘉想着若是祁怀珟不在乎自己,也断不会这样在乎自己和袁俊抱在一起的事情,心又软了下来。八壹中文網
便强压下喉咙里的那股腥甜,继续往祁怀珟边上蹭了蹭。
“你是我未来的夫君,是东胤国的战神,自然是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看见萧和嘉这样的祁怀珟更加认为她为了袁俊真的是能到什么都愿意的地步,祁怀珟更加的生气,一把推开了萧和嘉。
这一推不要紧,但是“呕”萧和嘉吐出一大口血以后,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都瘫坐在软垫上,身体全靠背后的马车支撑着。
红艳艳的鲜血流在马车的地板上,疼在祁怀珟的心里。
祁怀珟看见地上的血本能的想要去看一看萧和嘉,什么也不管的抱住了她,准备先给她把脉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这次,萧和嘉却尽全力推开了祁怀珟。
“呕!”又是一大口鲜血从萧和嘉嘴里吐了出来。
祁怀珟看见萧和嘉两次吐血,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心里全是对萧和嘉的担心。
缓了好久,才觉得不应该啊,自己虽然很生气,但是刚刚把萧和嘉甩出去的力道绝对不会到了让人吐血的地步。
他怎么舍得伤害萧和嘉分毫呢!难道袁俊刚才真的对自己的娇娇做了什么!
祁怀珟在不经意间就皱起了自己的绣眉,心里对袁俊的恨不由得又多了一分。
萧和嘉因为刚刚吐了两次血,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般,安静地坐在软垫上。
祁怀珟想看一看萧和嘉到底怎么了,萧和嘉也不像刚才一般给祁怀珟努力的解释,就这么安静的坐着。
祁怀珟看见这样的萧和嘉,心里面心疼极了。
他不停的催促外面赶马车的人快一些,只为了早一些到东宫,就能早一些知道萧和嘉为何吐血。
可没想到,萧和嘉却说:
“殿下你何须如此催促车夫了,即使是娇娇死了,也和殿下没有关系!反正殿下不相信娇娇,娇娇不如死了算了。“
这样殿下可以重新去寻得一个自己真正珍爱之人,如娇娇这样的人,怎么能入得了殿下的眼呢,毕竟殿下身份尊贵,娇娇自然是配不上的!”
萧和嘉心想,既然自己不管怎么样温言相劝解释都没有用,不如来一个狠的,果然祁怀珟听见萧和嘉这样说,掩了掩心神说到:
“天下谁人不知,娇娇是孤的心尖宠?”
听见这话的萧和嘉,露出苦笑。
心想:“还好,不管怎么样,祁怀珟还是愿意和她说话的,正准备继续说一些什么,可一股腥甜又到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