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感觉?”景寻澈疑惑地看向木风茄。
“噗嗤——”木风茄哈哈大笑,“孩子早就已经不动了,刚刚让你摸,你还矫情。”
景寻澈懵了懵,不动了?为什么?
景寻澈疑惑地看着木风茄的肚子,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
突然间,木风茄快速地扯过了景寻澈的手放在了肚子上。
景寻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踢他的手。
景寻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木风茄的肚子,随后又看了看木风茄。
“动……动了?”
木风茄看着景寻澈结结巴巴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你儿子踢你呢。”
景寻澈小心翼翼地把耳朵放在木风茄的肚子上,听着里面一下又一下的动静,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正当景寻澈开开心心地抚摸着木风茄的肚子的时候,暗夜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主子……!”暗夜进来又出去了。
僵硬地站在门口不敢动弹,他刚刚进去的是不是不是时候?他感觉他好像要完了。
景寻澈黑着脸看着门口,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平日里就是这么进出你房间的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不用活了,死去吧!
木风茄好笑地看着景寻澈,“不会,他平日里不会进我房间的,应该是看你在这里,有急事找你才过来的。”
景寻澈听了这话脸色才好一点。
“说吧,什么事?”景寻澈黑着脸看着暗夜说道。
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死定了。
“江家那边已经送来消息了,暗道已经找到了,而且还找到了江家藏东西的地点。”
说着暗夜就把地图拿了出来,在地图的中间有一个红色的圈圈,这里就是江家藏毒的地方了。
景寻澈眯着眼睛看了看,“让他们准备准备,这两天开始行动。”
江家的人猖狂的实在是太久了,也是时候让他们下台了。
这天紫竹去看望情绪失落的江四小姐,却被江四小姐失手推倒在地,身下一片血迹。
“夫人!夫人你怎么样?”丫鬟们手忙脚乱地把紫竹扶起来,有的人快速地跑去叫大夫,还有的人去通知江老爷。
紫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但是身下的鲜血确实没有停过。
大夫赶过来的时候,紫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大夫一脸遗憾地看着江老爷。
“江老爷节哀啊,实在是夫人的月份太小了,前两天又受到了惊吓,再加上今天夫人摔得实在是太严重了,孩子没有保住。”
说着大夫就摇着头离开了。
江老爷一脸铁青地看着周围的下人。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院子里的下人们全都跪了下去,其中有一个丫鬟哆哆嗦嗦的爬了出来。
“老爷,夫人因为听说江四小姐心情不好,所以想去关心一下,但是谁知道江四小姐却因为看夫人不顺眼,说夫人抢了她母亲的位置,
所以一个气不过,就把夫人给推倒了,夫人当时还磕在了桌子上。
请老爷恕罪,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夫人。”
江老爷被气得眼眶通红,这是他最期待的一个孩子,却因为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孽女,给害死了!
“四小姐呢?她人呢?”江老爷看着周围的人问道。
“四……四小姐出门了。”
“来人把那个孽女给我抓回来!”紫竹都已经被她害的流产了,她还有脸出去!
江四小姐被带回来的时候,正在跟着自己的小姐妹逛街。
“爹爹,发生了什么事?我朋友还在等着我呢。”江四小姐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江老爷说道。
“混账东西!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江老爷一巴掌扇在了江四小姐的脸上。
江四小姐一脸懵地看着江老爷,“爹,你居然打我!”
江老爷现在恨不得掐死江四小姐,“我打你怎么了?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就是因为你!紫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你说说我们江家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我们江家!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江老爷一脸阴毒地看着江四小姐说道。
江四小姐在听到紫竹的孩子没了的时候,愣住了,那个贱人的孩子没有了?真是老天开眼啊。
“孩子没了就没了,你再找女人生一个不就好了?”江四小姐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江老爷现在特别的后悔,当初处理她母亲的时候,为什么不把她一起处理掉。
“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江家的孩子,回去跟着你母亲一起生活吧。”
看在养了十几年的份上,江老爷还是没有痛下杀手,只是把江四小姐赶出了家门。
江四小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老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江四小姐被拉出去的时候,满脸的不甘,但是即便她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无济于事。
这两天,江老爷因为失去了一个孩子,整天恍恍惚惚的,在听说那个孩子很有可能是一个男孩之后,直接病倒了。
这倒是给了景寻澈他们一个机会。
晚上景寻澈亲自带人包围了江家。
“给我搜!”景寻澈看着江家紧闭的大门说道。
“是!”
很快就有人撞开了大门,一大群官兵跑了进去,开始四处搜查。
江老爷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还在床上喝着紫竹喂的药,听说了外面的动静之后,直接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他们怎么会来搜查江家!”江老爷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过来的小厮说道。
因为太过愤怒,所以并没有发现紫竹的不对劲。
紫竹慢条斯理地把不小心溅到身上的血擦了擦,这个江老爷终于快要死了。
天天给他喂药,她都快要烦死了。
“老爷,别担心,说不定这只是一个误会,再说了,咱们家又没有什么可以搜的,就让他们查吧。”紫竹顺着江老爷的背,不停地安慰着。
但是心里有鬼的江老爷怎么可能会镇定,不顾阻拦直接从床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