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吗？”林默努力摆出一个无辜的脸蛋，她是一只小猫咪，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一出，小艾就轻哼了一声，回厨房去了。
林默：……
女人真是麻烦。
“不用了，我比较喜欢自食其力，你那是从哪来招来的一个小宝贝？”殷如烟眉眼虽带着笑，但总给林默一种“本小姐生气了”的感觉。
林默：？？
不是，什么小宝贝？
女生之间的称呼居然都这么暧昧的吗？
果然不简单。
林默寻思了一下，殷如烟是认识赵麦玉的，赵麦玉跟段妙芙是闺蜜，段妙芙在女仆餐厅认识的小艾，而小艾是根本没有跟殷如烟有什么过多的交涉，怎么还要用这么亲昵的称呼。
她生气了。
殷如烟也不知道她那句话戳中了林默的气点，只觉得林默的怨念都要冲天了。
“你生气了？”殷如烟微微皱着眉头，也想不出她哪句话有问题。
“你都不叫我宝贝。”
殷如烟：？
这荒唐的说法让殷如烟都有些蚌埠住，还没想好要怎么安抚开始离谱的学妹，就发现小艾已经从厨房里出来了。
小艾端着粥和鸡蛋羹放在了林默的跟前，林默正好有些渴了，埋头喝了好大一口粥。
哦，她的老天鹅，为什么粥里还有一股浓郁的酸味，这味道别提有多熟悉了，就是殷如烟刚买的醋香味。
不过混在粥里就没有半点香味了，只让人感觉胃搅得天翻地覆，险些要晕眩过去。
殷如烟正因小艾的粥面色不愉，然后就发现林默的脸色堪比便秘。
“学妹，你怎么了？”殷如烟颇为担心地问道。
林默咕咚一口艰难咽了下去，扭头看向无辜的小艾，这妹子，内心是真的毒啊。
这跟酸奶沾肉饺子有个毛区别，直接驱逐出境算了。
“没事，我就是感觉想死。”林默放弃了喝粥的打算，扭头看向了那个碗里的鸡蛋羹。
嗯，香油生抽搭配，感觉很好吃，最起码看着挺正常的。
林默刚舀了一口，不等殷如烟来得及反应，她就莽进了卫生间，将口中啥也不是的鸡蛋羹吐到了马桶里。
奶奶的，好甜。
这是把白砂糖全放在里面了吗？
林默是典型的北方人，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咸甜搭配的风格。
小艾跟殷如烟担心地杵在了卫生间门口，探着脑袋看着可怜的林妹妹。
“好可怜，是失去味觉了吗？”小艾可怜巴巴地看着林默。
林默：？？你最好去死。
林默当初还觉得小艾极其可爱，现在有点明白这人为什么能跟段妙芙搅合在一起了，就这搭配手法，不得凌迟处死？
“没事。我要去上课了。”林默面无表情地说道。
要死不死的，小艾跟殷如烟都提出了要送她上学的要求，已经开摆的林默也懒得垂死挣扎了。
现在的小艾都敢对她饭菜下毒，谁知道下次她走路会不会偷偷挪掉井盖给她掉下去。
林默目前还不想下半生都在轮椅上度过。变成妹子的她真的已经够可怜了。
想想都有些心酸，趁着两人不注意。林默还偷偷抹了一下眼泪。
“亲亲，我回来了啊，默宝，怎么样？”小伊的声音忽得在林默的脑海中出现。
林默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会，足以让小伊熬一个晚上才结束。
“快死了，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林默无精打采地说道。
小伊：？
不就是一晚上没见，怎么林妹妹变成林太监了？
“在床上的日子很不愉快吗？我记得我昨天晚上还偷看了一眼，还行啊？”
“都怪你不救我，我恨死你了。”林默现在恨不得把小伊塞下水道里。
她真的好惨，大晚上摔一跤也就算了，白天味觉还要受到冲击。
这对于一个北方人是多大的伤害，小伊知道吗？她不知道！
“我也没办法啊，我昨天也尽力了，而且要不是昨天晚上关心你的情况，我也不会说被老板罚站一晚上。”小伊摊开手。
她也很难啊，她就是个007的社畜，一周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带休息的。
“罚站？小学生吗？”
林默一下子乐了，头次见人开会走神还被罚站的。
喜欢当倒霉蛋的系统一枚啊。
“要是不喜欢可以不给公司工作啊，干嘛那么委屈自己，相信你，直接掀杆起义，老板当道，民不聊生！”林默直接给小伊呐喊助威。
小伊：？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以前那个老板别提有多好欺负了，我蹬鼻子上脸都没问题，现在这个老板……太可憎了，简直就不是个人。”
“确实不是人。”林默也觉得很生气，熬夜加班什么的，对于每一个正常的人类而言，都是傻狗资本。
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家老板怎么对你的？”
“她把我关小黑屋。”小伊提起这个不由得挥起了小拳头，恨不得朝那个逼脸上来一拳。
“这么变态？”林默咂舌。
“你想什么呢，我家老板是女的，她把我一个月的工资全部提了出来，然后买最贵的吃的全都给吃下去了，甚至发给全公司的员工和系统，还让我直播看。”
林默：……
“卧槽？这你能忍？”林默都不敢相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对啊，一个月一千万想让我这么卖命。她做梦呢！”
林默：？
等等，她没听错吧？
一个月一千万？
“你在想什么呢？”殷如烟的脸一下子出现在了林默的眼前，吓得她忙退后了一步，然后就被小艾扶住了身子。
这个危险的处境让林默进退两难，最后直接夹在两人中间，目不斜视地看着学校大门。
“你可以走了，你没卡，进不去。”殷如烟晃了一下手上的校园卡。
小艾有些不甘地看着林默，最终还是走了，再不去上班的话，就要挨骂了。
等到小艾走了，殷如烟这才盯着林默，淡淡问道：“你们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林默实在是不好提那些事情，垂着眼，耳尖发烫，小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个……”
——
看到这里的宝子都来么一个，么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