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块玉决更是证实了他的身份。皇帝一听,当即冷着脸。“去把皇后叫来!”
“宣,皇后娘娘!”
张公公话传了出去。小半个时辰之后,皇后才到。“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进来便向皇帝行礼,脸上一脸的凝重。“皇后,你可知朕宣你来所谓何事?”
“回皇上,臣妾已经听宫内的人说了,听说煜王妃昨晚遇刺了?臣妾深觉不安,正打算向皇上请罪呢!”
皇后脸上满满的是愧疚,好像恨不得遇刺的人是她一样,“哦?你知道?那你可有话要说?”
皇帝道。“回皇上,都是臣妾的错,臣妾要不是把煜王妃留在宫中,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还请皇上责罚!”
皇后看似将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但实质却都是无关紧要的。将其他罪都撇的一干二净。“副统领,告诉皇后怎么回事!”
皇帝眼中含着一丝的愠怒,丝毫不看皇后一眼。皇后听了皇帝的话,暗觉不妙起来,当她得知秦云洛没死的时候,暗道这样都没杀死她,她命真大,又骂安侯府派来的都是些饭桶,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搞不定。在她进来看到秦云洛的那一刻,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杀手没有得逞,自然不会牵扯上她,想了一下,皇后心这才安定下来。副统领将杀手是凤仪殿的花奴的事告诉了皇后,皇后听完一脸的不可置信。花奴?怎么可能?昨夜临睡前,他还向自己请安来着!经过一夜,不!绝对不可能是她。花奴是她最信任的内侍,在她还未进宫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她,后来她进宫了,他宁愿去做阉人,也要随她进宫,一直对她忠心耿耿!她下意识地看向秦云洛,却发现秦云洛也在看着她,一脸的嘲讽。皇后直觉,一定是她搞的鬼!“臣妾冤枉啊!臣妾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
皇后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委屈。皇帝打心底里也不相信,皇后会蠢到做出这种事情。毕竟煜王妃是被她留在皇宫中的,她怎么可能还会加害于她?岂不是蠢到家了吗?“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呀~”“煜王妃,你觉得呢?”
皇帝向来擅长打太极,煜王妃只不过是一个外人,与皇后自然是不能比的,况且她又没事,好好站在这里,他不可能为了她,而处置皇后。所以皇帝将事情都抛向秦云洛。“皇上,臣妇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人出自凤仪殿,皇上若是觉得皇后娘娘是被冤枉的,那她就一定是被冤枉的。”
才怪!“没想到煜王妃这么深明大义!”
皇帝的话一落音,门口传来太监的声音。“煜王求见!”
还没等皇帝的允许,拓跋泽煜闯了进来。“阿洛!你在哪儿?”
拓跋泽煜四处张望,在看到安然无恙的秦云洛,这才松了口气。连皇帝都没有放在眼里,直接被他忽视。“你怎么来了?”
秦云洛看着他一脸的焦急,倒真像是在关心她的样子。拓跋泽煜走到她的跟前,牵着她的手。“一大早,你在宫中遇害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我怎么能不来?”
拓跋泽煜看向皇帝。“皇上,这事你一定要还我家阿洛一个公道!”
皇帝一看到他,就颇为头疼,秦云洛都不追究了,他跑进宫来凑什么热闹?还有,他有开口让他进来吗?“还有……听说阿洛是在皇后宫里被皇后的人陷害的,皇嫂怎么还好好的在这里?”
“皇弟,你不知道情况,莫要在皇上面前胡说。”
整个京城都传遍了?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将宫中的事都给传了出去?还传得这么快?“煜王,煜王妃都不计较了,你就莫要在这里胡闹了。”
皇帝脸色沉了沉。只要确定,真的不是宫中的防卫出了问题,其余的事都是小事!谁知拓跋泽煜一点儿也不肯松口,非要皇帝给秦云洛一个交代,皇帝又不能真的让人把他给扔出去。非得跟一个傻子较真!“花奴毕竟是皇后娘娘的人,皇后娘娘就算不是主谋,也得给我家阿洛一个安慰吧?”
拓跋泽煜拉关眼秦云洛的手一紧,目光颇为坚定。“要不……要不就关皇后省思堂十日,如何?”
秦云洛状似开玩笑的道。皇后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她知道秦云洛眼里透着认真,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关十日?她堂堂皇后居然要被罚禁十日?开什么玩笑?皇上一定不会答应的。“皇兄,你觉得阿洛的主意怎么样?我觉得好极了!”
拓跋泽煜看看皇帝说道。皇帝有些为难的看着皇后,不过她铁青的脸色,同意的点了点头:“朕也觉得挺好!那就这么办吧!”
“皇上……”皇后没有想到,皇帝真的听从了秦云洛的意见,将她关在省思堂十日,这让天下人知道了,她这个皇后的颜面何存?在后宫今后将要怎么立威?就只是为了一个煜王妃!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她此事已定,不必多言。他生怕秦云洛和拓跋泽煜再生出什么事端来,不如满足他们,不过是让皇后在省思堂呆十日而已。皇帝现在的心思都在十件失窃的宝物上!一会儿就把他们给打发走了家庭,八,来,给,你,你还给我,一,没,一,不,都,明天,怎么,一,。正要出宫的时候,遇到正要来找皇帝的珠妃!也就是董恩珠。“参见煜王殿下、煜王妃!”
她规规矩矩地行礼,眼神却总是不由自主落在往拓跋泽煜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认识似的,秦云洛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拓跋泽煜却避开她的视线,假装不认识她,这就让董恩珠有些尴尬了!“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秦云洛转身就要走,谁知,却被拓跋泽煜拉住了手!“阿洛,难道连你也要抛下我了吗?”
连看都不看董恩珠一眼,跟着秦云洛走了。董恩珠思绪复杂,但最后还是进了殿,远远还能听到拓跋泽煜的声音!“旺财,你怎么不和她说话?”
秦云洛冷笑,这么着急追上来做什么?好不容易才见着面了呢!“阿洛,你生气啦?”
拓跋泽煜不要脸的凑上前,笑得一脸贱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