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王并不畏惧死亡,她前世的的死因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把自己的经历当成故事说给白芷瑕听,白芷瑕听完深深地佩服了。
“你还要听故事吗?我给你讲讲,我们娱乐圈的八卦”
白芷瑕抬手捂住瑄王的嘴,她不想听。虽然灵魂是个女的,但是外貌好歹是个男的,居然跟她讲八卦。
帕子捂住嘴,轻咳了两声,那日后,她就病了,说是受了惊。贤王要的礼物白芷瑕让她爹送过去了,听说贤王收下了,她便以为这事儿就这么了了。
夜深露重,屋里让丫头燃了两个香片,沐浴完的白芷瑕,坐在书案前,打算画幅画儿,沾了墨,却迟迟未曾下笔。最后仿佛是下定决心了,画了一幅落梅图,小心的上了颜色。她的院子里,满是花朵与果树,廊上挂满了灯笼。
这样的情况下,若是有人来了,看的一清二楚,张嘴便叫:“来……”
可刚喊了一个字,嘴便被捂住了。慌乱挣扎中,毛笔落在了地上,笔尖上的红色飞溅到了二人的鞋上。
“郡主,可是在唤奴?”门外,丫头敲了敲门询问道。
白芷瑕被捂着嘴,出不了声。
“应当是无事,夜深了,莫打扰郡主歇息,都下去吧”
听着丫头们的脚步声似要远去,白芷瑕挣扎的更加厉害,可偏偏那人的手,跟铁棍似的,即便她用尽了力气却也推不开。本就是沐浴后,松松系上的寝衣,此刻却大开着。白芷瑕只觉得胸前一片冰凉,低头一看,顿时挣扎的更狠了。
将人放上床,一同滚进被子里,贤王这才松开她,“叫吧,本王困了,安置”
贤王说睡了就是真的睡了,闻到的是淡淡的果木香。今日他头疼的厉害,久久不能入眠,便想到了那日和宜在他怀里的情形,果然如他所想,和宜身上的香,于他有用。按理说他不该来,不过是头疼,那十年他都忍受过来了,如今又不是不能忍。可听说瑄王今日来看她了,心里头就觉得挺不舒坦,二人之间相处的如何,做了些什么,一一摆在他的案前。缓解头痛,是他今日闯入的一部分原因,更多地却是想来就来了,没有缘由。
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脑海里全是那案上的消息,瑄王与和宜关上门,呆了近半个时辰,那半个时辰能干些什么?下人机敏,送上来的图他瞧了,府医也隐约提点了,让他找个泄火的。
把正在整理寝衣的人抱进怀里,堵住她的嘴,图上的画儿,他想一一都在她身上试过,檀口里满是蜜汁馨香,柔若无骨的玉躯,以及那隐藏的密口,绵软的高挺,上头的粉意嫩果。一夜过去,白芷瑕悠悠转醒,浑身无力,床上只剩下自己,满身的痕迹,无可遮掩。不肯让人进来伺候,自己撑着一口气换了衣裙,遮掩了一身的痕迹。
府医替贤王诊脉,蓬勃有力,也查不出任何的问题,啧啧称奇。白芷瑕没给他送礼,他就亲自去拿。
“本王每日都会来检查一次,若是哪一日,让本王知道,这东西没了,本王就把那奸夫杀了,剁碎了喂狗”
贤王每夜都会进入白芷瑕的房中,瑄王偶尔来见她,发现了端倪,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是不是离死不远了?”
白芷瑕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转身去给自己的花儿浇水。
瑄王追出去,也拿着壶,学着她的样子,一边浇水一边感叹自己命不久矣,话语里满是期待,“不知道碎尸万段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强烈要求我能灵魂观看”
“放心,我会让你好好活着的”白芷瑕放下水壶,转身看着他说道。
瑄王阻拦道:“倒也不必如此,我比较想回现代”
白芷瑕:“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将来成了婚,自然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此好的夫君,世间难得呀”
瑄王:“我看你就是嫌我死的太迟,要不我现在就去自杀”
“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的娘子,被别人抢走?”白芷瑕戳着他的胸膛,数落他“你算什么男人”
瑄王反驳:“虽然我的身体是个男的,但是内在,人家是个美女啦~讨厌”
“你知道看到你这种顶级美女,能看不能吃还是个有主的,我有多难受么?”瑄王简直是恨不得痛哭出声,想她一代海王,居然翻车被自己的鱼塘的鱼榨干后死了,死了也就算了,到古代她也能忍。她不能忍的是,好不容易看到的顶尖美女,还没出手就发现对方是个历史名人,而她头顶青青草原。
瑄王与白芷瑕浇花,摘果子,愉快交谈。晚上贤王就拉着白芷瑕,花园,果林各地战斗。府内有贤王的眼线,不但她们府里有,瑄王府里也有。白芷瑕不知道贤王的眼线渗透到何种地步,但一定很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