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现在被北墨雪那个女人抓走,说不定现在正在遭受虐|待呢,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赶快把阿姐救出来!”阿茹一边说一边激动的哭着。
她可是身临其境的感受过那个女人的可怕,自己和她根本就无冤无仇,北墨雪也不会放过她,若是换作阿姐的话,说不定阿姐比自己还要惨呢!
可是现在他们身处于北冥,在这里的身份也非常尴尬,就算是想要去救木风茄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自己都搭进去,最后来个全军覆没。
“师父是一定要救的,只是现在我们不知道师父究竟被抓到了哪里去了,如果能够出城去就好了,也不知道袁俊究竟什么时候能来……”小木也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阿茹不住的抽泣着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可是阿姐现在已经失踪一晚上了,我们找了一晚上不还是没有找到她吗?”
“能找的地方几乎都已经找过了,或许我们还漏掉了一个地方,也许风茄就在那里。”元宇涵扶额深思着。
他们找了一晚上的时间都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可见木风茄绝不会被放在轻易被找到的地方,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他们没有找过了。
阿茹闻言立刻激动的问道:“哪里?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把阿姐救出来!”
“皇宫。”
皇宫可不是普通的地方,一般人是不可能进去的,所以很有可能她就被安置在宫内,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们几个人就连牢房都探过一次,可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或许人真的就被放在了皇宫也未可知。
几人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变,皇宫的守卫要比牢房的守卫还要森严,他们去探牢房的时候就险些被抓进去,不过要是去皇宫的话很有可能就有去无回了。
“你能不能想办法把我送出城去?我要回天林一趟,父皇和母后一定会想办法救阿姐的!”阿茹期待的看着元宇涵。
元宇涵皱了皱眉头,如今这北冥城城门紧闭,他也没有办法能把阿茹送出去,不过他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他们没有办法从城中离开不过那个人或许有办法,所有的国家都比较忌惮草原人,而突勒皓伽应该有办法将他们带出去。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阿姐……”阿茹抽泣着。
元宇涵伸出手来安抚着抽泣的阿茹,抚摸着他的秀发温柔的说道:“先别着急,或许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们或许可以去找突勒皓伽,他或许有办法。”
“突勒皓伽?”阿茹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想到这里阿茹就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跑了出去,跑到了从前的客栈,可突勒皓伽已经离开了客栈。
阿茹惋惜的很,可如今已经没有了突勒皓伽的身影,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乱了她们所有的计划。
阿茹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也没有了退路,只能像是个行尸走肉一般在大街上走着。
突然小木大声叫了起来,“看!是那个草原人!他还没有走!”
阿茹立刻抬起头来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果然看到了坐在酒楼里的突勒皓伽,阿茹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你与我阿姐是旧相识对吗?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阿茹来到了突勒皓伽的身旁一字一顿的说着。
她此时此刻对突勒皓伽已经没有了那种害怕,她只希望这个草原人能帮帮他们,毕竟当初也是突勒皓伽出手相助她们才能成功的躲避侍卫的追查。
突勒皓伽看到阿茹的时候也是一愣,他本来是想着去找木风茄的,可没想到才从客栈出来就遇上了她们这一行人,可是他四处走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木风茄的身影,他顿时感到十分的疑惑。
“木小姐呢?为何没有与你们在一起?”突勒皓伽疑惑的问道。
阿茹皱了皱眉头,“此事说来话长,我只知道你与阿姐相识,我也知道你是个好人不然也不会出手相助,所以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此事事关阿姐的性命,还请壮士出手相救!日后小女子定然会倾囊相助!”
阿茹恭敬的在突勒皓伽的面前鞠了个躬,这一幕也是让突勒皓伽意外的很,他关心的是木风茄究竟怎么了。
难道是和那画像有关?还是说木风茄遇上了其他的麻烦?
“帮忙倒是可以,不过我想知道木小姐究竟怎么了,还请这位小姐如实相告。”
阿茹点头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出来,不过里面有些主要的事情她没有说出来,她不会傻到什么事情都告诉草原人。
突勒皓伽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脸上的神色也不好看了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短时间之内也没有办法去营救她,毕竟这次出来带的人手不多,还不足以和一个北冥相抗衡。
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木风茄已经被人抓走了,如果不及时救她的话,可能就会没有了一条人命。
所以他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下来,“好,事不宜迟,现在就立刻出发吧!”
一行人收拾妥当之后,就立刻前往城门,突勒皓伽坐在马车里也是惴惴不安,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发现什么马脚。
城门口的侍卫看到一行人还有很多马车拉着货物,立刻将人都拦了下来,“什么人?城门如今不进不出,速速离开这里。”
侍卫每天都能赶走无数想要出城和进城的人,看样子这又是一堆商人了,不过侍卫也没有办法毕竟是上面吩咐下来的命令,他们只需要执行就可以了。
突勒皓伽闻言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那些侍卫看到他的打扮的时候也是一愣,根本就没有想到。从马车上下来的竟然是个草原人。
虽然现在两国井水不犯河水,可是看到草原人,他们还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