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做什么？”

江艺苑在地上写下这句话。

江艺柔低笑一声道：“姐姐聪明，知道我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姐姐舞姿绝妙，又在宫中多年，想必对绿腰软舞十分精通，我想请教一下姐姐！”

江艺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示意江艺柔她要写字。

江艺柔立马让婢女拿来纸笔，江艺苑在纸上写下：“我可以教你，但你必须让我回家！”

“姐姐，你现在这副样子，即便是回了家，爹爹还会要你吗？”

江艺柔讽刺笑道。

江艺苑一愣，继而身形轻晃往后退了一步。

是啊！

她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即便回了家，她的父亲也不会替她报仇，甚至会把她赶出家门吧！

江艺苑苦笑着，眼中蓄起悲凉的泪水。

江艺柔轻轻勾唇道：“姐姐莫怕，只要姐姐乖乖教我，我可以保证让姐姐平安度过此生，而且我可以帮姐姐报仇！”

听到这话，江艺苑立即抬眸惊讶地看着江艺柔。

“你知道害我的人是谁？”

“当然！

姐姐在宫里得罪的人可不少，但能有这手段对付你的人不多！

我如今颇得三殿下青睐，再过半个月便是皇后娘娘生辰。

我若在殿前献舞，让皇后娘娘开心了，说不定三皇妃的位置便是我的了，届时借助皇后娘娘的权利，我自然能替你报仇！”

江艺柔笑道。

江艺苑微微皱眉，随后写下：“绿腰软舞必须要有童子功，你儿时练舞偷了懒走了捷径，如今要学很难！”

江艺柔冷哼一声：“我偷懒？

分明是父亲偏心，让教导的师傅专心教你而忽略我，若非我自己苦心练习，只怕这江家到现在都没我的位置！”

江艺苑没有再回应什么，只是眼中神色稍暗。

“我不怕苦，也不怕疼，只要你肯教我，我答应你的事绝不食言！”

江艺柔冷声道。

江艺苑微微点头，继续写道：“我现在体力不支，你让我先休息，休息好了我自会教你！”

江艺柔看了一眼婢女，婢女立即去端了一些饭菜和药过来。

“你暂且住在这儿，吃食会有人送过来的，别妄想着逃跑，否则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江艺柔说完便离开了。

窗外的萧陆和林初曦连忙藏起来，等到江艺柔走后，二人才又现身。

“绿腰软舞很难学吗？

为何江艺柔非得让江艺苑教她？”

林初曦疑惑道。

萧陆眸光微暗，顿了好久才到：“绿腰软舞是我母亲和先皇后所作，她们相继离世后便再无人能完整地跳出它了！”

“所以江艺苑为什么会？”

林初曦疑惑道。

“宫中尚存当年乐师的记录，但十分难学，对习舞者要求也很高，所以即便是宫内也极少有人会跳，除了江艺苑，江艺柔也找不出第二个肯教她的人了！”

萧陆说道。

林初曦看着萧陆眼中一闪而过的怀念不禁问道：“你看过绿腰软舞吗？”

萧陆点点头：“五岁那年我是第一次看，也是最后一次！”

林初曦看向屋内的江艺苑，心中似乎有了些许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