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想了,不落井下石就是我能对您做的最大的仁慈。”公孙琳的话让公孙弘差点直接放弃所有的幻想。
“你——当真如此狠心?”公孙弘颤颤巍巍地问。
“我今天做的,比您当年对我母亲做的,仁宽多了。”公孙琳情绪依然稳定平和地说。
“你——不管怎么说,你总终究流的公孙家的血,你手上这些年收了不了公孙家的股份,能不能……”
“不能!”公孙琳知道公孙弘想说什么,不待公孙弘说完,打断了公孙弘的话。
“你——为……”
“我打算放过公孙家,打算放过自己时,就把它们卖了。”公孙琳平淡的说。
“卖了?你——”
“您是说没有了股份,也可以支缓资金给你们,这样可以让你们的战局更有余力些是吗?对不起,钱,也没有;我不打算再跟您有任何关系,今天来,只是让您有心里准备,我这,没有您想要的任可东西,您这,也不再有任何我想要的东西。”公孙琳说。
“您保重,往后,咱们继续像陌生人一样的各自生活就好了。”公孙琳补充道。
公孙琳说完,不再给公孙弘说话的机会,起身牵着梅一傲便转身离开,有一肚子话想发威又没来得及说的公孙弘想拦也拦不住。
以前的公孙琳弱小,思维也不像现在强大,渴望爱渴望关注,现在公孙琳长大了,以前看不透想强求的东西,现在在公孙琳看来,真的是一文不值。
公孙琳拉着梅一傲的手,一路跑,上车,重重关上门,梅一傲一跳无言,默默地开着车,回了他们自己的家,景园。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情。”晚上,公孙琳站在夜慕里的落地窗前,问梅一傲。
“不会,你处理起问题,比我温和多了。”梅一傲难得的温柔地说。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我就是这样的人,没有很多情或爱了,对我好的,我珍惜,对我不好的,我同样的方式待他;跟他们的那些糊涂账,我妈不在了,算不算……如果你哪天后悔了,或者厌了跟我的生活,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我会自行处理,绝不纠缠。”公孙琳语气很冷静。
“梅太太,这段是两件事,首先,第一件:我对你如何修理那些人没有半分意见,这都是他们该得的;二:我与你的事,不能与他们一概而论,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要轻易说要离开我,不然,后果自负;但是,这事咱们不急,时间会慢慢告诉你答案,嗯?”梅一傲以常人不得见的温柔接过公孙琳的话题,有条理地回应。
“哦——”公孙琳情绪不高地应了一声。
“好了,做出决定和选择就不要再自我消耗,嗯?脱离他们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不是让他们继续无休止地影响你,嗯?”梅一傲上前,从身后轻轻把公孙琳搂入怀里。
“你真的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对他吗,也不介意我不尊重老人的态度?”公孙琳任梅一傲抱着,再次试探地问。
“你自然有你这么做的原因,如果有是选,谁会愿意用这种方式自我撕裂呢,我跟梅家没比你好多少,放心吧,我能理解,你不想说可以不要说,我不想你因为跟我聊以前的过往再在伤口上撕盐,以后,你有我!”梅一傲肯定地说。
如果没有必要,梅一傲并不打算让公孙琳跟他一起面对梅家内部的尔虞我诈,那些人性中最丑陋的嘴脸,梅一傲不想污了公孙琳的眼睛。
“嗯,谢谢梅先生的特殊癖好。”公孙琳轻笑,突然,就被梅一傲严肃地逗乐了。
“嗯?什么叫特殊癖好?”梅一傲很高兴公孙琳不再那么闷闷不乐。
“就是,男人们不都喜欢性格温柔善良,包容大度不斤斤计较的,我今天是否表现在太过于睚眦必报,得理不饶人,不给他人和自己留余地了些?”公孙琳问。
“有些人的热情和善良或大度本就是虚假的;如果连别人用了过分的方式对我们,我们都不敢拿出与对方撕破脸的勇气或魄力,那我们变强大的意义何在?嗯?梅太太做自己就好,我要的是你,只是你——”梅一傲从来都是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哦,本宫姑且听听,且当梅先生言行如一地信着吧。”公孙琳点点头,心里的阴霾消失不少。
从公孙家出来,公孙琳心里堵得荒,一则,公孙琳没回去便知公孙弘真实意图,不就是最近公孙家四面楚哥,业务上接连受挫,到处暴雷,公孙弘希望有个更直接的理由得到尹家的协助,也知道了公孙琳这几年的商业实力不可同日而言……
二则,在公孙家离开后,公孙琳觉得自己在公孙弘面前对峙的节奏太快了些,公孙琳在潜意识里不希望梅一傲这么快看到歇斯底里到面目全非的自己……
说白了,公孙琳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心灵深处,比她以为的,更在乎梅一傲对她的看法和态度,离开公孙家,公孙琳才会感觉到加倍的心累。
“乖,这就对了,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奶奶催生了。”梅一傲的手和嘴开始不安分起来。
室内的空气瞬间变得炙热不甚。
“谁——谁催——生——”公孙琳缩了缩脖子,尽管没有过对比,公孙琳也知道梅一傲是调情高手。
“乖,尹家奶奶。”梅一傲对于公孙琳的反应很是得意,每次他开始挑逗她,公孙琳总是假装勇敢的不退缩,身体却很诚实在地瑟瑟发抖。
夜色正浓,室内春光无限,梅一傲对谁都不曾的上瘾的感觉,唯独公孙琳,食随知味,不知餍足,欲罢不能,除了公孙琳,碰公孙琳后,梅一傲对谁都再也提不起兴致,只想无休止地要公孙琳一个。
每时每刻,无休无止!
梅一傲早早地拉着公孙琳做着梅一傲不知餍足的事情的同时,因为公孙琳和尹殷埔的八卦正满天飞,而当事人又没有一个人出来澄清,吃瓜观众津津乐道,越传越邪呼。
房家
“外公,您看,我说让您在那个谁怀孕时带我跟埔少哥哥多走动走动,您不听,现在被其他人有机可乘了吧,看看,人家得意的。”房伊可看着这两天居高不下的热搜,心里再次燃起了无限的遐想和希望。
这条路,只要是有人走通过的,有一就会有二,这是房伊可的思考模式。
“伊可,无论多少人走通过这条路,外公希望你把心思放在学术上,有时间多陪陪妈妈和外公,好吗?”房东方在这一年多也想通了不少事,加上他老了,有些事也无能为力。
比如一开始房东方还幻想着女婿柳青云和女儿房文锦静后能重修于好,复婚后重新建成以前那样幸福的小家庭。
谁知办好离婚手续后的柳青云很快便传出交了新女朋友,而在疗养院的房文锦,柳青云看都极少去看望过,好像房文锦跟柳青云从来没有太多交集一般。
年轻一代对感情的态度,让房东方困惑,自认年事已高的房东方也不想气死自己,他还想多陪陪房文锦几年,便也只能要求自己尊重年轻人的想法和生活方式了。
在房东方的劝解下,房伊可有段时间终于把心思放在学业和学里,尹殷埔突然跟公孙琳传绯闻,又成功勾起房伊可对尹殷埔的幻想。
“外公,我可不想像我妈那样,外公,有些观念真的过时了,现在的女人三从四得给谁看呢,男人们稀罕的也不是这个,一辈子很长,我们很难确定地只跟一个人生活这么长的一辈子。”房伊可清楚怎么说服房东方助她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