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到这话陷入了沉思,他是一个爱民如子的皇帝,之所以一直都和其他的国家交好,是出自不想让百姓受苦的理由,如果因为他的一念之差让百姓陷入战乱之中,那他这么多年来的坚持岂不是就崩塌了吗?
想到这里,皇上也很纠结,木风茄低着头纠结的样子也有些心酸,原来这种感情就是至亲之间的关爱。
她莞尔一笑,上前一步拉住了皇上和皇后的手,“我已经长大了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所以舅舅舅母,我必须要赶回平洲,不过我会一直和舅舅舅母通信,让舅舅和舅母知道我的平安。”
皇后紧紧的握着木风茄的手,一边眼神温柔的打量着她一边嘴里念叨着:“茄儿和年轻时候的玉儿一模一样。”
阿茹心里一直在默默的盘算着,如此合眼缘的姐姐竟然真的是她的堂姐,那她是不是堂而皇之的有了出宫的机会?
心里有了这个大胆的想法之后,阿茹边有目的性的来到了皇上和皇后的身边,撒娇的说道:“父皇母后,儿臣有一个请求,儿臣已经长大了想跟着堂姐去外面看一看,历练历练。”
整天都呆在这宫墙之内,阿茹只觉的自己都要被闷死了,她也想要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上次出宫她才知道原来外面的世界如此精彩,简直不知道要比宫里有趣多少倍。
她猜到皇上和皇后不会同意,可她也想要试一试,果不其然皇后便第一个拒绝了。
“不可以,你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宫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堂姐还要照顾你,不要胡闹给你堂姐惹麻烦了。”
皇后还是头一次发火,阿茹记忆里的母后一直都是温柔贤淑的样子,她第一次看到母后有这么大的情绪变化。
有木风茄一个人在外面已经够让皇后不放心的了,阿茹如果也去了的话,那岂不相当于要了她的命吗?
阿茹不甘心的看了看皇上,只见皇上好像是在考虑一样,她便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皇上的身上。
“父皇,儿臣现在已经长大了,而且儿臣保证绝对不会给堂姐惹麻烦,堂姐身边有那么多高手一定不会让儿臣出什么事的!”阿茹摇了摇皇上的胳膊。
皇上看了看木风茄,又看了看阿茹,终于点了点头,“也的确应该让你历练历练了,跟着你堂姐朕放心,好好跟你堂姐学一学,以后莫要再使小性子。”
木风茄和皇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她们两个人谁也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会答应这无理的要求。
“舅舅,不是我不愿意将阿茹带在身边,实在是现在太危险了,阿茹她还小都没有吃过苦,我不能带着她。”木风茄坚定的拒绝了。
本来一个女孩子就不安全,况且阿如还是从小就养在宫里的小公主,就如同温室里的花朵一样,从来没有经过风霜雨打的催残,根本不适合从温室里拿出来。
皇后听到这话也附和道:“是啊,臣妾和茄儿想的一样,茄儿现在身子不便照顾起阿茹来,应该是分心乏术。”
阿茹高兴的抱住了皇上,立刻道谢:“儿臣谢父皇恩典,儿臣保证一定会乖乖的听堂姐的话,堂姐让儿臣往西儿臣就绝对不往东!”八壹中文網
阿茹高兴的合不拢嘴,皇上的态度也很坚决,皇后和木风茄也没有办法,皇后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叮嘱两人一定要注意安全。
就这样归途的路上多了一个阿茹,几个人快马加鞭的带着金银花往平洲城赶去,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总算是到达了平洲城。
平洲城外没有草原人的踪影,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木风茄觉得很奇怪,心里也开始防备了起来。
城门缓缓打开,马车很快便到达了刺史府,刺史府还和她离开时候如出一辙只是府中已经没有那么多下人了。
景寻澈和欧阳恒两个人按照木风茄的吩咐封锁了刺史府,这才导致天花没有蔓延开来,整个平洲城上上下下只有刺史府得了天花。
木风茄回到刺史府就急忙将金银花拿给了府医,府中有一多半的人都染上了天花,好在拿了整整一大袋子的金银花,这些金银花足够府中人食用了。
“堂姐,这就是你说过的平洲城吗?我可不可以出去逛一逛?”阿茹一边说一边眼神扫视着刺史府中的环境。
走了这一路她才知道原来有这么多美丽的地方,如今这个平洲城看起来也是美丽的很,若是没有战乱的话估计会更热闹。
木风茄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若是不怕死的话就去吧,这城中说不定有草原人的细作,小心出去就被咔嚓了!”
木风茄声情并茂的吓唬阿茹,阿茹毕竟只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她一直被保护在皇宫中胆子自然是小了许多,然后就紧紧的闭上了嘴巴,老老实实的跟在木风茄的身后。
木风茄回来之后就一直搜寻着景寻澈的身影,可是一直都没有看到他,也不知道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所以她想着要回房间去找找他。
回到房间推开门木风茄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以及床边守着他的人。
“五皇子?他这是……”木风茄不解的问。
看到景寻澈虚弱的躺在床上,木风茄的心就软了下来,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有了力气。
难道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也生病了吗?都说了要他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怎么还会这么笨的生病了?
元宇涵看到木风茄松了一口气,这两天以来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了,“你总算是回来了,他就只剩下一口气了,如果你再不回来的话,他怕是熬不过今天了……”
元宇涵说完之后,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一直都在坚持着提着这口气,就是为了要见木风茄一面。
木风茄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为何他会如此严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