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勒皓伽看到侍卫脸色就立刻沉了下去,和方才对待木风茄那笑嘻嘻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似乎又回到了那草原上的王的感觉。
“例行搜查,这里有没有这个女人?”侍卫不客气的说。
突勒皓伽装模作样的上前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我这里没有什么女人,也没见过什么女人。”
可是那侍卫却不断的往里张望着,他们奉命办事决不能够漏掉任何一个地方,否则就是他们办事的失职了。
侍卫的表现却让突勒皓伽十分不满意,就算这侍卫不认识他应该也应该知道突勒部的威严,竟然还敢在他的面前作威作福?
“难不成我这里还能藏人不成?都已经说了这里没人,赶快走吧。”突勒皓伽不悦的翻了个白眼。
那侍卫听到这话脸色也不好看了,虽然他也知道面前的人的打扮是草原人的打扮,可他平日里威风惯了,被人用这样的态度说话,自然是不开心了。
“让开,本官爷要搜查,休要在门口拦着!”侍卫拔出刀来吓唬突勒皓伽。
此时此刻,藏在屋子里的人听到这话都是紧张的不行,他们也不知道突勒皓伽究竟能不能将人拦住。
所以他们都屏住呼吸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发出响声露出马脚。
突勒皓伽脸上的神色沉了下去,整个人都挡在了侍卫面前,侍卫见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感觉周身的温度似乎都强了许多,刚才的气势完全不在了。
“最后与你说一次,我是突勒皓伽,你考虑好是否要真的搜我的屋子。”突勒皓伽冰冷的瞪着侍卫。
刚才那气势汹汹的侍卫在听到他说出的名字之后,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来。
突勒皓伽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样厉害的人物竟然在北冥,侍卫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不知道惹怒了他会是什么样的下场,说不定下一秒自己的头颅就落地了。
“我……我……不搜了……不搜了……”侍卫站在原地颤抖着身体支支吾吾的说。
突勒皓伽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冷哼,整张脸上写满了不屑,“既然知道本王的名号那还不快滚?”
他虽然身为草原王的义子,可是不管怎么说名义上都是草原王的儿子,所以他也当之无愧的是小王爷,不光是草原上的人,其他国家的人对于他的名号都是知晓一二。
那侍卫狼狈的逃开,跑的屁滚尿流的,直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一行人才从屋内走了出来。
木风茄也是稍稍松了一口气,好在是逃过了一劫,如果她们几个人落在那个凶狠的女人手中,恐怕命就要没了。
虽然她一直都不喜欢这个突勒皓伽,可毕竟今天是他救了她们该有的诚意是要有的。
“多谢,日后有机会一定会报答阁下今日的恩情。”木风茄微微俯身施礼。
突勒皓伽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必这么客气,既然我们这么有缘不如一路同行?虽然不知道北冥的军队为何要搜查你们,可你们若是独自前行估计会有危险。”
木风茄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今天这件事情已经欠下了他人情,木风茄不想再欠他更多的人情了。
而且他的身份不一般,不宜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也不宜和他有过多的交集,也就止于今日就好。
“不必了,今日的事还要多谢阁下相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日后阁下若是有求于我,只要是不过分,不违背良心的我都会回报阁下。”
说罢木风茄就带着人离开了客栈,这里有人认识他们的面孔,所以要尽快的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才好。
不管怎么说他们的首要任务是要想办法先离开北冥,其他的事情等到回去之后再做详谈也不迟。
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逃出了客栈,一路前往城门,可是今天的城门却紧闭着,里面也是有着重重的把守,看样子这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
阿茹见状整个人都慌的不行,“我们是不是逃不了了?这城门口有这么多兵,我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元宇涵虽然也是神色凝重,可他身为男人理应担负起责任,保护女人,他将紧张的阿茹拥入怀中不停的安慰着阿茹。
“别担心,还有我呢,我不会让你有什么意外的,相信我好吗?”元宇涵温柔的安抚着阿茹。
小木也看出来的事情的不对劲,他焦急的说道:“看来我们应该是暂时出不去了,我们这些人在这里太过于显眼了,还应该先找一个落脚地才行。”
“可是城中的搜查越来越频繁了,估计我们去哪个客栈都会被认出来,还能有哪里可以落脚啊?”阿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可是知道那个狠毒的女人心是有多么的恶毒,也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由心而外的恐惧,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让阿姐来这个危险的地方。
小木的眼神不停的转着,良久之后才开口说:“地方倒是有,只不过就是环境差了一些,你们是否能够接受的了?师父,你说呢?”
“什么地方?如今我们这样的情况已经不允许挑剔什么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留好命平安的回去。”
木风茄看着面前跟着自己一起担惊受怕的人,心里就觉得十分的不忍,也是后悔的不行。
她虽然知道可能会遇见危险,可是却没有想到会闹到今天这个下场,她后悔为什么当初会心软,带着这么多人一起来了。
小木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也露出了邪魅的笑容来,“既然如此,可能就要让你们受点苦头了。”
半个时辰后……
阿茹上下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对于现在的自己十分的嫌弃,“若不是为了活命,我才不要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呢!”
阿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过,哪怕是受伤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