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茄看得出来木星柔和元宇泽关系不一般,她说出这番话也是要印证自己心中所想。
木星柔闻言脸色沉了下去,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身边的元宇泽,见他神色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这一段时间讨元宇泽开心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她可不想眼睁睁到手了的荣华富贵被木风茄这个小贱人毁了!
“这不就是你的姐夫?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见过三皇子?”木星柔恶狠狠的盯着木风茄,给她使了个眼色。
可木风茄根本不想理会木星柔的眼神威胁,她偏偏要做那个棒打鸳鸯的人,让木星柔知道什么才是社会的险恶!
“姐姐,你快别开玩笑了,我的姐夫怎么会是三皇子?我的姐夫明明就是牛铁生,怎么可能会是尊贵无比的三皇子?”
木风茄故意装作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看着两个人,今天她心情很好,就陪他们两个好好的演一场戏。
若不是现在有元宇泽在,木星柔恨不得直接冲上前去撕烂了她的嘴,她心里忐忑的很,不知道那小贱人的一番话会不会惹怒三皇子。
她现在除了能依靠三皇子外,没有其他的出路,假如三皇子也厌弃了她,那她可就真的活不了了。
元宇泽冷哼了一声,说:“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人,真不知道你的这张嘴,如果说不出话来会是什么样子……”
他虽然喜欢美人,可他却不喜欢聪明的女人,尤其像木风茄这种聪明过了头的女人,如今太子和皇后还有太后都围着这个女人团团转,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给他们下了什么迷药!
如今他这个三皇子的身份竟然还不如面前的这个女人,总有一日他会让这个女人知道惹怒了他是什么样的下场!
木风茄拍了拍胸膛,故意装出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我真的好怕怕呀,我就祝你们两个幸福咯,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三皇子,你和太子殿下是一母同胞,太子有的,你也有,可千万要用点心思了。”
木风茄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看出了他身上的毛病,只是碍于自己是平民人家却是皇子,倘若自己将实话说出来,惹怒了皇子,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她也不是从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木风茄,区区一个三皇子还不足为惧。
三皇子听到这话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这话虽然听起来阴阳怪气的,可却让他突然想到了太子的隐疾,毕竟太子的隐疾可是面前的女人治好的,她能看出来也是实属正常。
只是太子不能人道,可他早已经娶了侧妃,那方面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不过木风茄说这番话究竟有何用意?
“你将话说清楚!什么叫做太子有的本皇子也有?”元宇泽压低了嗓子问道。
木风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然后害羞的低下了头去,“三皇子心里所想的那样,我是一个女子,不便多说,三皇子如果疑惑大可以去宫中请太医。”
木星柔虽然搞不清楚状况,可心里也明白了个大概,男人那方面的问题不是不行就是生不了孩子,如果这些王子真的不能生孩子,那她想利用孩子争宠岂不是泡汤了?
木星柔伸出手来,狠狠地在木风茄的脸上落下了一巴掌,“你瞎说什么呢?你在瞎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小青反正过来的时候那巴掌已经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木风茄的脸上,木风茄更是没有料到自己会挨了一巴掌。
她的眼神也冷冽了起来,看的木星柔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她总觉得此时的木风茄可怕的很。
“不要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就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也只不过是三皇子的一个妾室,自始至终都是别人的妾室,竟然还敢打太后封的郡主?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木风茄说完这番话之后,直接反手甩了一巴掌,那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木星柔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猝不及防也闪了个踉跄,险些摔到地上。
元宇泽根本没有想过要去管木星柔,他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木风茄方才所说的那些话,他绝不允许自己后继无人。
“你的意思是本皇子有问题?既然你看出来了,还不赶快为本皇子诊治?”
元宇泽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娶了侧妃已经两年的时间了,而侧妃的肚子还一点动静也没有,就连府中的一些小妾和通房丫鬟的肚子也没有动静,这么一联想,他彻底相信了木风茄的医术。
可木风茄的态度并不好,她毫不避讳的翻了个白眼,“三皇子还是管好自己的妾室吧,如今你的小妾惹怒了我,我现在不想给你诊治,若不是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今天我也不会将此事告诉三皇子,三皇子还请自便吧,小女子先行告退。”
说罢木风茄就带着小青离开了这里,木星柔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挽上了三皇子的手。
“三皇子可要给妾身做主啊,那个小贱人她竟然敢打妾身,妾身看她根本就没有把三皇子放在眼里!”
木星柔没有注意到此时元宇泽的脸色,还在不停的挑拨离间,殊不知即将有一场世界大战爆发。
元宇泽一巴掌打在木星柔的脸上,怒吼道:“本皇子看你是不要命了!她什么时候把本皇子放在心上过?还不快滚?”
木星柔被打着一巴掌眼泪都流了下来,她知道三皇子是真的生气了,也不再言语什么灰溜溜的跑了回去。
“太子太子!又是太子!”元宇泽握紧双手,压低了声音怒吼。
他心中的火山已经燃了起来,这一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是太子的陪衬,虽然她也知道他出生就是为了太子,可他还是不愿意听到那些恭维太子而贬低自己的话。
那个位子谁不想做?可从前他和太子两人兄友弟恭,经过这一段时间以来,他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太子有很多事情都瞒着他,而且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自己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