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周围几个妇人也跟着窃窃私语,盛瑾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苏家嬢嬢说的柿子我也给村长送过一份,村长怎么就好好的?”
话音刚落,就见淮南淮安兄弟两领着刘承德进门来。
“这是做什么呢?”
赵翠一看是刘承德,连忙弯腰将霍老太扶起来,不敢再撒泼。
“村长大伯,你来得正好。”
盛瑾娴将霍老太指责她偷东西的话向刘承德复述了一遍,转而说道:“昨晚我是和您一起走的,您都知道,除了我和弟弟们的衣物,我并未从婶子家多带走一件东西。”
刘承德瞥了眼一脸心虚的赵翠,便将事情猜出了个大概。
他对霍老太解释道:“老婶子,我可以给这丫头作证,她的确没有偷你说的那些东西,况且那些东西本就是盛老二的遗物,即便她拿了那也不算偷。”
“若盛丫头真想要那些东西,昨晚上肯定就会提出来的。”
霍老太张张嘴正想说话,刘承德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老婶子不如回家仔细再仔细找找,说不准就在哪个犄角旮旯呢?”
刘承德在村内颇有威望,不管是赵翠还是霍老太都不太敢得罪他。
他这般说,霍老太也无法反驳,只得应下,“既然村长这么说,那老婆子我就回家去再找找。”
盛瑾娴闻言忙说道:“奶奶您慢走。”
她面上不显,心里却想着迟早有一天得把她爹那块玉拿回来。
霍老太却连个眼风都没给她,被赵翠搀扶着走了。
“大伯,今天多谢你了。”
这村长虽与他们无亲无故,可比霍老太那几个亲人好多了,盛瑾娴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感激之情。
刘承德朝她摆摆手,“你们姐弟三人本就不易,日后若是有事,只要我能帮得上忙,尽管来找我……”
“哎呦!”
忽然一声痛呼传来。
盛瑾娴转身便见苏婆子从她家茅房出来。
盛瑾娴扶额,这人在茅房蹲的太久,差点都忘了她的存在了。
苏婆子扶着墙,踉踉跄跄的往这边走。
也不知道那死丫头给她下的什么药,拉的她腿都软了!
“盛瑾娴!你……”
苏婆子即便身子难受也不忘数落盛瑾娴,不想一抬头就看见村长板着脸盯着她看,便硬生生将那未出口的脏话吞进了肚里。
“嬢嬢你出来的正好,”盛瑾娴说道,“你说的那柿子我先前也给村长大伯送过。”
说到此,她话锋一转,问刘承德,“大伯,那柿子你可吃了?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刘承德不明所以,却还是回答了她的话,“那柿子我和你婶子都吃了,甜滋滋的。我两也没什么不适。”
盛瑾娴闻言看向苏婆子,“嬢嬢听到了,我的柿子可一点问题都没有,你断不能空口白牙的污蔑我!”
苏婆子一脸怀疑的看向刘承德,“村长,你真的吃了她家的柿子?”
“那是自然。”
见苏婆子相信了,盛瑾娴心中冷哼一声,好好跟你赔礼道歉你偏不听,那就别怪她出手教训了。
幸好她机智,先前让弟弟给村长也送了一份柿子过去。
苏婆子不敢惹刘承德,再加上他给盛瑾娴作证,这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她只得悻悻离开。
围观的妇人见没有热闹看,也渐渐散开。
“对了,这鸡我给你拿过来了。”
盛瑾娴这才注意到刘承德手里拎着一只鸡,看毛色应当是方才让弟弟送过去的那一只。
“大伯,这两天麻烦你了,我家里也没什么。这是我上午在城里买的鸡,都跟您送过去了,您怎么又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