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准备补眠,发现床上有个红衣美男,该怎么办?
答:上.他。
姜怀锦的反应与上面不同,她默默的从戒指里拿出个储物袋,然后又默默的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只烤鸭。没过三秒,烤鸭已经不在她手里了。
指了指床上,对着已经开始抱着烤鸭啃的人说道:“往死里打”
夏之禹停下啃烤鸭的嘴,看了看床上的红衣美男,男子看着姜怀锦,顺便冲她抛了个媚眼儿。夏之禹打了个寒颤,惊讶的问道:“哪来的?你背着鬼帝养外室????”
“我哪知道哪来的?我在教室的时候他也在”姜怀锦放下手里的背包,拧开保温杯盖子,吹了吹散出的热气,喝了一口里头自己制作的茶包泡出的茶,“赶紧打,打完了吃饭”
夏之禹小心的把还冒着热气的烤鸭放到了一边,准备开打,开打前,劝道:“你说你纠缠谁不好,纠缠我金大腿,你不是找抽么?”
没等步伐踏出,看着红衣美男变成了黑衣美男,脱口而出:“卧.槽,哪来的鬼帝——”一溜烟的冲到姜怀锦的背后,拿她当盾牌。
黑衣美男从床上起来,走到姜怀锦面前,当着她的面,开始宽衣解带,白皙的肌肤,裸.露的锁骨,以及胸膛上视觉冲击的黑白交映。
“想要我么~”男子低下头,凑到姜怀锦的面前,红唇轻启,话里头都带着一股子勾人的红尘意。
姜怀锦面不改色,“我想要你去死!!”
“咦~~~真过分~~~”男子抓着姜怀锦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啊~~你真的就不想对我做些什么么?”
姜怀锦依旧面不改色:“我真的想你去死,哦,我忘了,你已经死了”
眼看着男子抓着她的手,还要继续往下,姜怀锦往下瞄了一眼,眯起眼睛微笑,“听说过太监鬼么?”
“真坏~~~,怎么就能对人家如此狠心~~~快揉揉人家的心口,太疼了~~”
“呕——呕——呕————”接连三声干呕。
二人一起看向夏之禹,夏之禹感觉自己舒服多了,跑到一边,抱过自己的烤鸭,打开门,冲着二人挥挥手,“你们继续,我出去了,呕———”一边走一边还在继续干呕,呕完还不停的说,“太恶心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我烤鸭都不香了,幸亏没跟他打起来,呕——”
姜怀锦收回视线,看向男子,“你居然能碰我”
昌瑞王的气息居然没有把这人掀飞,是他太弱了么?
男子扯着姜怀锦的手,把她捞进怀里,二人一起滚到了床上,略带妖媚的说道:“我本就是姜家供奉的厉鬼,你是我看着出生的,你的体内有我的气运,我当然能碰你”
“跑的是个厉鬼,现在却是个鬼帝”姜怀锦一点儿都不好奇对方为什么要隐藏,她只想把这人赶走。
觉察到她想要起身的动作,男子伸出腿,搭在她的大腿上,再度将她按下,鼻尖萦绕的香气,他还没有闻够呢,就是这香气里,夹杂了一点子冰碴子,即便是这样,他也舍不得松开,不就是冷了点么?他不在乎。
“谁让…姜家给的供品越来越没意思,要是姜家上次献上来的是你~,我就不跑了~”说着,指间缠绕起姜怀锦的一缕发丝。发丝放到鼻尖,一股子蜜桃的味道,是她身上的,却沾染上了发梢。
也不需要姜怀锦自己考虑如何挣脱,入了夜,外头雷声一阵一阵的,一次比一次响,但是并未有雨滴降落。
夏之禹抱着酒壶,叹了口气:“你就不能说一声,让他们别打了么?这大晚上的,人家怎么睡觉?”
姜怀锦用牙签插了块切好的水果,等到吃下后,才缓缓开口:“让他们打,两败俱伤了,你去把他们都吞了,应该能到鬼帝吧。到时候我就送你去找你的恩人”
听闻此话,夏之禹不开口,甚至连怀里的酒壶都放下了,她要留着肚子,吃鬼,一定很补。
一前一后两道身影,一红一黑两种颜色,一左一右,把姜怀锦堵在了中间。夏之禹早就留了,毕竟停战太及时,肯定是听到了,她不想死。
【第一次发现剧情崩了之后,世界意识特别的高兴,它是不是傻了?】
红衣的男子眯了眯眼,手掌随便在空中抓了一下。这动作很是熟练,看到姜怀锦疑惑的双眼,露出个笑容,“刚刚似乎有只烦人的苍蝇~~,可惜~~没抓住~~”
姜怀锦:“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呢?”
“叫我砚尘,石见砚,尘土的尘,我更喜欢…你叫我…阿砚~~”
姜怀锦眨了眨眼,重复了一声:“阿砚?”
这名字,叩响了她的心门,让那平静无波的水面,一缕清风吹过,掀起一点涟漪,心里无端的升起一丝感叹,真是个悲伤的名字。
昌瑞王不喜欢禾嘉专注于砚尘,将她搂紧怀里,不让二人再有机会对视。
砚尘也不在意,将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支着自己的下颚,眼睛盯着姜怀锦的后背,一缕鬼气却穿透了姜怀锦的外套,针织薄衫下的美妙风景,他试探着一一掠夺。
“啊——”听到她轻呼出声,砚尘咬了咬舌尖,只觉得一股麻意直冲头顶。舌尖在口腔里滑动,看着她已经满是通红之色的耳尖,砚尘愉快的笑出声。
昌瑞王冷了脸,手掌划过姜怀锦的后背,捏住一根看不见的东西,冰寒之气蔓延。
“嘶——讨厌~都要把人家的舌头冻坏了~~”砚尘吐出口里的冰块,水嫩多汁的蜜桃味儿,如此可口,偏偏有头狼守着。对上昌瑞王的眼睛,杀意肆虐,你做黑夜,我就做白日,这叫公平。
二人之间的官司,姜怀锦没看见。她觉得今天这种情况,昌瑞王应该不会有什么动作,结果这厮是真变.态。
砚尘见过很多的欢.爱.情.事,见得多了,看来看去也就那样。但是今夜不同,似乎对方格外想要炫耀自己的能力,花样繁多,就是苦了那娇嫩可口的人儿。
撑着头,越看越觉得对方粗暴,要是他,一定是很温柔的。越想越觉得难以忍受,食指点了点自己兴.奋.的.高.昂,闭上眼,只留下那娇软的哭泣,以及婉转柔媚的呻.吟。
“嘶——真过分~~出.不.来呀~~哎……天怎么还不亮~~”
砚尘整个人都处于暴躁状态的时候,天亮了,亮的很慢,一点点升起的太阳,让人恨不得给它迅速拉上来。
姜怀锦被砚尘抱在怀里的时候,哭意怎么都止不住,由着砚尘帮她洗漱,伺候着她吃完早饭。
“你……你不要脸……”
“嗯~~嘶~~~姜姜~~~你.好.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闭嘴”
下午四点,别墅一楼空无一人,二楼。
夏之禹小心翼翼的把切好的水果,推到姜怀锦面前,安慰道:“没事,你就当被两条狗啃了”
姜怀锦:“呜呜呜————”
夏之禹:“别哭了,至少他们长得都很好看”
姜怀锦:“送你,你要么?”
“不不不不”夏之禹脑袋摇的飞快,她不行,讲什么恐.怖话语。
夏之禹:“其实不就是啪啪啪了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姜怀锦顿时更想哭了,呆愣愣的说:“什么叫就啪啪啪了?你知道那两个有多变.态么?我的身心遭受了强大的损伤”
尤其是砚尘,他昨天不光看了,他今天还把他们二人之间用鬼术记录了,说要拿去给昌瑞王看。身为一个男人,他叫的比她都要大声,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什么感受。她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好不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