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你自己。”
五龙辇上,周衍看向站在床沿边上,穿着宫装侍女服饰东江女城主,不容置疑询问。
东江女城主眉头紧锁,看着眼前巨大床榻,却一点也看不清眼前。
“前辈,在下连蜜,乃是东江城主,化神圆满……”
“停停停,你叫连蜜对吧,我是让你介绍自己,性格、爱好、喜欢的人或事情,职务身份就不用介绍了。”
周衍打断着连蜜的介绍,又直勾勾打量着对方身材体貌。
尽管刚才对方赤裸换衣,一览无遗,但是周衍还是觉得对方还是穿衣的时候好看。
周衍此时也算是脱离了低俗的色欲之乐,开始走向美的欣赏。
对方没有像云沐、苏蓉她们拥有着绝美容颜,偏向耐看性少妇样子,尤其那坚毅眼神,身材又哇塞,
关键是体态上应该是风骚的,但是性子上又有着邻家女孩那种小家碧玉羞涩感。
周衍观其眉心,对方更是守宫少女,并未人道。
这就很有意思了。
二十几岁骨龄,未经人事就有如此韵味,那以后还得了。
“前辈,我……”连蜜被周衍侵略眼神给看得完全不好意思,至于周衍所说的那些介绍,更是羞涩得要死,哪能介绍。
“不应该呀,你不是女城主吗,在你手下面前,你也这般呢?”
“你化神圆满,骨龄也不老,天赋不错,刚才是与那妖蛇缠斗,你若是潜心修炼几年,斩它如同草芥,竟然以身犯险,为此还想委身与它。”
周衍探查着连蜜身体,发现对方天赋属于绝顶天才,又想着之前数百修士被逼迫一幕,非常不解。
“前辈,刚才我只是想救我那些部下,等他们逃离危险,我便与那赖皮蛇同归于尽,断断不会做出有辱我人族之事。”
连蜜说的铿锵,又无奈起来,
“只是没想到最后被那赖皮蛇识破,中了他的毒,这里多谢前辈解毒。”
“解毒事小,我倒是挺疑惑,你们东江城所有修士竟然没有临阵脱逃,这倒也罕见。”
周衍疑惑,他虽然是后面到的,但是整个过程也是了解清楚,有连蜜拦着,一部分中毒修士也是可以走的,但是竟然都没有。
“我们东江城修士同生共死,怎么可能抛弃同伴,”连蜜一脸傲然。
她被周衍“擒”到这龙辇行宫中,可谓是胆战心惊,但是说到她们东江城修士,却兴奋起来,
因为随着天地大道解封,修士修行境界高深,大多越发自私自利没有人性,只有她们东江城一如既往,为庇护一方人族安危,前仆后继。
“哈哈哈,那你被我抓了,为什么他们不救你呢?”
周衍畅快大笑起来。
额~
连蜜瞬间语噎,尴尬通红起来,“那还不是因为你直接将我们都镇住了”连蜜小声嘀咕着。
她到现在,自己当下局面,也是有点发懵。
一开始周衍出场的五龙辇,再到后面拉车的龙族一口气喷死那赖皮蛇,虽然中间因为知道龙辇主人是周衍导致人族修士们不忿,但是那赖皮蛇死亡威胁让他们一下子冷静。
而最后,连蜜直接被抓走,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衍已经走远了。
他们这些人,纵然讲情义,但是在数次死亡边缘徘徊后,又碰上周衍这种看不透的修士,已经让他们没有救回连蜜的心气了。
个人武力的强大,才是最重要的,人族同生共死用多了,最终只会让群体崩溃。
“前辈,你不是在轩辕城,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们这里,我们这是到哪里去?”
为了缓解尴尬,连蜜主动提起。
“不要叫我前辈,我可没有那么老,你可以称呼我主人,或者公子。”
周衍对这个‘前辈’称呼有点不舒服。
“是,公子。”周衍这个‘主人’,她是认命了,但是真让她喊却有点喊不出来,好在周衍也没有为难他。
“我要去东海龙宫,算是路过。”
“本来也没打算掺和你们争端,你们东江修士能共同进退,刚好那赖皮蛇又念叨我,而我也缺丫鬟,你长得不错,也合适。”
周衍将整个缘由一下子说清楚。
连蜜微微噘着嘴,什么叫做我们争端,那可是人族和妖族的,你作为人族一员……好吧,你作为人族之耻,做什么都正常。
连蜜虽然也是属于那种对人族热血一代,但是周衍作为一座恐怖大山,她任何言语都是不可能撼动,甚至还可能惹他不愉快,要是对方生气,反手去把东江城灭了,也说不准。
虽然周衍还没有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但是他的态度,连蜜无不担心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的话,就随便看看。”
周衍看着一副欲言又止的连蜜问着又不耐烦打发她。
“你真的只是想让我当丫鬟而已嘛?”连蜜有些不敢相信,此前是灵讯上,周衍的花边信息太多了,尤其他在与龙族有染后,人族修士一方面‘深恶痛绝’,一方面却不由得添油加醋给周衍制造各种桃色双修故事。
什么百人斩,千人斩,跟各种妖魔鬼怪,完完全全是个变态,尤其那种越是离奇越是挑战人伦禁忌的故事,越是被人接受,也容易被人传播。
在这一点上,在看到周衍那端正五官,三观跟着跑的女修们传播起来,比男修更加迅猛。
并且,在内心人伦禁忌上,女修更加放肆,更加八卦。
作为从小‘乖乖女’的连蜜,在父母被赖皮蛇害死,临危受命当了城主,收起一切小女孩姿态,但是内心却越发压抑。
在周衍出现那一刻,连蜜或许是震惊,但是现在经过相处,发现周衍除了言论上随心所欲,没有任何教条,其他的,与自己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说好的情色,说好的变态呢?
刚才自己脱了破烂铠甲,换上女子宫装,已经认命了,可你现在又好像直接把自己晾在一边了。
“你确定不需要我侍寝吗?”连蜜听着周衍驱赶,莫名一阵屈辱,向前想要掀开床帘。
这时候,一只洁白的手伸了出来,掸开了床帘、
“周衍,你就这么不知足吗?”
一阵怨妇的声音,低沉又矫情,听着却让人心儿痒痒的。
“你你你……”
连蜜听着声音,又看着渐渐拉开的床围,眼睛瞪着,手上惊诧捂着自己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