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一直把我送到门外,叮嘱道:“你自己小心,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深沉的点了点头。
这一刻,我也明白了,什么叫男人的担当,而林倩已经占据了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让我在孤身多年之后,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我发动了摩托,先找了个丧葬用品店,买了几刀烧纸,又买了香烛,还有一些供品,立刻前往珠宝店。
此时此刻的珠宝店,虽然还开着门,可屋里的灯却是关着的,弥漫着昏暗的压抑。
我推门进屋,却先闻到了一股很刺鼻的烧纸与香烛的气味。
地面的火盆里,还有燃烧残留的烧纸,让昏暗的屋子里,更添了几分诡异与沉默。
在屋子的中间,还有个小桌子。
桌子上只有个香碗,里面的香,已经烧到了根底。
掉落的香灰,破败着一片调令的气息,放佛死气沉迷下,那枯萎的花朵。
费晓雯脸色煞白的躺在沙发上。
她似乎特别的寒冷,紧紧的拽着领口,却依然颤抖不止。
发白的嘴唇,颤抖着冷冷的萧瑟。
更如在深寒的严冬下,冰冷的空气中一般的说道:“东西都带来了吗?”
我把买来的东西,放在了柜台上,疑惑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费晓雯想要把所有还能够使用的力气,都用在指挥我去摆放香烛上,却不想给我做任何的解释。
“把门锁好,窗帘门帘都放下,香烛点燃,供品放好,然后把烧纸拿给我,快点!”
我只能把疑问压在了心里,立刻按照她的吩咐,把所有的东西都摆好。
费晓雯跟着让我把她扶起。
然而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提不起任何的力气,只能是紧紧的靠在我的怀里。
我用力的扶着她的肩膀,带她来到里屋的桌子前。
这还是我第一次走进费晓雯的卧室。
面积虽然不大,却布置的非常雅致,其中还有很多辟邪的挂件。
而费晓雯叫我把烧纸铺开,她想要往上面画一些东西。
可她现在虚弱的,连拿毛笔都非常的吃力。
只能是咬着牙,在烧纸上,画出一些奇怪的符纹,又写了几个繁体字。
“诸公退让,以奉阴令!”
写过之后,费晓雯便气喘吁吁,颤抖的说道:“扶我上床,然后你去烧了它!”
我看她还是特别的冷,而且身上如火一般的烫。
我立刻给她盖上了被子,希望把那些纸烧掉之后,费晓雯能够好过一些。
烧纸在火盆里快速的燃烧而起,热度炙烤着我的脸颊,有点疼。
弥漫而起的烟雾,纠缠着香烛的青烟,很快弥漫了整间屋子。
似乎把真实的世界,都隔绝在了烟雾之外。
直到最后一片纸都烧成飞灰,我立刻回到了房间,看看费晓雯现在如何。
费晓雯依然是颤抖不止,脸上热的都烫手。
我记得我的背包里,还有一瓶烧刀子,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途。
这是老方法,用酒来擦身子,可以缓解发烧。
但是男女授受不亲,我只能是把酒倒在手里,反复的擦拭费晓雯的额头,脸颊跟脖子。
可越擦却越是热。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费晓雯却一把握住我的手,仿佛梦呓般的说道:“把我的衣服脱了,快点!”
“费姐,这不行吧!”
因为我现在根本无法确定,费晓雯到底是清醒还是已经被烧糊涂了。
然而费晓雯却忽然睁开眼睛,难受的说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脱掉我的衣服,你也脱掉衣服,上床抱着我!”
“啥?”
我紧张的立刻站了起来。
这么做,已经完全超出我跟费晓雯的情谊范畴。
而且这么做,我怎么对得起林倩。
短短的瞬间,我想的特别多,每个想法都命令我不能这么去做。
然而费晓雯却说道:“你别瞎想,我现在需要你的阳气,不然的话,我可能会烧死的!”
看着费晓雯如此痛苦,甚至可能会死去。
我的那些抗拒的想法,瞬间都消失了。
既然如此的话,我就当是救人好了,只要我这么想,心里就不会有杂念。
于是我立刻把费晓雯的外衣跟裤子,袜子全都脱掉,只留下了内衣。
我一直都在提醒自己,不能有杂念,不能有非分之想。
但费晓雯那充满成熟气息的身材,凝脂一般的肌肤呈现在我眼前时,我的心里还是一片的慌乱。
可费晓雯却说道:“全都脱掉!”
我立刻摇头拒绝,不能这么干。
并不是因为费晓雯的要求过分,而是我怕我把持不住自己。
我孤身二十四年,连女人的嘴都没有亲过。
现在我的心跳,已经快到失控的状态。
费晓雯看出我的窘迫很紧张,她却直接咬着牙,把最后的神秘,全都脱现在我的眼前。
短短的几秒,我的脑海里,仿佛开启了一扇神秘的大门。
那门后充满了肉欲的诱惑,拖拽着我的神经,让我沉沦,无法自拔。
但我的理智还存在着。
我猛然的把头转向一边,让自己快速的冷静。
并且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我只是在救人,我只是在救费晓雯。
跟着我也慢慢脱掉了衣服,闭着眼睛钻进被窝。
此时的被子里,已经充满了她身上散发出的火热跟独有的香气。
还未等我做好准备,费晓雯便紧紧的抱住了我,颤抖的说道:“抱紧我!”
我完全是在内心的抗拒中,身体的不由自主下,紧紧的抱紧了她。
但我依然闭着眼睛,这是我最后的防线,一旦我睁开眼,可能我心里的坚守,瞬间就会破碎。
可来自身体的反应,无论如何,都让我无法控制。
甚至让我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如此的卑微,龌龊。
我并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我也有正常的欲求。
所以,我只能通过谩骂自己,来打乱,搅动我脑海里的想法。
直到费晓雯沉沉的睡去,但我只能是保持着一个动作。
因为费晓雯即便是睡着了,可还是死死的抱着我,紧紧的贴着我。
我试图活动活动我发麻的胳膊,但她却好像我会离开似的,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