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越说越偏,整个就像是要拍卖君临邑的初夜一般,君临邑的脸也越发的黑。
几个小妾听楚寒如此说,眼神发亮,原来不是她们的错觉,王妃当真是开窍了。
不过奇怪的是王爷居然还没有同王妃圆房,这样看来,她们都有机会成为王爷的第一个女人。
众所周知,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是会有些不一样的情感的。
“王妃,这是我藏了好久的血玉镯子,你可一定要将我排在第一个呀。”王氏,一个猛扑,到楚寒的面前,将手上的镯子塞给楚寒。
楚寒摸了摸,手感温润,是上好的玉。
其他几人见此,也反应过来,皆往楚寒身边凑,都想当第一个,一时间屋子里吵闹极了,君临邑只觉着额角一抽一抽的疼。
这把他当什么了,好你个楚寒,我让你学妇道,你倒好,把我推向了别人。
终于他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冷冷的道:“都给我住嘴。”
众人都被君临邑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大跳,她们似乎这才想起来,王爷还在这儿,而现在王爷似乎生气了。
楚寒也皱着眉头看着君临邑,她不都已经按她的意思办了吗,怎么还是一脸恶狠狠的看着她。
楚寒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就看见了自己刚收的镯子,顿时知道了,她收东西了,这人肯定觉得丢面,所以生气,没事儿,她还回去就是了。
“楚寒,你想对我不负责?”君临邑咬牙道,此刻他恨不得将楚寒这个磨人的人,放进牙缝里,磨上两回。
楚寒这个女人恐怕想想要早早的将他推出去,好和她的小白脸双宿双飞吧。
什么不负责?
楚寒瞬间不明白了,她都做成这样了,还不负责任吗?那家的主母能像她这么贤惠来着。
而君临邑此时,已经认定了,楚寒就是在装傻。
“你们都给我出去。”君临邑,红着眼睛底喝,其他的几人瞬间不敢反驳,灰溜溜的出去了。
这躺来的,就像跳崖似的,开始刺激,下一瞬就没消息了。
“喂喂喂,你干嘛,离我远点,你把他们都叫出去干嘛?小竹,小竹。”
而此时的小竹,那儿敢靠近呀,以这个形势,她靠近就是个炮灰呀,而且就这件事,小竹看的可明白了,王爷不会拿楚寒如何的,最多就是,圆房,对此,她乐见其成的很。
楚寒感觉君临邑的眼神就像要吃人似的,极具攻击性,她不由的往后缩了缩。
“我要做什么?”君临邑听闻,低低的笑了两声,凑在楚寒的耳边道:“当然是正夫纲啊。”
下一瞬,楚寒就被君临邑横抱而起,扔在了床上。
君临邑的声音很有磁性,震的楚寒耳朵发麻,那两声低笑瞬间让她入迷了,再加上君临邑这迷惑人心的样貌,楚寒好久都未曾反应过来。
直到耳垂被含在唇间,湿润的感觉瞬间将她拉回现实。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楚寒默念了两句,君临邑的身体很烫,现在她有点不确定,君临邑是否真的不行了。
楚寒有些担心,随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银针不在身上,今天为了给孙氏排毒,针全用了,她回来后就把它拿去消毒了。
“君临邑,你放开我。”楚寒暗自懊恼,早知道应该留一些的。
门外,上官柔因为打扮自己,所以来晚了一些,正巧碰到了楚寒和君临邑在房间里嬉戏,她正要进去,就被一旁的小竹拦下了。
“上官小主,您来晚了,事情已经结束了,现在王爷正在办正事儿,您还请回吧。”
正事儿?
上官柔,深深的看来一眼房内,眼底含着嫉妒。
她记得,君临邑上次对她不是这样的,不,不只是她,好像所有的女人,对君临邑来说都是不存在的,甚至是厌恶的,几乎没有女人能够近君临邑的身,除了楚寒。
她总能肆无忌惮的靠近君临邑,而君临邑待她也格外的不同。
不行,她不能够在这样下去了,不能再坐以待毙,在这样下去她将一点机会也没有。
上官柔深深的看了一眼屋内,转身走了。
然而她刚走没多久,又有人上门了,此人正是管家,小竹见是管家,也不好拦着,以防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耽误,只是小声的说了一句,然后给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王爷,刑部侍郎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管家硬着头皮敲门,脸色也不太好,从小竹那儿的表述,他也猜到了君临邑在干什么,但是刑部侍郎的神色的确是很严肃,希望王爷事后能绕他一名吧。
此时的君临邑情况的确不太好,底下的楚寒脸红的发烫,就像那春日里的桃花,好看极了。
“喂喂喂,刑部侍郎,说不定是那个盗墓贼的,你快去看看。”听见管家的声音,楚寒就像是见到救星一般,连忙推囊着。
君临邑听见盗墓贼,脸色臭的要紧,但还是起来了,“下次,就不会让你逃脱的。”
楚寒找到机会,立即,逃开,心有余悸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听见君临邑的话,她的手一顿,嘟囔着,“绝对不会让你有下次。”
君临邑没听见楚寒的嘟囔,臭着一张脸,打开了门,就看见管家一脸不管我的事的模样,站着,“人呢?”
“回王爷,在前厅等您呢。”管家连忙道。
君临邑现在可没心情等管家,大步流星的像前厅走去,临走前还不忘记叮嘱管家,让他等会待楚寒去前厅。
管家啥也不敢问,只是点头。
大厅里,刑部侍郎等候多时,见君临邑大步走来,连忙站起来行礼,“参见王爷。”
“嗯,坐,你这次来是有什么状况吗?”君临邑大步走向主位,随意的坐下,却极具气势。
“王爷,是那个犯人,他醒了。”刑部侍郎坐在首位下方道。
“醒了就好,醒来咱们才能接着调查。”君临邑心下微喜,方才的郁闷也被冲散了许多,着困扰了他多日的案子,终于要有突破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