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白了一眼元宇涵,上楼就去找他的芸儿亲热去了。
元宇涵看着他那骄傲的背影,气的跺脚。
“陈大人,好久不见。”
陈大人看着突然出现在屋子里的男人,面露警惕。
“不知公子前来所谓何事?”陈大人看着姜彦钦的脸,只觉得有些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看来是陈大人贵人多忘事了,这么快就把本王给忘了。”当初先皇去世前他已经被封王了,如今过了几年他的容貌发生了些变化,不过并没有大变。
听到姜彦钦自称本王,看他的长相又觉得很熟悉,猛然间好像到了什么!
“你…你是…”陈大人震惊的看着姜彦钦,指着他的手不停的颤抖。
“想起来了?”
“老臣见过钰王爷。”陈大人激动的跪了下来,他想起来了,这个人跟先皇长的很像。
“陈大人快请起。”姜彦钦亲自上前扶起了跪着的人,“本王这次来只是想问问,陈大人可愿意助我登基,若是不愿就当本王没来过,也从未见过本王。”
“老臣可否知道当年宫里发生了什么?为何当年先皇走后,所有的皇子昏迷不醒?”
“呵!还不是李桐雨和李桐柏他们两个贱人搞的鬼,当初他们联手给父皇下药,等父皇去后,又给所有活着的皇子下药,把所有的公主都囚禁起来,为的就是登上那皇位!”
“当初要不是母妃拼死把本王送了出来,恐怕本王现在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这个仇他一定会报的!
“女皇登基后德不配位,如今皇室所剩无几,老臣一定竭尽所能帮助王爷夺得皇位。”
“多谢陈大人。”姜彦钦起身对着他鞠了一躬。
“使不得,使不得,您是王爷,我哪能受您的礼。”
“老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大人但说无妨。”
“近日京城所发生的事情可无王爷有关?”
“陈大人多虑了,这些事并非本王所为,这些啊,都是因为李桐雨他们二人惹上了不该惹的罢了。”姜彦钦讽刺的笑了笑,真是没有眼力啊,什么人都要惹。
听了姜彦钦的话,陈大人明白了,“多谢王爷告知。”
“本王还活着的事情还请陈大人帮忙保密,如今京城人心惶惶,都在传当今皇上失德,如今本王要借助这个事情,把李桐雨从上面拉下来!”
“老臣定当全力以赴!”
“本王不能多待,告辞。”
“王爷慢走。”
陈大人看着窗外的星星,知道再过不久这南庆国的天就要变了,不过变了好啊,他相信钰王爷一定能够做一个清明的君主。
只是不知道这场动乱会给百姓带来多少灾难。
女皇图杀一个村子的事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的飞快,第二天京城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这个皇上该不该拥护。
如果他们发生了灾难,他们的下场会不会也像那个村子里的人一样。
“主子,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跟我去一趟大龙山,找一下玉佛寺的空侗大师。”
“是。”
“少主,看来是景寻澈他们动手了”自从她们离开客栈后朱霏等人就再也没有叫过景寻澈姑爷。
那晚的事木风茄已经告诉他们了,他们本以为景寻澈会是少主的良配,可是没想到看走眼了。
“嗯,那我们就先看着,不要轻举妄动,省的被他们察觉到。”
“是。少主,你不见见阿茹公主吗?她很想你。”
想起阿茹,木风茄心里也是无奈,当初本来打算一走了之,回了药师谷之后在跟她偷偷联系的,可是现如今……
“罢了,我给她写一封信,你亲自送过去,记住,别被人发现了。”
“是。”
这边,景寻澈带着穆南快马加鞭的去往大龙山,大龙山处于三大国交界处,只需要一天就可以到达。
“小师傅,我是斳朝景老将军之子景寻澈,想求见空侗大师,还请小师傅通传一声。”景寻澈下马看着门外的扫地僧道。
“阿弥陀佛,请施主稍等片刻。”
景寻澈和穆南站在原地等候,景寻澈看了看寺庙的布置,宏伟大气,来山上上香拜佛的人有很多。
“主子,为何不带弘一,他比属下武功好,万一路上有什么危险,也能够保护主子。”
“弘一虽然武功高,也衷心,可是为人太古板,脑子不懂得变通,如果带他来的话,恐怕有些事情要费些劲了。”
“再就是你是我曾经的军师,玉佛寺的空侗大师是父亲留给我的一张底牌,空侗大师可为军师,而你点子又多。”
“所以主子的意思是让属下跟着空侗大师?”
“没错,跟在空侗大师身边你能够学到很多东西,所以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他收你为徒。”
“属下明白了,多谢主子提点。”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随我来。”
小师傅带着他们来到了后山一座竹屋里,周围的环境让人心旷神怡,让人不自觉的放空了思绪。
“空侗大师,您要等的人来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
“不知二位前来所谓何事?”空侗大师没有出来,只是在屋内敲着木鱼,默念经文。
“空侗大师,晚辈是斳朝景老将军之子景寻澈,如今遇到困难特来寻找大师。”
屋内的木鱼声停了,半晌传来了空侗大师的声音,“进来吧。”
景寻澈带着穆南推门而进,看着坐在地上的空侗大师鞠了鞠躬,“大师。”
“景公子可有带信物?”空侗大师未曾起身,面对着前面的佛像默念经文。
“这是晚辈在家父书房偶然发现的穗子。”景寻澈将那个穗子拿出来,这是当初茄儿不小心掉落在地的穗子,那晚从将军府回去后,茄儿就帮他修好了,要不是她,说不定他一直都不会发现这里面的秘密。
空侗大师起身接过那个穗子,看了穗子尾端一眼,然后将穗子收好。
“老衲等景公子已经许久了,还以为景公子遭遇了不测,没想到还能见到景公子,如此,相信老将军在地下也能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