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心跳得极快!
楚寒瞪大了眼睛。
这人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就耍流氓?
难道是昨天开了荤,今儿就把持不住了?想想倒也不怪他,毕竟正值青春如狼似虎的年纪。
自己要淡定,心要不要跳的那么快,不就是抢了一个吃的,身为穿越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回头抢回来就是了。
楚寒心中经过千万思绪,最后成功安抚了自己。
“你要想吃自己买一个,抢我的做甚?”楚寒立刻做出愤怒的表情,并狠狠地踩了一脚君临邑。
君临邑面色痛苦了一瞬,手紧紧的捏住了手上的盒子,黑沉着脸看了一眼楚寒,楚寒则是故作淡定的吃着她的糖葫芦,只是速度快上了不少。
酒楼的房间里,窗户紧紧的闭着,显得整个屋子有些昏暗,暗卫亲眼看见楚如意带着小厮进了这房。
他便称二人交谈之际,悄悄的潜进来,飞身上了房梁。
而楚如意同小厮围在门交谈完毕之后,躲进了床后,从暗卫这个角度,也只能看见一个黑漆漆的脑袋。
“美人儿我来了!”
那小厮一脸猥琐的掀开床帘,趴了上去,便动还边拖衣服。
暗卫借着缝隙,看清了里面的模样,那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年纪不小,正处于风韵犹存的年纪,她外衣已经被脱下了,只剩下了小衣。
“你慢点!”那女子娇声道。
而男人就这样,裸着上身,搂住了女子,之后,暗卫便看不见了。
不一会儿,门外就有了吵闹声,是一个男子再怒骂,声音还挺耳熟。
“听说,江南节度使的庶女跟知名戏子白静生鬼混了,这些人就是来抓奸的。”一群围观群众站在门口指指点点。
“嘭!”
一群大汉踹门进去,房门忽然被踹开。
露出了熟悉的面孔,正是如今楚家家主,楚风啸,只见他一脸阴沉,大步流星的走到床前,一把掀开床帘。
看见床上的狗男女以后,立刻大吼,“贱蹄子!你们在干什么?”
床上的二人都被吓了一跳,女子连忙拉着被子挡住自己的春光,男子却毫不在意,甚至还懒洋洋的。
楚风啸原本路过酒楼门前,忽然就听见有人说江南节度使的庶女跟知名戏子鬼混,立刻赶了上来,没想到还真见到了这一幕。
当即被气的脸红脑胀的,只觉得自己都上绿汪汪一片。
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她要娶的继室,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庶女很快便被几个大汉拿着被子抱走,楚风啸一人,手无缚鸡之力,不敢上前争吵,只能气的满脸通红,嘴里骂着酸腐的话语。
“不成体统,有辱斯文,红杏出墙的贱蹄子。”
楚如意此刻正嫌看的不够,便伸长了脖子,想要取笑楚父,幸灾乐祸的表情正好被暗卫看了个正着。
忽然一个石头子朝着她的脑袋袭来,她被击中,不由的痛呼出声,正好被楚父听见,他立刻警戒了起来。
“谁?谁在哪儿?”他往床后绕去,一眼便看见蹲在床后,捂着脑袋痛呼的楚如意。
“逆女,你怎么在这儿?”楚风啸当即怒吼,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一切恐怕都是他的好女儿策划好的,故意引他来此,故意让那男子来此,为的就是不想让他娶这名继母。
楚如意抬头,便看见楚风啸那吃人的目光,她缩了缩脑袋,知道自己暴露了,现在唯一的出路便是求饶。
她也顾不上脑袋上的伤了,颤抖着手,拉住了楚风啸的衣服,“父亲,您听我解释!”
“哼,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回家我自然给你一个解释,走!”
楚风啸原本想要就地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却被身后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看的不好动手。
在这儿动手,只会增加别人的谈资,他只能忍耐,等会到楚府,在好好收拾这个丫头片子。
就这样,楚如意被楚风啸狠狠地盯着,亦步亦趋的走回了楚府,一到楚府,她便跪在了大厅里面,颤颤巍巍的。
“父亲,您听我解释,我,不是我要做的,是楚寒,是她指使我做的。”看着楚风啸冷冷的眼神,她有些发凉。
她有点不敢面对楚风啸了,一旁的邹氏不明所以,只见女儿哭的梨花带雨的,而老爷的脸色极为难看,当即以为是楚如意犯错了。
“老爷,稍安勿躁,如意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小心的凑上前去想要安抚楚风啸,但是现在的楚风啸哪儿还当初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丈夫。
他如今是一个只想娶新欢的男子,而他好不容易选的新欢,都被眼前的这个逆女给毁了!
这让他格外的愤怒,他恨不得直接请族谱,将人逐出去。
可是他不能,他还记得楚如意身上还有个与太子的婚约呢。
“你给我跪祠堂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对于楚如意的解释他一概不听,他虽然是在盛怒头上,但也不至于是傻的。
楚寒才不会坐如此下作的事情。
“老爷,这……。”邹是不明所以,见楚如意受罚,下意识想要求情。
可这也不知道是戳中了楚风啸的那一根筋,只见他让家丁将楚如意拖走后,恶狠狠的看向了邹氏。
王日分外喜爱,并宠着的面容,在如今的他看来都是狰狞的,可怖的。
“还不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他一个巴掌甩在邹氏的脸上。
说罢他便狠狠地挥袖离开,只留下一个冷漠狠绝的背影。
邹氏那张保养的尚好的脸颊上骤然有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她整个人都懵了,她没有想到楚风啸竟然会打她,还是因为不知道什么事情而打她。
骤然她感受到了人心的凉薄,往日的宠爱依稀在眼前,如今却破碎的不成样子,她忽然有些恐慌了。
她可是她也不知该如何挽回这个男人的心,她尝试过许多办法,但都是毫无用处,在抛弃她上,他似乎比往日任何的时刻都要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