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相信你?”
吞元凶兽眼神一定,认为白河愁一定是在搞笑,只是想要利用自己离开这里而已。
“你四根柱子的实力,也足够杀了我吧,所以你可以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自己的实力吗?况且如此强大的结界,你不解开你也出不去的。”
吞元凶兽想来也是,不过人类一直都是诡计多端。
“行!那你解开吧。”
白河愁马上念起咒语,下一秒四根柱子上面的锁链就被解开了,紧接着整个玄天门也是地动山摇了起来。
“哈哈哈哈!我的三成实力回来了,区区结界而已!”
吞元凶兽对着上方一口凶力波,瞬间外面的结界被强行突破,随之那些长老也都被反噬受了重伤。
“可以了吧,白河愁剩下的……”
“白河愁?”
“白河愁!我一定要杀了你!你这个骗子!”
白河愁就在吞元凶兽向上攻击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这里。
直接来到了外面。
大长老怒斥道:“白河愁!你该当何罪,这吞元凶兽你竟然敢放松封印!”
随后就在下一秒白河愁抬手间,吞元凶兽的那四根锁链再一次被连接上了。
“林涛,加固结界,释放刺激性凶气,你是打算把我们师徒三人害死吗?”
“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所在之地就是秘境周围,怎会不知这结界强度变化,你明知我一定会进入秘境,若不是你得计谋,还会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能够让这么多长老出手呢?”
“绝非是我!”
“好!”
白河愁说着也是直接将结界归位,只有白河愁有这个能力,这不关系于实力的强弱,而是一种秘法。
回到剑灵峰时正巧看到了王鼎力带着众多弟子在闹事。
“谁敢在我这剑灵峰!对我弟子动手?”
白河愁一步站在了他们这些弟子下山的路上。
“白河愁!”
王鼎力惊讶,没想到那四个人都没有弄死他吗?
“靠!真是一群废物。”
“王鼎力,没想到吧,你找的人不行,你贵为王家的人,盯着我有意思吗?如果去找憋的峰主比试恐怕早就是一方峰主,为何来我这里找不痛快?”
“因为你是废物啊。”
王鼎力坏笑了一下,马上就要逃离这里。
“师傅!”
王鼎力大喊着。
白河愁手指操控着手里的神剑,直接插在了王鼎力的锁骨处瞬间把王鼎力牢牢控制在了一颗大树上面。
“既然都已经如此了,那么今日就在我这剑灵峰,制裁一番你的行径吧。”
白河愁说着,很快收到了消息的几位长老弟子全部都过来了。
“大长老,今日就由你来看看是非对错。”
白河愁冷冰冰的说着,一步走到了薛宣宣面前。
“你就是薛宣宣?”
“是…白长老。”
薛宣宣无奈自己过来干什么,人都是上官雪杀的,还找自己麻烦干嘛?
“白长老,在下女神峰大弟子楚柔美。”
“好的,薛宣宣身为新弟子,勾结王鼎力害我弟子,我弟子上官雪反杀众人是实力强,并非下毒害人吧。”
“的确并非,身为女神峰大弟子,师傅曾说过这两年要多注意白长老的事情,所以特意去查过尸体,并未中毒,可说明上官雪以实力反杀。”
“的确,我弟子被薛宣宣下毒暗算之后,出秘境蛊惑众弟子针对其师弟陈绍庆,进入秘境被我弟子陈绍庆再次反杀百人之事,大长老你有何说的?”
“实力反杀,秘境之事无可厚非。”
“规矩就是秘境之中,任何事情出来都不允许计较,这是宗门的规矩,薛宣宣打破了规矩,如此这般,强者如何为强,我玄天门可留得住强者?”
林涛听出来了,这就是明显的在夸自己的弟子,顺便把这里所有的事情合理化。
“我玄天门弟子,如此小肚鸡肠,这才是这一年弟子伤亡如此惨重的一年,身为大长老你认为是不是你太纵容这些长老和弟子了?”
“是是是,所以你还不把王鼎力放了。”
“放了?来我剑灵峰,打伤我弟子,我剑灵峰的规矩,可和你们不一样,擅闯我剑灵峰的地盘,对我弟子出手那就是死不足惜。”
白河愁说罢,王鼎力马上咬着牙大喊道。
“师傅!快帮我啊!白河愁就是个废物!你怕他干什么。”
“这…的确白长老,你这未免有些太苛刻了吧。”
“苛刻是嘛?王鼎力与薛宣宣勾结,这薛宣宣是不是也要一同制裁呢?”
“是!当然要了白长老,一切都听您的。”
楚柔美毕恭毕敬的说着。
薛宣宣瞬间慌了。
“王鼎力!你不说有事你来负责,你现在快救救我啊。”
白河愁一看薛宣宣这般模样就知道了,这个薛宣宣的确有鬼。
“白河愁,你敢动我弟子你信不信我今日就废了你。”
“是嘛?尽管动手啊,大长老还看着呢我怕什么,你们一众长老想要害死我的事情还没说呢,你真以为我白河愁不说,你们当我什么?好欺负?若不是宗主还在,这玄天门可管不了我白河愁。”
白河愁尖锐的说着。
言语之中表达了“你们这些人是个屁。”
“白河愁!你过于嚣张了吧,现在不过是恢复了实力,如此和我这大长老说话。”
“怎么?十年之前,你有这个用力跟我叫吗?你以为你这个大长老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情,有一桩是一桩,宗主若出关,你必死无疑你信吗?”
白河愁威胁着,林涛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就一个条件,王毅、王鼎力、薛宣宣死,幽影城王家灭,在这一片斩草除根,我便不再计较此事,不然我现在便可叫醒宗主,你们几个长老恐怕都要付出代价吧。”
若不是白河愁现如今只是元婴境界,不然也不会将宗主抬出来说事。
“好!”
林涛答应着,毕竟的确这么多年所做的亏心事太多了,也是在宗门律铁的边缘游走太多次。